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霍辞没听,在门口换上鞋。
“我知道你要去哪。”姚戚双手抱胸,方才对宾客的言笑晏晏不见了,换上了冰冷的面孔,他最熟悉不过的表情,“我也知道你要找谁。”
霍辞站在门口,手轻放在门把上。
“你应该清楚你要做的,马上断掉和那女人的关系。”姚戚露出久违的微笑,对未走出青春期叛逆的儿子,既可恨又可怜,“也不是我故意笑你,你怎么会这么可爱,想找爷爷奶奶当靠山?你还不清楚你是我儿子吗?”
“以前妈妈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认为我们已经和好了。”
姚戚拧着眉头,“你现在还在生妈妈气是吗。”
话都让她说了。近几年姚戚有看心理医生,情绪比以前稳定。然而,一个人的性格是不会变的。霍辞立在原地,冷冷瞥了她一眼。他对她无话可说,一言不发前往机场搭乘两点的飞机。
叁小时后,飞机落地A市机场。
霍辞坐在出租车上,手肘倚着窗边,看路边风景一路飞驰。
腕表时针指向了六,凌晨6点。
她该醒了。
他女朋友的作息总是是异于常人,想到这,霍辞眼前划过了那张倔强的脸,唇角不自觉勾了起来。
霍辞回到了小区,找到熟悉的房门,蹑手蹑脚的,刚一进去,就瞥到了在沙发上侧睡的女人,走近了看,发现她眉头紧锁,双手抱紧了双臂,身上没有遮盖,看起来很冷。
他立刻皱起了眉,立刻把西装脱下盖到她身上,整个动作很轻,却还是惊醒了她。
褚雾雾从梦中惊醒,分不清白天黑夜,霍辞一张脸近在咫尺,她松了眉头,“你怎么来了?”
“吵醒你了?”他环着她的腰,抱的很用力。
褚雾雾伸了个懒腰,嘴里忍不住嘤咛了几声,努力地睁开双眼,“你怎么回来了?”记忆里,她不久前才跟外地的他打过电话。
霍辞没回答她,嘴唇压了上来,温暖、柔软、湿润绵长的一个吻。他的体温比她的要高很多,热烘烘的。
她被他扛回了房间。霍辞把她压在床上,身后盖上了被子。
“哭了。”他紧盯着她。
“没有。”
他手指抚过脸上未干的泪痕,“这是什么?”
“……”她努了努嘴,“没哭。”
霍辞用鼻腔轻哼了声,跪坐起来,将她的睡裤轻拽到了膝盖,沉重的身体再次压了上来,一边亲吻着她的颈窝,一边手心准确无误地握在她胸前,用两只手指轻捏。
褚雾雾不想承认,她被霍辞亲的动了情。尽管如此,用仅存的意识制止了他的手,“别。”
“再睡会?”
“嗯。”不对,不对。
褚雾雾摇了摇头,她要戒掉所有一切,回归像以前一样正常、规律的平淡生活,进入新阶段的,没有段天天的人生阶段,好好地生活,独自生活。
而不是像这样的放纵和堕落身体。她抬眼看霍辞,目光明晰,“我不想和你做了。”
霍辞双眸微敛,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什么意思?”
褚雾雾承受着他身体的全部重量和目光的审视,很快透不过气,胸口上下地起伏。她没有解释,忍着这份压迫感,重复了遍,“我不想和你做了……你去找别人……”
话音未落,她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控制。
霍辞掐着她的双手,疲惫的眼眶里越来越明亮、红润,仿佛泛起了泪光,声音紧绷,“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是什么意思?”他音量高了起来,捏着她下巴,像是要把她捏碎了。
褚雾雾闭着嘴,没再说话,同时,她也闭起了眼睛,不再去看霍辞受伤的神色。见她没出声,他俯身贴着她耳朵,声音嘶哑,“雾雾,记清楚了,现在和以后,我都是你男朋友。”
“想甩开我,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霍辞来的路上根本料到了褚雾雾不会热情,她除了性爱时会回应,大多数时候不爱搭理他。可会说这句话是他完全想不到的。正如他往前走了99步,她却退后一步。
他绝不容许她的退缩。
霍辞动作不再温柔,扯掉了褚雾雾的内裤,掰开她的双腿,将硬邦邦的性器插入紧湿的蜜穴,发了疯般地律动、撞击。
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褚雾雾敞着双腿承接着男人的蛮力,沉溺、迷失前,留下了对他的话。
“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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