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郑忠利猛然站起身怒吼道:“办不到!我郑忠利的妻子怎可去陪那些武夫饮酒作乐,除非朴智贤死了,否则你们休想!”
郑忠利对着老者破口大骂,这不明摆着骗傻子呢吗?光是饮酒作乐吗?完事不得做点喜闻乐见的事情吗?
到时候他们一群庄稼杆到是无所谓了,他这个读书人的脸往哪里放!没有了脸面他还怎么混在读书人中,还怎么出人头地升官发财?
老者见到郑忠利的反应激烈叹了口气,朴智贤是村里最美丽的女人。有这一个人就比其他女人要强上百倍,但郑忠利怎么说也是个读书人。
他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才来说和,既然郑忠利反应强烈,也就只能作罢。刚想告辞离去,却听见了朴智贤的声音:“宋叔留步,智贤愿意去劳军!”
郑忠利骂的宋姓老者掩面而逃,心中正在得意。可是朴智贤的一句话就让他呆立在原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妻子刚才说什么?她愿意劳军?难道她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吗?一想起自己的脑袋要变得绿油油的,郑忠利的气就不打一出来。
他从地上捡起扫帚打向走出来的朴智贤,哪知刚刚举起的扫帚再也落不下去,朴智贤抓住了他手中扫帚说道:“你不是说我不守妇道吗?今日我就做给你看!”
说着一把夺过丈夫手中的扫帚一把丢在了地下,跟在宋姓老者的身后。
郑忠利快要被气疯了,他指着朴智贤骂道:“贱女人!有种你别回来!我要休了你,现在就写休书,休了你!”
“随便!”朴智贤回头嫣然一笑,露出微笑的脸上有着动人的美丽。
在一处宽敞的大院中,库格力和自己的部下分别坐在几张桌子前大口的吃菜。对于朝鲜人给他们准备的酒,库格力只喝了一小口就立即吐掉。
这玩意儿也能叫酒?只是有一点点酒味,还是混浊如米汤一样的玩意。就这种酒放在海参崴连孩子都不会喝,更不要说他们这群军中精锐夜不收了。
一个个纷纷拿出自己的酒囊倒出高度的蒸馏酒痛饮,光是酒香就问得老者昏昏欲睡。
在一旁侍候的老者看到这里暗自佩服自己英明的决定,天兵就是不一样,根本看不上自己准备的米酒。
当即对着一旁招手,立刻就有一群朝鲜女人穿着长裙走了出来,做到士兵的身边帮忙倒酒、夹菜。
朴智贤作为最漂亮的女人自然就分配到了库格力的身边,第一次陪除了丈夫以外的人喝酒,朴智贤的心里忐忑万分。
她看不到库格力的脸,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她的心如同小鹿一样的乱撞,这位军爷要是和其他人一样满脸的胡须怎么办?
万一他要是个面貌凶恶的人怎么办?天啊!自己为什要和丈夫置气,一冲动做出这个决定呢!
可是已经到了这里想回去也晚了,她低着头向前小步的挪动。直到走到这人的身后还是迟迟不敢走过去,忽然背后被人推了一把。
朴智贤向前两步差点撞在了库格力的身上,映入她的眼帘的却是似曾相识的鱼叉。
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