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霍辞的不节制,加上她的不阻拦,褚雾雾整整两天下不来床,脖子、胸口布满了淤青,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爬雪山的计划因此推迟了两天。
霍辞跟没事人似的,在她旁边淡定地看历史纪录片。
褚雾雾拿了本江户川乱步的推理小说,滚了一圈趴到霍辞肩上,吩咐他,“给我读。”
霍辞瞥了她一眼,关掉手机投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念书这项业务,每晚至少花费他两小时。
褚雾雾一边听,一边抬眼观察霍辞的脸。她好像,越来越喜欢看着他了,这男人连念书都带着慢条斯理的温柔。
如果,她是指如果。等到可以坦然面对小天死亡的那一天,她一定会好好地,心无旁骛地爱霍辞。
她深知那一天还没有完全到来,但她开始有了依赖霍辞的迹象,怎么有些离不开他了。
霍辞放下书,将碍事的长发别到耳后,轻轻捏了捏她下巴,“睡着了?”
“嗯?没呢。”褚雾雾摇了摇头。
“在想什么?”
“在猜凶手是谁。”
他没再说话,低下头认真盯着她的脸,臂弯明显紧了一圈。
霍辞的目光停留太久,太炽热,褚雾雾被他盯得满脸不自在,索性闭上眼睛睡觉。
可那道视线仍不肯放过她。
“我要睡觉了,能不能不要看我!”她皱了皱眉。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霍辞的手穿过睡衣在她腰间游移,指尖轻轻搭在她大腿根,不老实地动来动去,嗓音因读太久的书而沙哑,略显蛊惑,他问她,“还疼吗?”
“还疼!疼死了。”在事态更进一步发展之前,褚雾雾推走他的手,“你不许碰我。”
“不碰”,霍辞侧身躺着,右手再次精准定位,隔着棉质内裤轻轻捏住那颗柔软,“帮你揉揉。”
褚雾雾蛮佩服霍辞睁眼说瞎话的功力,更佩服他的旺盛精力,她若有其事地商议道,“后天可以吗?今天想早睡。”
他“嗯哼”了声,似乎是做了让步,说,“那你亲我一口。”
褚雾雾一秒也不耽搁,对着他的脸来了一口。
“嘴。”
她歪了歪头,对着霍辞嘴巴“吧唧”亲了一下,不料这人突然伸手,大手握住了她下巴,久久延长了这个吻。
突然间,他跟野兽似的翻身压在她上方,嘴巴到处乱亲。
接着,他跪坐起来,同时脱掉了她睡裤和内裤,趴伏在她身下,嘴唇用力地吮吸着她大腿中央,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地带。
而整个过程,不到两秒钟。
等她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霍辞双手固定着她的腰,温润的嘴唇和滑溜溜的舌尖,与她私处位置来了个亲密接触,又是舔又是吮吸。
“啊!”
霍辞什么感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再不停下来,自己要羞死了。
“你疯了吗?你是不是疯了?!霍辞!!你别这样,行吗……”
他曾说过不喜欢她的反抗。
果然,她越是挣扎,男人的劲愈发大力,指尖深深嵌入腰间软肉,两片嘴唇紧紧吸着,这人,对于自己的行为,毫无羞耻之心。
而她快羞死了。她甚至能清楚感受到他舌尖的长度和灵活走向。
他正肆无忌惮地,舔着她那里。
她要哭了,也哭了出来,眼角流了几滴泪。除了不习惯,她更抗拒的,是自己无法抵挡的头皮发麻的快感,“霍辞……”
霍辞抬抬头,明知故问,“不舒服?”
她认识了霍辞,才知道自己是个传统的人。如果段天天还在,他们依旧会秉持拒绝“婚前性行为”的想法,尽管他们谈了这么多年。
彼此一丁点儿秘密都没有了,她宁愿不要这种过于裸露的“舒服”。虽然不是霍辞第一次这样,她始终过不去心里的坎。
太……色了。
褚雾雾深吸了几口气,表情和语气极其委屈,“你快点停下来。”
霍辞的含情脉脉的目光向上瞥了瞥,话里竟出现莫名的自信。
“太年轻。”他淡淡说道,“以后你会知道老公的好。”
好个锤子。
你这披着羊皮的大色狼。
有了被霍辞称为“前戏而已”的环节,褚雾雾为之喷了不少水。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经历了这些,她被迫地看开了,后半夜,半死不活地配合霍辞的各种花招。
霍辞将女人翻了个面,双手稳稳扶着圆润的屁股,进入后,扭腰缓缓地操弄。她已经不出声了,不像是累的,多半是忍的。
霍辞上身压在她瘦削的背,看到埋在枕头里的,果然是欲罢不能的表情。
他往她耳朵吹了一口气,笑道,“小笨蛋。”
于是,他继续心安理得地要她。
褚雾雾转过头,正面趴在枕头上,将整张脸捂得严严实实,声音闷闷地从棉花里传出来,“你好了吗。”
他没说话。
“痛。”
“哪痛?”
“哪哪都痛。”
霍辞听到这沉吟了片刻,惩罚性地整根全没了进去。
他除了时间长点,抽送动作很温柔,会全程关注她的表现,怕留下不好的体验,连冲刺阶段的力量都有所保留,绝不会过分粗鲁。
然而,有的时候,他老婆完全是只顾自己爽了的类型……
“啊,太深了……”褚雾雾抬高了屁股,身体才放松了一些,又忍不住地催促他,“你好了没。”
霍辞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突然抽离出来。褚雾雾还来不及高兴,只见他平躺在床,眼神示意腰下的巨物,“坐上来。”
“宝宝来动。”
褚雾雾盯着霍辞的巨物,又看到他脸上毫无停歇的意思,只好抬起跨,对准位置坐上去花了一两分钟,双手压在紧绷的小腹上,像骑马似的,在霍辞身上摆动腰肢。
她身体似乎对这姿势有偏爱,臀部摆动起来时,龟头高高顶在里面,粗大肉棒随着摆动幅度而进出身体,快感随之涌来,填满了身体。
顶得她,要舒服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高潮再次袭来,她抓住了霍辞手腕,试图借力,承接这波即将抵达的剧烈快感,“啊,不行了……我,我不行了呜呜呜。”
“霍辞……啊,霍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