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立根原在陋室中”的苏伊蘅小姐,这么晚了又会去哪里?
正随乱走的心绪思考小蘅出去的可能原因,卫生间那边却猛然传来yin恻恻的声音——
“站祝”
温湄立刻停下脚步。
刚才……有人说话了吗?
没、没有吧。听错了,听错了。
继续走,才抬脚,只听那声音又说:“还走?”
温湄心中惊疑不定,忍不住想起了硬被廖洁奉为镇室之宝的《咒怨》好像就躺在她的抽屉里。
好在她不胆小,她一点都不胆校只要再走几步就可以碰到电灯开关,所以没问题的。她按照记忆向左边墙壁慢慢摸索,好的,碰到了!
温湄开心地在心中大唱哈里路亚。
咦?为什么墙壁是软软的、热热的?
“蔼—”两声尖叫贯穿了整幢大楼。
“有鬼啊!”
“非礼啊!”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日光灯终于被打亮。
四双眼睛一齐看向温湄手的终端:苏伊蘅外套上的一粒装饰xing小扣子——这颗扣子不偏不倚,正镶在某个“敏感部位”。
温湄呆呆地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一时也忘了把手放下。
“色!”苏伊蘅拨开她的手,扔过去一个白眼。
“色狼。”廖洁绕着她巡礼一周,口里啧啧有声。
“女色狼。”孔禾大摇其头,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对不起,我不是——”温湄道歉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你们故意关了灯来吓我?”
面对她的质问,三人毫无愧色。
“就是故意的,怎么着了你?我们还要三堂会审呢!”
“三堂会审?”现在演的是新版包青天还是玉堂春?
“对!嗯哼!”苏伊蘅清了清嗓子,大叫:“升堂!”
“威——武——”另外两人伴奏。
“温氏,你给我从实招来,这几天放学后,你都去了哪里?”
由于所在院系不同,课表不同,时间排不到一块儿,她们几个平常各干各的也不会太在意对方在捣鼓什么。今天心血来潮,想一起去剧社探温湄的班,顺便参观一下排演话剧的场面,谁知道那边的工作人员竟然跟她们说温湄已经请假好几天没出现了。
这下问题就大了。既不在社团,又不在寝室,没有考试的现在,温湄更加不会勤快地跑去自修,那么,她每天固定的失踪时间都在哪里度过?
原来是问这个,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呢。“我去医院埃”
三人对上眼,各自在别人眼中读出“果然如此”四个字。
“你真的去伺候姓尚的那小子了?”廖洁说起尚冉的口气简直就像是对女婿从头挑剔到脚的老泰山。
“什么伺候不伺候的,真难听。”言下之意就是承认了。
孔禾跳起来,“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他老是欺负你你竟然还送上门去让他使唤?有钱拿是不是?”
温湄听出她的说辞有点问题。“谁说他老欺负我?”
“你们剧社的人都那么说。”苏伊蘅缓缓解释,“他们说尚冉简直就把你当他的贴身丫头使唤,呼来喝去好不嚣张。”
温湄人如其名,还是一径的温吞,只是颇觉有趣地道:“哦,他们都那么说吗?”
廖洁看她那副被人欺负到老,临终前还觉得世界充满爱的死样子就一肚子火。“温湄,你再这样下去我真是要骂你cheapcoods了,你怎么老是这么笨啊?无亲无故的你竟然也任他整到底?”索xing是自己的同学倒也算了,他们系里上下宝贝她的样子也算是值回票价。现在连那个低两届的小屁孩都敢骑到她头上来,她做人真不是用失败两个字就可以形容。
又是“cheapgoods”,廖洁的洋泾浜英语大概这辈子都没办法根治了,改天倒可以问问尚冉贱货两个字到底怎么说。
“你敢给我笑!”廖洁给她气得吐血,“这有什么好笑?枉费我们这么严肃认真想替你讨回公道,你竟然没事人似的笑!”
温湄摆摆手阻止,“他没有欺负我。你们不用去讨什么公道。”她知道廖洁所说的讨回公道就是向她班上的人宣布温湄被欺负了,然后班长就会带领整个系的人马冲到不长眼的路人甲跟前,软硬兼施地整到对方哭爹叫娘,然后再威胁他为某件自己不经意做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