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张璟做好准备,想要好好的搅一搅京师里,自客巴巴死后的浑水时,张璟的府外,却是来了一名因他的缘故而来的一名不速之客。
“先生便是‘东郊先生’?”看着面前两鬓斑白的老者,张璟听到对方自成后,惊讶问道。
“若是国舅爷问的是自号东郊的毕懋康的话,那我想必就是国舅爷口中的‘东郊先生’。”老者皱着眉头思索一下道,话里,却是有些绕口。
张璟听后,哑然失笑道:“没想到东郊先生竟如此幽默!”
说完后,张璟又起身,恭敬向毕懋康行了一礼道:“见过东郊先生。”
这是张璟对毕懋康以礼相待,同时也是张璟不希望他做出错误举动,让得这位后世有名的军械大牛,不愿意给自己做事。
伟人说的好,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所以,毕懋康这种封建时代的科学技术人才,自然得好好尊敬了。
对面,见张璟对自己如此礼遇,毕懋康也是有些受宠若惊,他还以为张璟和那些因为家中女性成为皇帝后妃,从而无法无天的皇亲国戚一样了,却没想到张璟如此没架子,实在让毕懋康惊讶不已。
故而,毕懋康连忙还礼道:“国舅爷身份尊贵,不必如此客气!”
说完后,毕懋康也跟着道:“歙县毕懋康,见过国舅爷。”
“我盼先生久矣,不想今日先生亲自来了,真是令我欣喜!来人,给毕先生上茶!”张璟一脸激动的说道。
闻言,毕懋康有些疑惑道:“国舅爷怎么如此说呢?难道我此番入京,不是国舅爷的原因吗?”
“我的原因?”张璟诧异道。
“是的!”毕懋康点头道。
“还请东郊先生明言。”
……
之后,毕懋康便把他从朋友那里,听到的这次他怎么从山东调到京师的过程说了出来。
张璟听后,这才恍然道:“这事确实是因我从陛下那里点了东郊先生的名字的缘故,希望先生千万不要见怪!”
闻言,毕懋康摇了摇头道:“国舅爷千万不要这么说,若非是你的缘故,我想要从山东那污秽之处离开,到我想要去的地方任职,也很难!”
张璟听后点了点头,但没说什么,从刚才毕懋康的话里,张璟也知道他这么说的原因,归根结底还是毕懋康这种科学大才,和后世的科学学者一样,不喜欢政治,即使做官,闲暇之余,他也都只想搞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