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娜塔莉娅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她脚上的味道肯定不好闻,不然刚才脱鞋时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把鞋甩得远远的。即便如此,跪在地上的我还必须含住她的脚,不仅要含在嘴里,还要如痴如醉地如同在吮吸蜜糖般舔舐,只要流露出一丝不满,海伦和娜塔莎就立刻让我生不如死。
这就是权力的力量,如同毒品般让人欲罢不能的权力,天生高人一等的特权阶层,没有必要考虑下等人的意志,只管让我们的痛苦来取悦自己,把我们踩在脚下然后作为笑柄,扭曲我们的意志不仅没有罪恶感,反而是让人不能自已的快乐。
足部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让娜塔莉娅心醉神迷,她也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阴道里发出“噗叽噗叽”急促的水声,火热的阴道蠕动着,贪婪地吸吮她的手指,预感到一次小高潮的来临,她极力挺直身子,两根手指并紧在穴口快速地抽插,水声和呻吟交织成一首淫靡的协奏曲。
“啊,哈啊,啊——”
她闭着眼睛微微皱眉,轻轻喘息,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不住地颤抖。她解开制服的纽扣,绸缎般的肌肤泌出晶莹的汗水,石膏白的脸颊浮泛起潮红。娜塔莉娅揩干脸上细汗,将脚尖从我的口穴内抽出,一道透明的丝线吊悬在她的脚和我的唇间。
极力否认着自己被她胴体所勾起的肉欲,但是的确已经预感在堕落的边沿摆荡——就此放弃一切尊严和人格,做这个美人裙下的玩物,又有什么不可?
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Mesdemoiselles(小姐们),”平复喘息后,娜塔莉娅微睁迷离的双眼,“开胃菜用完了,该上正餐了。”
海伦和娜塔莎立刻会意地把我架起来,往沙发上一推,我就整个撞进娜塔莉娅的怀里。她翻身把我强压在身下,板开我抵挡的手腕,接二连三的强吻印在脖颈、脸颊还有胸膛。
娜塔莎把藏青色的大衣盖到我们的身上,和海伦咯咯说笑着去门口望风去了,大衣之下的我们激烈的压制与挣扎的角力,像暴风雨的海面般翻涌。
领带、制服、裙子,一件又一件地匆匆解下,挂到沙发背上,娜塔莉娅火热的躯体紧紧压在我的身上,那柔软的双乳挤迫在胸前,第一次零距离和异性的肉体紧贴,瞬间感觉头晕目眩,双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哈,别挣扎了,我的小鸽子……”
她的手掌从我的小腹一路向下,将我的那根东西攥在手中,纤巧的五指轻轻拢住我的阳物,一边吮住我的乳头s舌头不停打转,一边用一上一下地任意玩弄。
s舌头从我平坦的胸膛出发,沿着脖颈向上舔舐,唾液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迹,她激动地喘息着,一路向上,越过下巴来到我的嘴唇上。
火热的气息喷吐在我脸颊,她猛然强吻上来,用她的唇将我的唇全部盖住。
“噗噜噗噜……咕啾咕啾……”
她捏住我的下巴,软s舌搅动着唾液欺凌我的s舌头,交缠中尝到红茶残留的香气,随她唾液侵入口腔内扩散。她的淫水更加泛滥地涌出,滴落在我的大腿小腹和阴毛上。
异色的眼瞳中是情欲的挑逗,谁也想象不到,此刻正如痴如醉地吸吮我s舌头的女人,居然就是端庄高雅的学生楷模娜塔莉娅。
“哈,呼……该办正事了,小家伙,让我把你变成男人吧。”
“求求你,我还不想怀孕……不要!”
一股强烈的恐惧让我用力反抗,她压住我的身体,按住我的肩膀,嘴唇微企将牙齿的边缘抵住脖颈,只要我再敢乱动,她就一口咬在我跳动的动脉上。
“……”
我不敢再动。
她扶住我的那根东西,沉腰岔开大腿,花瓣强行抵在前端,我紧张地心脏都要跳出来。她妩媚地笑着,一声轻叹,开始往下坐。疼痛袭来,龟头就像破土而出的新芽般,想要撕开那层紧贴的处男膜,如同下身快要被撕裂,我皱紧眉头用痛哭腔央求她。
“好疼……求求你,不要再往下剥了……”
娜塔莉娅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突然好像清醒过来,茫然看着我,似乎内心正在动摇。
疼痛暂时停止,我喘着气,想要尽量缓解恐惧与紧张。
……突然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门外传来海伦和娜塔莎说笑声。
“……你听说没?上次让莉莉去操一个低年级的男学生,人都帮她按住了,结果那男学生又哭又叫,她裙子都脱了,愣是吓得跑了!”
“哈?就她那豆芽身材,这怂包怕不是一辈子都得当处女了吧?”
“哈哈,肉送到嘴边都不吃,肯定是那方面不行呗,湿都湿不起来吧?哈哈哈……”
……娜塔莉娅再次沉腰坐了下去,小穴再度强行要剥开紧闭的花苞,疼痛再度猛烈地袭来。
“啊……好疼!快停下来……”
她抓住我肩膀的五指死死扣进我的肉里,突如其来的疼痛将我的全身贯穿,一声悲鸣,最敏感的薄膜被人强行撕开,仰起脖颈叫了出来,疼得眼睛都要翻过去。
“啊啊!进去了……”
她的里面……湿润而温暖,紧闭的腔道随我的进入分开两边,我颤抖着低下头,我的那根东西被她的阴唇含在中间,半截露在外面,半截已经探入里面,一道j8学流从我们的交合处渗出,顺着肉棒流到我的阴阜上。
我的贞操,已经被这个女人夺走了。
“呼……”
她长舒了一口气,捧起我因惊恐而冷汗直冒的脸颊,凉凉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衔住我的下唇瓣,一边摩挲一边轻轻咬着。
“你是我的了……”
冷酷而端庄的脸颊浮泛桃红,她微皱眉向下沉腰,那根东西继续向深处滑行,低头只见我们纤瘦的阴阜抵在一起,整根没入她的体内,被她的阴道完全包裹吸吮。
洁白的双臂撑起她的胴体,俯身朝我身上压上来,大腿挤迫我蜷曲双腿,脚踝搭在她的大腿侧,她满面潮红地扭动腰肢,我的那根东西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滑动,磨蹭她内壁的每一处地带。
“嗯哈……你那又烫又硬的小家伙……在里面又长大了……”
白色长卷发随颠簸晃动,如同风中摇荡的雪树,珍珠般雪白的性感玉体扭动着,如同沉醉于情欲的舞蹈中无法自拔。
“哈、哈、哈……”
端庄的脸上绽放出与之不符的放荡笑颜,她已然进入了状态,雪白的双乳随她的动作前后摆动,我的双脚高举起,还穿着已经被弄脏的白袜子,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抖,迎受她激烈的抽拉,脚踝随她的节奏,在她裤袜包裹的大腿侧肌肤上来回摩擦。
用手背挡住眼睛,把脸别到一侧,恍惚间破处的疼痛正在消散,我已经渐渐有了快感,膨胀的龟头将她的里面填满,然后抽出,一次次磨蹭着她湿润阴道内壁,她发出声声惬意的呻吟呢喃,极乐的快感让雪白的肌肤散发诱惑的肉红。
已经开始沉溺于情欲的她,直身侧坐到我的股间,双手捧着我的大腿和小腿,被踩脏的白袜的脚在半空无力地伸直,她用力压腰,瞬间撞进到她阴道的最深处,那个被称为“花心”的禁地……她在我的腿上尽情爱抚,牢牢把控节奏,腰肢卖力的晃动。
剐蹭阴道内壁里截然不同的区域,截然不同的快感,我无论怎样否认,快感正在越过道德和爱恨的防线,直接如冲毁堤坝的洪水般,入侵我最深处作为雄性的原初部分……更加迫切想要交合、贪婪地所求快感。
迷离中看着她的身体在我眼前晃动,身体随她的节奏不自然地上下颤抖。
“噗叽、噗叽、噗叽……”
娜塔莉娅加快速度冲顶,我被她强行带起,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升入云端,身体轻飘飘的不再属于自己。令人炫目的光从身体的深处迸发而出,肉体全部的束缚在一瞬脱落,舒畅的快感顿时冲涌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浆液从迸出涌入她的体内。
在液体射出的瞬间,我的心里一阵颤抖——也许新的生命就将在这次喷射中诞生……“嗯啊!哈……呼哧、呼哧、呼哧……”
快感久久绵延在我的全身,娜塔莉娅却已经结束,刚刚还在激烈动腰的她,突然间被疲惫压倒,趴在我的胸前不停喘息。
呼吸渐渐平复,理了理凌乱的长发,起身抬高臀部,将我的肉棒解放出来,一滩浓稠的白浊液体流泻而出。
低头去看自己的那里,破处后性器如同被剥皮的果实,鲜嫩湿润的龟头彻底翻开,包皮上沾着象征贞洁的处红。
意识飘向遥远的时空之外,在烛光笼罩婚床上,新娘脱掉我蓬松的白纱灯笼裤以后,看到这样一条肉棒,温情的蜜语顿时化为冰冷的训斥……啊,我居然还在幻想结婚,如果能活下去,最好的结果只能沦落风尘了吧。
最让人恐惧的还是……我会不会怀孕……怀上这个她绝对不会承认的野种?
……休息片刻,娜塔莉娅表情冷漠地起身,抽去藏青色的大衣裹在身上,掀起的冷风冻得赤身裸体的我抱成一团,她收起挂在沙发上的衣物,捡起靴子,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前。
“请吧,小姐们。”
“Mercibeaucoup!(非常感谢)”
海伦和娜塔莎立刻迫不及待地闯进屋中。
“不要……”
没有任何前戏和征兆,娜塔莎翻身上马般跳上沙发,跨到我身上,握住肉棒猛一沉腰,我猝不及防地被撞进了她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反抗,一只白皙的手就死死卡住我的脖子。
“给我动腰,骚货。”
我只能按照她的指令,挺动腰肢上下抽送,她才暂时松开我的脖子,让我喘一口气,一旦我的动作慢了下来,她就毫不留情地再次卡紧,窒息感逼迫之下只能全力动腰,苟延残喘地暂求一口新鲜空气,我的这副模样引得她笑得花枝乱颤。
“哈哈哈……驾呀!太好玩了!哈哈哈!”
“不要……求求你……”
随着接二连三的窒息折磨,异样的快感似乎在我的体内侵蚀,我开始期待被她卡住脖子,在无法呼吸濒死之时突然松开,救命的空气重新涌入肺里,那种死而复生的快感,如同性高潮一般欲罢不能,甚至不知不觉开始发出一两声欢叫……意识虽然越来越不清楚,身体却是如同在云端漂浮,前所未有的舒服………“哈,让我也给你的小马驹加加油。”
“啪”“啊!”“啪!”“不要……”“啪!”“求求你……”“啪!”
“救命……”
海伦一连串的巴掌猛抽在我的屁股上,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连带拍打在我的睾丸上。痛苦刺激着那里细密敏感的神经,下面居然更加兴奋……娜塔莎的手还在用力卡住我的脖子,我丝毫不敢懈怠,强忍着睾丸被打的痛哭,挣扎着继续用力抽插。
对我施虐的快感刺激着这两头淫乱的母熊发出阵阵淫荡的欢笑,更多的淫水在她的阴道内泌出,她上下动腰肆意地进行侵犯,我的肉棒在她的淫穴套弄下时隐时现,噼啪的水声响彻整个小仓库。
即便我再怎样厌恨她们,我不得不承认,此时的我已经陷入痛苦与快感的交织的绞索般无法自拔,这不是意识可以控制,而是身体在催促我赶紧沉沦………“哈哈……啊,肉棒太棒了,坚挺的肉棒,又顶到里面了……”
……娜塔莉娅在门前停顿片刻,然后把藏青色大衣裹得更紧些,消失在门框里,只留下咔哒一声门响。
……“喂!他怎么没反应了?呀,气息好微弱……”
“醒醒,醒醒!又玩死了?现在的男生这么经不起折腾吗?”
“你这婊子,我还想多玩几天呢,你这就给我玩死了?”
“……等等,你听,是不是有人来了?”
“哦?女的杀了,男的留下。”
……砰!
“啊,你是……噗——”
“海伦?!噗——”
突然惊醒,鲜j8学喷溅在我脸上,那刺目的红和浓烈的腥味冲击着神经,大脑如同宕机般陷入一团混沌…………什么东西?在地板上咕噜噜地滚动?
有人走过来了?又是谁?又要怎样凌辱我……好困……分辨不出哪些是真实,哪些是梦境……“喂,还活着吗?你叫什么?”
“马斯洛夫……卡秋什马斯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