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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北翊暂停了对他的抚慰,拉过一床叠着的被子,轻巧地把他翻过身,趴伏在被子上。
他知道那一刻即将到来,肩背不由地弓起,仿佛准备防御敌人的进攻。但他立即就意识到自己不能露怯,遂放松了肌肉,令肢体柔软起来。
南宫北翊没有发现他的变动,他在脱衣服。衣物覆盖下的皮肤还留着绳索捆绑的痕迹,与谷云起重叠,宛如镜像,倒是般配得很。他以自己的身躯包住谷云起的身躯,手有些期待,又有些轻颤地摸向他臀间敏感的穴口。
刚入夜的时候,他还被谷云起毫不温柔地插入身体。只是此刻回想,那时其实是不知所措的谷云起甚为可爱,乃至那带给自己许多不适的“扩张”竟有些甜蜜。他以指尖轻轻拨弄谷云起自己埋入体内的淫具,感受着身下人不由自主的肌肉颤抖,颇为自得地笑了笑:看来很有必要叫云起晓得,前戏扩张这种事到底该怎么做。
那根小巧的淫具被缓缓拉出穴口,水声淫靡,谷云起显然在这里找到了用来润滑的液体。他想到谷云起自己分开双腿跪坐床上,一点点地开启青涩的穴口,将之润湿,又一点点将这东西送入体内,心中一阵火热,握着那东西小心地再往他体内送进去。
那东西不大,谷云起已习惯了它的尺寸,然而他只是将之插入,并没有自己抽插的兴趣。南宫北翊将之抽出来,他正有种轻松之感,孰料又给推入进来。脆弱的内部被势如破竹地打开,尽管不觉痛楚,他还是有些难受。
他才想起,南宫北翊的尺寸比这东西大得多,他连这东西都不甚习惯,到承受那真实物件时,又该是什么感觉?
南宫北翊用那东西在他体内试探了一会儿,便放到一边,将中指含弄润湿,轻轻旋揉着按了进去。
这才是肉体的交锋,他自信绝不会让谷云起有一丝的不适宜之感。谷云起确实觉得好受多了,南宫北翊的手指同他的舌头一样灵活,而且比淫具柔软,更能细致入微地体贴。他闭上眼睛轻轻喘息,只觉臀缝间那根手指的动作毫无侵犯感,反而宛如贴心老友,正耐心宽慰他有些紧张的肌肉,令他十分舒适。
这从内部而来的安慰更易冲破心理防线,何况他本来就不打算抵抗。南宫北翊又是着意讨好,在其中弯曲钻营尽皆顺着他皱襞起伏态势,宛如一尾游鱼,随波游走,亦推波助澜。谷云起整个身躯随之起了波澜,甚至不由得扭动腰臀,想要更充实的抚慰。
时机成熟,南宫北翊缓缓再探入食指,两根手指的探索范围变大,旋转扩张中也只让谷云起有种酸胀难耐之感。南宫北翊若退出一些,他反而难受;而进来一些,又有种尚未填满的不满足感。他浑身已然汗湿,不自觉地拱高臀部,去迎合南宫北翊的动作。好在他舌根被口塞紧压,除了不成章法的呻吟什么话也说不出,否则,怕还未到最叫人疯狂的时刻,他便要叫嚷起来。
南宫北翊爱怜地放入第三根手指,亲眼见到谷云起青涩的小小花蕾在自己手下绽放开来,露出幽邃迷人的少许内部。光是看着,便让他胯下那物激动得颤抖起来,何况手指所触,尽皆是柔软又充满张力的嫩肉,他在抽插,谷云起也在绞缠着他,手指虽不如性器敏感,但给那火热洞穴紧紧咬着,已带给他无限快感。
不能再等了。南宫北翊原本是想找到他体内那会令他快活到丧失理智的地方,用手让他射出一次,再真刀实枪地交战。然而此刻连他自己也已经神智昏乱,怕到谷云起快活得射出来时,他也同时要射,那却不免有些浪费。他将手指抽离出来,仍留指尖撑开穴口,另一手扶着正颤巍巍流着透明液体的硬物,抵上谷云起的穴口。
没有哪里的触觉,能比隐秘处更为敏感。肉体切实地贴在一起,南宫北翊的龟头甚至浅浅地嵌入谷云起被手指撑开的穴口,两人都不由浑身一震,甚至屏住了呼吸。南宫北翊缓慢坚定地将利剑刺入,谷云起强压着呻吟喘息被他穿透。光是要容纳那硕大的龟头,便耗费了许久时间,一进一退,寸寸剖开,点点吞进。
谷云起浑身湿透,只觉后穴满胀欲裂,而南宫北翊还在往内深入,“舒适”与“快活”早被击散。他开始后悔,觉得自己简直愚蠢得要命,竟要浪费这么多时间在此事之上。南宫北翊直将阴茎没入过半,方贴身上去,与他裸裎相偎,苦笑道:“抱歉……”
他确实该道歉,谷云起还没有拉开绳结抽身走开,乃是不愿过早承认自己的失败。汗水凉透的后背贴上一爿肌肉紧实的火热胸膛,似乎终于将糟糕感觉拉回了一点儿。南宫北翊紧紧箍着他,也怕他中途反悔一般,缓缓摆动腰臀在他体内抽插,喘息着呢喃道:“抱歉,云起。我忘了……我此刻……那里……真的很大……”
他当然不是故意说这话炫耀,他是真的忘记了,他与少彦第一次做这种事时,两人还都是少年,他那里还没有长成现在的狰狞模样,所以前戏做足,两人进行得很是顺利。此刻准备也做得很是充分了,可他要进入谷云起的身体,却不可避免要撑得谷云起难受。
这难受他自己也感觉得到,龟头甚至被箍得隐隐作痛。他还是将自
', ' ')('己送入进去,入口处紧窄无可奈何,肉洞深处却弹性十足,绝不会让他们难受太久。他双手不再辅助,转而抱住谷云起,循序渐进地浅浅抽插。然而只抽插数下,他便有些克制不住,只觉胯下巨物宛如龙入云海,亟欲一番大肆翻腾,方展雄姿。
谷云起的身体委实太美妙了,那小小的穴口宛如天然的阴茎环,将他牢牢咂吮住,无法离去,只能前进;而前路幽长,他从未探索过,只觉皱襞层叠,如浪似潮团团围拥,仿佛要阻他前进,偏又令他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他忍耐地以龟头探路,小心变换角度戳刺,以获取谷云起的快乐反应。谷云起被他强行抽插时还胀痛得厉害,然他抽动不断,幅度浅小,角度多变,很快当他抽离少许时,肠内被戳刺过的地方竟有一种麻胀之感,赫然盼着他再度到来,以解痒渴。
这滋味……不赖……
谷云起发出模糊的呻吟,面色潮红,口角涎液流出,双目泪光未干,眼神中却已满含邀请。他没有抗拒,竟似还对接下来的欢爱充满期待。南宫北翊本就忍得艰难,见他如此神情,哪里还控制得住,张口去啃他嘴唇脸颊,双手抱得再紧一些,下体雄姿勃发,长驱直入!
“呃……啊……”
突然而来的不适感迅速被急骤的抽插夺走。谷云起才感到身体被开发到最深处,接着便是那火热肉棒毫不怜惜的来回捣弄。他应接不暇,只觉腹中满满的胀涩酸麻之感,那么粗暴快速的动作,却偏没有一次令他疼痛。那东西仿佛戳穿了他的肠子直入到他腹中,戳得他连肚脐也胀涩起来,连带的胸膛、小腹、阴茎均被一把野火烧过去,哪里都急需一场抚慰。
他没法不发出声音了,忽然也明白少彦在他身下婉转呻吟实在是很正常的事——被这样一根又粗又长又并不硬到无情的肉棒插进身体,加上南宫北翊天赋异禀般的技巧,他若没有戴着口塞,也要叫嚷起来。
这真的很舒服,岂止是舒服,简直是爽快到了极点。爽到连南宫北翊不去抚慰他的乳头与阴茎都有一种别样的快感,仿佛要凭着身后插进来的那根肉棒在体内狠狠挤压来满足他身前的欲望。他从没经受过这种事,但和南宫北翊做爱,理所当然应该如此,哪怕爱已经变成恨,两个人的肉体交锋仍应有这样极致的快感。
南宫北翊和其他人欢爱是不是也这样,又关他谷云起什么事?都不过是……享受快感罢了。
南宫北翊完全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他早知谷云起的滋味妙绝,“上辈子”神智昏乱之下,他甚至与谷云起的尸体行了交媾之事,连那时亦快活得欲仙欲死,更何况此刻身下所伏的乃是一个年轻鲜活的肉体。他却也没料到自己竟会沉迷得无法控制。他和少彦相好数年,在床技上浸淫日久,自来游刃有余,本该掌握着所有的话语权。然而身陷谷云起体内,明知对方乃头一次经受此事,应该温柔克制、循序渐进才对,他却只顾得不断深入,在那紧窄柔软的甬道中来回戳刺,连片刻停歇也不愿意。
他竟然曾大言不惭地说过要让谷云起离不开他的肉棒,现下情形,分明却是他离不开谷云起的身体了。谷云起若有些经验,只怕倒要叫他提前缴械。
好在,他真能让谷云起快活。这是他在全面沦陷中唯一能感到欣慰的事了。谷云起一身汗滑,白皙肌肤上红云片片,在绳索束缚下不能尽情挣扎,然只摇首摆臀,已显出沉沦情欲的无限迷醉。他虽然奇怪谷云起为何竟能放下对他的恨意与对欢好的畏惧,愿意与他共赴巫山,但看到这副模样,他便是有再多疑惑,也只剩下满心的喜悦。他曾让谷云起痛苦害怕这种肉体接触,现下,他却要好好扭转谷云起的印象,让他喜欢上与自己欢爱。
谷云起的脑海中已没有任何思绪,他放开身体,任南宫北翊在自己体内驰骋,本来就是想要这鱼水欢情的极致快感。南宫北翊没有让他失望,他挣扎扭动,其实是身体在主动迎合;他喘息呻吟,求恳的话语只不过被口塞堵在了咽喉中。南宫北翊密集而深入的进攻每一次都搔着他的痒处,他吸吮、送迎、绞缠,要将南宫北翊牢牢留在体内。每当南宫北翊在体内稍驻,他便舒服得浑身酸软,仿佛周身正缠绕着缕缕微弱闪电,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每一寸肌肤都在发麻,那感觉如同被汹涌的巨浪拍打至半空,飞上高高的云端。随着南宫北翊的退出,他又坠落下来,仍旧落在波浪滔天的欲海之中,被肆虐的狂风暴雨袭击着,既辛苦,又痛快,在这连续不断的快感中等着下一波飞上云顶的欲仙欲死……
南宫北翊将他送上九霄之外,仿佛瞧见了星河灿烂,触手可及,他却终于体力未逮,在未及之前射出精液,软倒在被子上。
南宫北翊也已忍耐不住,握着他无力的腰身,仍如冲锋一般深深嵌在他体内,就在里面一下一下弹动、浇灌进去,浑身的疲惫与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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