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地看着她,“我当然可以澄清。不过和她的事过去那么久了,现在澄清不是适得其反吗。”
他目光微动,“你是不是想公开了?”
他怎么会那么迟钝,一直认为褚雾雾不肯公开是因为段天天,想着等她走出阴霾再说。原来他自身也有原因,他不在意舆论,不代表她也不在意。
他对她说道,“不难,我找个时间跟媒体说一下。”
不过在这之前,他需要和娜娜以及尤家众人甚至自家人面谈,会花一点时间。他不想伤害到娜娜。
不过,他更不想伤害到褚雾雾。霍辞握紧褚雾雾的手,面色庄重,“我绝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委屈。”
“打住,打住。”褚雾雾皱起了眉头,“你怎么这么能联想?”
她冷下脸,“你不准公开我们的关系。”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没有理由。”她推开他转过身去,语气坚决,“不准就是不准。你为什么那么急,为什么非要公开,你要知道谈恋爱是谈恋爱,我和你只是谈个恋爱,以及偶尔那个……没别的。”此刻是睡在同一张床,说不定明天就成了仇敌了。
她和小天八年了,不照样天人永隔了吗。人生充满变数。
霍辞望着褚雾雾背影,不禁扪心自问,是,他为什么这么急,有什么好急的,感情向来顺其自然,为什么非要到下一步。二十出头的年龄,婚姻和家庭皆离他很遥远。
她也不过是个熬夜写论文的学生。
心里的答案像回声一样传回来,吓坏了他。他知道,那答案现在说了,一定也会吓坏她吧。
“说得对。”霍辞深吸一口气,幽幽道,“是不急。”
“我等雾雾毕业。”
褚雾雾背对霍辞,眼望窗外,眸子里毫无波澜,无声说,“我也等你毕业。”
暴雨来的快,停了也快,霹雳哗啦下了两小时,忽然没了任何雨声。房间里的声音顿时变得清晰了些。
休息不到十分钟,霍辞跪坐到她身后,扛起她一边腿到肩上,男人雄起的性器再次压了进来。
褚雾雾转过身来,用另一只脚抵在他小腹上,不给他进来。
霍辞抬起头来,目光疑惑,“不要?”
“不。”褚雾雾撑着身体坐起来,“我要在上面。”她有点喜欢在上面,坐着骑他的感觉,以前有点羞耻,现在,羞耻地上瘾。
霍辞无声息笑了笑,平躺在床,任由褚雾雾看似冷静从容实则动作青涩生疏地摆弄“它”,光是弄进去都花了一点时间。
她到现在还不敢完全握他的根,仅用拇指和食指小心固定着“它”的头,好方便进去。肏到一半了,就这还能给滑出来。
摸都不敢摸。
更别说给他口了。
他突然不想帮她弄了,笑着问她,“进去了么?”
“不准说话。”
“好,好,好,不说。”霍辞宠溺地笑了笑,双腿大敞着,头仰向天花板,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她,不忘点她一句,“来,宝贝,让我看看你是跑步厉害,还是骑马厉害。”
霍辞说话间,褚雾雾一屁股坐了上去,直直插到了最深最紧处,疼的她缩紧了脖子。
等调整好呼吸,她双手毫不留情地压在他腹部,借了力,前后用力扭着腰杆动起来。
“呼……雾雾……”霍辞深深吸了口气才不至于爽到窒息,他抓着她大腿,双眼迷离,“宝贝……好棒。啊……”有一下的力道很足,差点没让他夹射。
“宝贝,啊……宝贝,你怎么这么厉害,嗯?啊……真紧,嗯……好爽……宝贝,你真的好棒,啊……用力,太棒了……”
褚雾雾用枕头死死盖住霍辞的脸,咬着唇,又一次匀速且持久地上下坐着他,湿润紧缩的私处吞吐着男人粗大坚硬的阴茎,难以自制的呻吟声从嘴边溢了出来。
“啊。”她很快抵达了阈值,就差那一点了。褚雾雾表情痛苦地加快速度时,一不小心用力过猛。
腰疼犯了。
她很不甘心,却不得不停下来。急性期那几天的疼痛仍历历在目,以至于让她叁天下不来床。
她实在不想再犯了,气馁趴到霍辞身上,小声对他说,“疼。”
“累了?”
“不是。我腰疼。”褚雾雾吸了吸鼻子,声音越说越小,“你来动。”
好在霍辞没说什么。他抓着她屁股,提着胯来回要她。男人这方面的爆发力和耐力是她完全比不上的,光是由下往上的提臀,霍辞就持续了近十分钟,且速度和冲撞的力度始终不减。
真的好快,好大力,好猛。
他几乎要把她弹飞了,双手抓着她腰和屁股才摁了回来。私处传来的啪啪声,她和霍辞交融的水声不绝于耳,以及,他们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放声呻吟。
“啊……啊……啊……啊……霍辞……啊……”
“宝贝……忍一会,我要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她瞬间冲破了阈值,高潮不断,一遍又一遍地传到全身,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头皮发麻,爽哭了。
“宝贝……宝贝……来了。”霍辞持续地卖力输出,等到怀里女人的阵阵抽搐和痉挛。
他蓄势待发,最后冲刺肏弄了几十下后,肏到最深处后,一切动作戛然而止,他抱着她低吼一声,将精液狠狠射了出来。
“霍辞……”褚雾雾的声音很抖,和身体一样抖,心也是。
“嗯?宝贝……宝贝……”他一遍遍摸她,抬头用力地吻着,声音伴随着粗喘,“喜欢吗?喜不喜欢?宝贝……宝贝……”
褚雾雾点了点头,身体几乎泄的一干二净,虚脱地伏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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