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椋一瞬间清醒过来:“我要回酒店。”
洪星对他而言像是救命稻草。他拉着洪星的胳膊说:“我去车上等你们。”
以程椋一贯生物钟评判他的谢澜川,惊讶地盯着时间:“你平时后半夜才睡觉。”
他问程椋:“你是不是病了,和我们吃点夜宵调理一下。”
不明所以的叶哥,好心地帮程椋说话:“公演这么累,是该早点休息。”
“不是不让他休息。”
谢澜川忙说,“他的人太累了,应该休息。可是他的肠胃休息太久了,应该工作。”
叶哥混合着怜爱无奈等复杂万分的眼神,悄然落在谢澜川的额头。等待自己责备的谢澜川,尴尬无比地左顾右盼。然而叶哥最终只是在谢澜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一派胡言。”
音乐节结束许久,原本密不透风的停车场,拢共剩下没几辆车。树荫之下的保姆车完美融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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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开门。”
程椋敲开司机的窗户,“刚才有人来过吗。”
上一秒还在做梦的司机,被程椋敲醒后退化至牙牙学语。好在他的身体还能听懂指令,车门锁应声而开,程椋抛下他,转而拉开了后排的座位。
车顶灯将万松岩的五官刻画得更加深邃。倚靠在窗边的万松岩让程椋感到安心,他上车时全无赶来的火急火燎。
“你居然知道上车。”
程椋坐在了另一边,“我以为你会躲在树上。”
生硬的笑话并没有化解他们莫名其妙出现在一起的生疏,是逐渐熄灭的车顶灯把他们粘合在一起。纵使中间隔着一个座位,程椋仍然觉得万松岩近在咫尺。甚至身后安全舒适的座椅让他感到坐立难安,他觉得自己靠在万松岩的胸膛。
黑暗掩盖了程椋的面红耳赤,他在他的自作聪明当中输得一败涂地。幸亏他对此一无所知。
万松岩的叹气声听上去格外清晰——程椋分辨出来那是他的笑声。他听见万松岩笑完后对他说:“我还没有蠢成这样。”
然后声音更与他靠近了一些:“下一步要做什么?”
“万松岩。”
程椋徒然为自己制造警报。
警报的方式源于逆着光的万松岩。窗外微弱的自然光镀着万松岩的轮廓,那时程椋整个身体都在罢工。仅存的理智调动着他宕机的大脑,他再三确认,没有什么比认出万松岩之后,贸然从舞台上跳下来更加荒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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