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刀光闪过,年轻人的头颅飞出去老远。地上的彝兵咳嗽了半天才站了起来,那中年人还没跑到近前就被两个彝兵砍倒。
两具尸体就倒在街道上,鲜血染红了好大一块地面。彝兵向地下的两具尸体吐了一口唾沫,高声喊道:“还有谁?还有谁不服从南桥寨头人的命令都马上站出来,爷爷们现在就送你们上路!”
“还有我!”
“还有在下!”
“还有老朽!”
三个声音在街道上响起,蓝贵田与周秀才,还有带路的老者三人走出院子来到街道上。
蓝贵田手中操起一根一丈多长的竹竿,老者手中拎着锄头,周秀才不知从哪里拿过来一把戒尺。
蓝贵田左右看了眼身边的两人,不由得一咧嘴。自己冲动跑出来送死也就罢了,怎么连这两位也跟了出来。
好歹老者还拿了把锄头,周秀才你拿个戒尺算是奇门兵器吗?还指望彝兵乖乖伸出手让你打吗?
那十几个彝兵看到三人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站在前方的彝兵指着蓝贵田说道:“畲族人!现在丢下毛竹转身就走,我们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要为了不值钱的汉狗丢了性命!”
蓝贵田不屑地撇撇嘴道:“区区几个山林野人也妄想建国?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你们残害百姓死有余辜!
“哎呀!小子找死!”彝兵被蓝贵田一句土包子给气得直跳脚,他挥舞着钢刀杀向蓝贵田。
蓝贵田双手紧握毛竹,眼睛死死盯住冲来的彝兵。在彝兵进入到毛竹可以攻击的距离时,右手贴近腰部,左手调整毛竹的方向。
向着彝兵大喝一声:“杀!”手中的毛竹快速地刺向彝兵的咽喉,彝兵被蓝贵田的喊杀声吓得心头一震。
蓝贵田手中的毛竹向他咽喉戳来,彝兵再想躲已然来不及。毛竹结结实实地戳在彝兵的咽喉,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彝兵顿时撒手扔刀,双手死命地抱住喉咙。
从喉咙里发出“珂珂!”地声音,嘴里还不断地冒出血沫子。尽管他用尽全力,还是不能呼吸到一点的空气。
这个彝兵在地下挣扎了一会没了声息,他的脸因为缺氧被憋得青紫,看上去如同中邪的恶鬼一样。
剩余的彝兵顿时紧张起来,他们纷纷抽出钢刀指向蓝贵田。仅用毛竹就刺杀了一人,彝兵们看出来蓝贵田是一个高手,不再像刚才那样的轻视。
“你是谁?为什么杀我们的族人!小子!你惹祸了,给你们畲族惹祸了。你的家人,你的族人都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彝兵头目盯着蓝贵田恶狠狠地说道。
“对付你们这群畜牲还用我的族人、家人?他们一到,你们全都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蓝贵田心里早就将长生岛当成自己的家,长兴军就是他的族人。
听到蓝贵田的话,彝兵头领一挥手。两个彝兵向着蓝贵田冲了过来,他们挥动手中的钢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蓝贵田还是如刚才一样,在彝兵进入攻击距离时,再次大喝一声,刺出毛竹。
这次彝兵有了心里准备,他们死盯着蓝贵田手中的毛竹。在蓝贵田刺出毛竹的瞬间,刚才挥舞砍向了蓝贵田手中的毛竹。
毛竹毕竟不是长枪,被彝兵的钢刀一斩顿时被削去了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