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曹珖就是恨上东林党了,要是现在钱谦益在他面前,估计曹珖都要上去与他拼命了!
“大人,那现在我们怎么办?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周延儒略一沉思,便是回道:“既然东林党要找事,那本官也就只能是奉陪到底了!若是孙承宗在,本官还不敢接招,可是现在嘛,呵呵呵,,,”
周延儒一阵冷笑,眼睛里面就是闪过一道寒光!
而后,周延儒就是对曹珖问道:“那虞衡清吏司郎中赵炳松可信得过?”
“此人乃是下官连襟,与下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绝对信得过!”
“很好,你回去之后把账目之类的全部理清,知情之人全部妥善处置,不可留下首尾!三司问询,你只需搪塞敷衍即可,其余的事情本官会料理!”
“是,大人,那此事就拜托大人了!”
有了周延儒这句话,曹珖心里顿时就是踏实许多,对周延儒的感激之情自是不必多说。
周延儒微微一笑,便是催促道:“好了,事情不小,你赶紧回去处理,我也该去求见皇上了!”
曹珖郑重的对周延儒躬身施礼,以示答谢,而后才是急匆匆的走了。
曹珖走后,周延儒马不停蹄,便是前去求见皇上。
很快,崇祯帝就是在乾清宫御书房召见了他。
“皇上,此次虞衡清吏司铸钱一案,臣以为影响极其恶毒,若是不彻底严查,以后必将出大乱!”
崇祯帝听了周延儒这话,深以为然,说道:“不错,制钱关乎天下万民的福祉,乃是国家重器,如此这般,又岂能出纰漏!
此次朕已经委派三司彻查,定要将那些违法乱纪之辈尽皆伏诛,以整肃朝纲!”
“皇上英明,我大明之万幸!”
周延儒本能的就是一记马屁拍了过去,而后拱火道:“皇上,臣以为此次铸钱一案,不单是虞衡清吏司一司之责,那些尸位素餐之辈,也当担责,一体追究!”
“哦!”
崇祯帝听了周延儒这话,不禁是“哦”了一声,而后问道:“爱卿此言何意?”
“回皇上,这虞衡清吏司铸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所铸之钱经由朝廷流入民间,为何之前没有一人站出去言说此事!
臣以为不是他们不知道,而是他们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觉得于己无关,所以便是装作睁眼瞎,没看见!
这般作为,如何配身居庙堂!如何配聆听皇上的英明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