焦灼提醒着我在水泽面前是淫乱到没有尊严的。
她将眼镜摘下来放在旁边的杂志架上。正当我的视线无意识地追逐着这个动作时,她忽然俯下身体亲上了我的嘴唇。
轻柔的,感觉不到一丝单方面性欲的,充满体贴的吻。细腻辗转的爱抚着我的唇舌。
松开我之后,恋人目光真挚地正视着我的眼睛。“今天早上,抱歉打了你。”
我来不及作出任何回应……下一秒钟,她的唇又落在了我的唇上。
和先前完全不同的,舌头直接侵入到我口中搅弄舔吮着、让我越来越热的腿间又有体液突然溢出来、充满了掠夺感的暴虐之吻。
“腿张开……”猥亵的用词从水泽的口中平静地滑出,却像神职人员的谈吐般优雅圣洁,带着不可思议的盅惑力。
双膝战栗着,被羞耻和兴奋折磨得滚烫的秘部迫切地等待着。
见我两腿都无力动弹的样子,水泽不耐地俯下身,抓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腰部抬高,让我的双腿对着她大大的打开。
猛地插入的瞬间,手指与柔软湿润的秘部擦撞出了淫靡的声响。
“啊……”是期待已久吗?果然不知羞耻的那里紧紧吮吸着水泽的手指。
时而用力地顶撞到深处,时而戏谑地捏弄着核心。慢慢增加的手指将我的内部充满,毫无顾忌的一下下抽送,紧密到使我只能不停喘息着承受。另一只手竟然不知何时捏住了我异常敏感的阴蒂,用激烈的磨擦抚慰着因为太想要而焦躁不安的性器。
“呜……嗯……”我感到脚趾都已紧张的绷直,张开到极限的双腿像刚刚长跑过一样又酸又麻,颤抖着下颚发出断断续续的啜泣。
泪眼朦胧地望向水泽,却看到一付集中力都凝聚在我的腿间的专注表情。
细碎的颤抖中,我沉没在了剧烈到疼痛的快感里面。高潮前夕特有的快要喷薄而出的错觉和酸楚的紧迫感,让我的更加淫乱地缠住了水泽的手。用湿漉漉的眼神乞求着释放。
所谓的小受就是这样的一种生物吗?水泽握住了我的心和我的躯体。情绪也好欲望也好,让她恣意妄为的操纵也没有关系。
那么胸口无法言诉的空虚感又是什么呢?不确定是否被爱着的恐惧感又是什么呢?我是水泽的所有物,那么她是谁的……
伴随着释放以后的脱力感,好像失去知觉般的下体还是贪恋地含住了水泽的手指。
闭上眼睛,泪痕在脸颊上干掉之后残余的轻微刺痛感唤醒了我的哀伤。就算我在这里,在她的手中……我属于她,她的心就会倾向我了吗?强势地抱我就表示爱我了吗?
高潮后身体濡湿的感觉非常淫荡。
我去洗个澡吧。这样想着。身体却完全不听指挥。连眼睛都不想张开。
慢慢抽出手指,水泽轻轻的喘息着。在我的额头印下一吻。“去洗澡吗?……”
即使像现在这样温柔的声音也无法令我安心。那些无法对我解释原因的突如其来的冷漠与暴戾才是她的本性。
“嗯……”我支撑着坐起身。忽然觉得肚子好饿。
“很快就可以吃晚饭了。今天有天妇罗,我去把虾肉、牡蛎、蛋卷和青菜炸一下就好……”水泽像是心灵相通一样地柔声说道:“你先去洗澡……洗完就可以吃了。”
“嗯……”就算再怎么不愉快,也无法开口就说“你以前有没有跟别的女人有什么关系?”这样的话。还是先洗澡吃饭吧。
忽然,听到了门铃的音乐声。
水泽也愣了一下,随即走了过去。门铃很规律地一声声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