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炳!你去看看有没有人来打开城门!”郑芝豹等得有些着急,让自己的副手去看看。
“是!”钟炳刚想转身离去,又被叫了回来。
郑芝豹又说道:“等等!让兄弟们都藏好了,哪个要是暴露了,老子关他禁闭!”
“是!”钟炳刚刚回答完毕,还没等走出屋子,郑芝豹再次开口。
“急死老子了,你小子去催催那些内应,让他们快点。老子没功夫和他们墨迹!”郑芝豹的话听得钟炳差点没摔在地下,这事还有催的吗?
……
城内的一处院落内,百多名身穿黑衣的人站在院子中等候。他们听见炮声就开始准备,每个人都手持兵刃准备行动。
为首的一名身材高大的人一挥手,用生硬的汉语说道:“先生们!发财的时候到了,只要打开城门就会有数不尽的财富。战斗吧!先生们!愿主与我们同在!”
随后院门打开,百十名黑衣人冲向了城门。一路上街道上静悄悄的连个影子都没有,让黑衣人们紧张的大气不敢出。
直到接近了城门,一行人才闪身躲进一处幽暗的巷子内。为首的汉子探头看了眼,发觉城门处灯火通明,一队长兴军士兵在城门处把守,根本就没有松懈的意思。
探头回来的人对一旁之人使了个眼色,另一人点点头飞快的跑开了。不多时远处的房屋起火,人们救火声从四面八方向着那里集合。
城门处的士兵也看到了火情,为首的队长立刻命令数十士兵参与到救火的行列。接着似乎觉得人手不太够,剩余的人也离开了。
长兴军的离开让城门处空荡荡的一人人都没有,看得黑衣人下巴都掉在地下。原本他们只是计划引开一部分士兵,然后经过一番搏杀再打开城门。
现在看着空荡荡的城门反而让他们有些犹豫了,会不会是长兴军设置的陷阱呢?看着空无一人的城门,黑衣人把心一横立刻下令冲过去打开城门。
……
社寮岛外海上的炮战格外的激烈,尼德兰人已经有一艘战舰沉没,三艘战舰受伤。而社寮岛上棱堡的炮火依然猛烈,丝毫没有哑火的迹象。
卡皮瓦里额头青筋暴露,愤怒到了极点。他们已经用尽了全力也没能摧毁新台城,反而战舰受损严重。
这一切都是新台城上当那两条光束造成的,那两道明亮的光束照到哪里,炮台的炮火就集中到了哪里。
就好像死神的魔眼一样,给他的舰队带来了死亡。原本认为黑夜中炮台的命中率会下降很多,结果打到现在却是伤亡惨重。
若不是有军令在身他早撤退了,这种用战舰硬悍炮台的傻瓜行为只有白痴才会干。从怀中掏出怀表,卡皮瓦里无奈的摇了摇头。
今夜的时间似乎过得格外漫长,按照计划两个小时的炮击才过去了一个小时,照这样打下去他的舰队要有一半扔在海上。
他焦躁的在旗舰上来回的踱步,此刻他才意识到此次黑夜炮击社寮岛是多么愚蠢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