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到汗王肯定的声音,哥什哈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努尔哈赤费力的翻身坐起,露出身上有些松懈的肌肉。他好似看向地下的哥什哈,又好似看向窗外,缓缓的说道:“本汗戎马一生,
十几副遗甲起兵以来,大小仗打了无数,从来没有害怕过任何人。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就凭区区恶疮就能奈何得了我努尔哈赤吗?笑话!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盛京城内就有人坐不住了,就盼着本汗早点死。
做梦!他们是在做梦!给本汗查,不管涉及到谁,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本汗查清楚。本汗能够处死褚英就能处死别人,到时候莫要怪本汗心狠手辣!”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办!”哥什哈答应一声连滚带爬的跑出屋去,直到出了院子哥什哈才长出了一口气。
努尔哈赤虽然老了,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越大的浓厚。刚刚短短时间就让他身上的衣衫湿透,在待一会恐怕就要露馅了。
还是找个地方喝点小酒压压惊吧!长生岛上的命人可恶,但他们出产的烈酒还是不错的,一会非得和上一壶,美美的睡上一觉。
就在他想要往回走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女声在他的身后响起:“安达海!你跟汗王说了什么?”
安达海被这一嗓子吓得亡魂皆冒,急忙转身喝道:“谁?”当看清是阿巴亥后才躬身施礼道:“见过大福晋!”
说话的时候安达海脸上的肌肉一阵的扭曲,内心中似乎在坐着剧烈的挣扎。
“行了!行了!说说你跟汗王说了什么?汗王又是怎么交代的!”阿巴亥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中的手绢说道。
安达海一咬牙说道:“大福晋!汗王交代的事关重大,赎奴才不能如实相告!”
阿巴亥听到安达海拒绝并没有生气,反而发出一串尖利的笑声:“呵呵!安达海,你爬上老娘床的时候怎么不怕事关重大?你舒服了的时候怎么什么都如实相告?你……”
安达海猛然瞪大了眼睛,急忙上前捂住阿巴亥的嘴,目光左右打量生怕被人停到这惊世之语。
“你疯了!要是让汗王知道咱们都活不了?”安达海压低声音怒喝道。
阿巴亥却是满不在乎,推开安达海的手说道:“安达海!我阿巴亥给汗王生下了三个儿子,若是他们中的一个不能继承汗王,早晚都要死!
我是疯了!就是不知道你安达海疯没疯。还是上次的树林,你可以不来哦!呵呵!”阿巴亥说完一路笑着转身就走。
盯着那风姿摇曳的背影,安达海不甘心的说道:“我那是喝醉了被你勾引的!”
“大福晋会勾引你个狗奴才?你自己跟汗王去解释吧!”阿巴亥的声音传来,这句话彻底击破了安达海的内心,长叹一声迈步跟了上去。
一步错步步错!他这辈子是甩不掉这个女人了,不过想想把大福晋的身体顶在树上,那种滋味还真是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