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自己也成为军嫂了。
钢厂的流言在怎么的飞,也不影响冯明娇的结婚,她结婚这天是在孟州市办的婚礼,也没去别的地方,席面就在冯家办的,也没出去。
接到喜酒的人,一时之间有些纳闷起来,莫非是男方不喜欢女方?不然,怎么会让婚礼在女方这边办?
这消息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去的,原本那些巴结冯明娇的人,一时之间,有些看笑话起来。
连带着坐月子的冯双玉也以此来安慰自己,冯明娇嫁的好又怎么样?男方父母根本不重视她,哪里像周家,恨不得把她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当然,这些流言在冯明娇婚礼当天就破了。
因为叶惊雷的父母也到了孟州市,而且两人还出现在了冯家,叶惊雷父母本就不是普通人,往人群里面一站,气?质和大家都不一样。
更别说,男方这边叶惊雷的领导还不少?都来参加婚礼的。
叶父上来就和沈将军笑呵呵打招呼起来,两人坐在一个桌上,称兄道?弟。
那些看笑话的人傻眼了,尽管他们不认识沈将军,但是却知道那一桌子的客人,基本是冯厂长最尊贵的客人了,没见坐在那里的都是孟州钢厂的高层,和学校那边的大领导了。
而叶父和沈将军说话那种捻熟的程度,显然也不是普通人了。
大家一时之间,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外面突然安静,在屋内的阮糯米他们是最有感觉的,她今儿的是伴娘,一直呆在屋里面,这会听到外面没动静,不由扒开窗户往外看,她纳闷,“怎么突然没人说话了。”
新娘子嗤了一声,“估计看到雷子父母来了吧。”当初,她第一次上门的时候,也被对方给唬了好久,差点没敢说话。
阮糯米关了窗户,走到冯明娇面前,帮她理了下头发,说,“他们竟然来了,也还不错。”
冯明娇笑了笑,“他们就唯一的一个儿子。”能不来吗?
阮糯米知道她对未来的婆婆有怨念,也没说些什么,就细心的帮她补妆,不得不说,新娘子才是最好看的 ,这句话是真没错。
冯明娇本就生?的艳丽,今儿的这一打扮,就像是盛开到极致的玫瑰花,惹眼的很。
林秀秀也是伴娘,她羡慕,“我结婚要是有娇娇这么漂亮就好了。”
阮糯米没好气的说,“你还是先有个男朋友再说。”
林秀秀被打击到了,糯米简直就是在扎她心窝子。
接亲的人很快就到了,外面闹哄哄成了一团,是叶惊雷和他的兄弟团到了,这次来给他当伴郎的都是学校的人,有顾听澜,还有周国涛,以及其他学生,这些是阮糯米只是眼熟,却叫不出来名字的。
他们一出现在冯家,过来喝喜酒的人就炸裂了。
那些已婚的七大姑八大姨们,像是在看金元宝一样盯着那伴郎群,有些眼红,纷纷打探起来,“和冯家女婿走在一起的那几个叫啥来着?他们结婚了吗?”
若是没结婚,自家闺女可以介绍下啊!
这他们哪里知道,毕竟,都不熟呢。
一时之间,大家心思都活络起来,要是能得个军人当女婿,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更别说,这些小伙子,一个塞一个的好看。
打这个心思的人还真不在少数。
今儿的明家人也来喝喜酒了,不过他们不太受欢迎,大多数都坐在外面,明秀琴也是其中的一个,当周国涛出现的时候,她的目光就移不开了。
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要说真论样貌,顾听澜排第一,今儿的新郎官那可是排第二的,周国涛最多排个第三。可是明秀琴就是喜欢,喜欢到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看。
周国涛不是没察觉到明秀琴在看他,他只是懒得回?头,跟着叶惊雷的步伐,进了屋内去了。
他们一离开,梅红娟就得意起来,指着周国涛的背影,和同事们炫耀,“看到没,右边那个,个子高的就是我女婿。”
她这一说,周围人顿时一惊,羡慕的不行,“好啊你,梅红娟竟然这般快就下手了。”说这话的人还看了一眼明秀琴,“你家闺女这算是有着落了,怕是将来那婚礼,也不比冯家这差吧。”
冯家今儿的这婚礼是办的真好,没有一个人不羡慕的。
梅红娟看了一眼自家闺女,谦虚的说,“到时候在看吧!”
屋内。
新郎官们一进去,大家看向新娘子时候,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不少?人,都去催促,“新郎官,快去把新娘子抱起来阿呀!”
只有,两个人没看新娘子。
一个是顾听澜,一个是周国涛。
顾听澜一进新房,目光就在屋内扫视,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阮糯米,天气凉了下来,她穿着上次买的白『色』羊绒大衣,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膀的两侧 ,越发显得肤如凝脂,杏眼桃腮,明艳到不可方物。
虽然今儿的冯明娇才是新娘子,但是让顾听澜来说,他家小骗子也绝对不差。
阮糯米察觉到顾听澜在看她,她抬头,冲着他眨了眨眼睛,灵动又狡黠,显然两人是非常捻熟的。
这一幕,被周国涛看在了眼里,他拳头捏的死死的,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把目光从阮糯米身上移开,脑子里面两个小人疯狂的厮打,他不该去看她的。
可是,今儿的若是不看,下次在见,他便已经结婚了,彻底没机会了。
周国涛感觉自己像是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告诉他,今儿的是最后的几乎可以去放纵,一半告诉他,你要矜持守礼,不能过分。
他的目光实在是太刺了,阮糯米终于也注意到了,她也冲着周国涛善意的笑了笑,周国涛的表情瞬间僵硬下来,不知道如何应对才好。
外人来看,他冷漠的不行,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实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紧张到都无法呼吸,浑身血『液』也仿佛跟倒流了一样。
不知道何时进来的明秀琴,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她眼中闪过一丝嫉妒,都答应和她结婚了,还忘不掉她吗?
这几人的交锋,不过是几秒钟的功夫。
顾听澜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趁着新郎官关心新娘子的功夫,他在阮糯米耳边低语,“冷吗?”已经到了深秋,今儿又降温了,他突然有些后悔,上次的大衣似乎买薄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