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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鹰喘息紊乱,怔愣地望着镜中的自己—依旧是那扎手的刺短发,刀凿般的五官,却有着一双迷濛的眼眸,失神的表情;依旧是一身训练有素的结实肌肉,下半身却成了无毛的状态,无助地袒露着……
他没有办法釐清此刻心里的感受:羞耻、惊愕……或许,又有那么一点新奇、刺激、错乱……
与他同高的男人站在他身后,只露出一双幽深的、闪闪烁烁的眼眸,热切地观察着镜中他的反应……那视线啃噬着他每一吋肌肤,似乎也蚕食着他的理智……他知道自己正在向下坠落,但又觉得:向下坠落,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总比一直不自量力强撑着来得强……他累了……就算身后的这人只是短暂地,让他依靠着休息一下也好。
在男人手掌中的物事颤巍巍地挺立,凌鹰仰起头,自喉间发出一种自己也想像不到的甜腻呻吟,全身细胞都因为期待而震颤……期待着高潮的大浪,将自己灭顶。
「哎呀……宝贝……再忍一下……我们还没欣赏完你美丽的地方……」他不顾凌鹰的挣动,手掌紧紧箝着他的阴茎根部,阻止他的喷发,同时硬压下他的身子,强迫他坐下。
射精被阻让凌鹰烦躁了起来,他踢动双腿,扭着身子想挣开那手掌的束缚,却是徒然无功—瑕只消手上一个使力,他便只能又痛又爽地软了身子。
瑕分开了凌鹰不断想合拢的双腿,嗓音平平缓缓,就像在哄着闹脾气的孩子那般:「看……这里也剃乾净了……是不是很美?是粉红色的呢……」
凌鹰望着镜中男人强迫他暴露出来的部位—他从未正眼见过的部位。诚如瑕所说,原本覆盖其上的细毛也被剃除,皱褶繁复的入口一览无遗……那儿,色素沉淀偏少,与四周的蜜色肌肤相较,的确显得浅色许多。
凌鹰闭上了眼,镜中的画面却像鐫刻了一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像个小娃娃一样瘫软在男人怀里,男性的核心被对方捋着;双腿大张,私密的穴口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因为方才被手指粗暴清洗过的缘故,穴口有些红肿,微微开合,就像等着吸吮什么似的……
闭上眼之后,其他感官的刺激显得更加鲜明—男人在他耳旁灼热的吐息,想要射精的衝动,还有……那在他穴口轻轻画圈的指腹……即使不看镜子,他也能感受到秘处受到刺激后,飢渴地一缩一放了起来。
「啊啊……你这坏孩子……一直把我的手指吸进去呢……好贪吃啊!!」男人似抱怨似讚叹的评论响起,同时,蠢蠢欲动的长指破开括约肌,长驱直入,那箝住他阴茎根部的手掌顺势一松—
凌鹰全身痉挛,拱起了身子,几乎连哼叫都来不及,瞬间达到了高潮。
汽车旅馆的床舖,用的总不可能是什么高档货,但是情趣的小玩意特多,瑕看起来十分感兴趣的样子,凌鹰却觉得一阵恶寒。
瑕找着了一个草莓口味的润滑剂,兴致勃勃地要凌鹰趴在他身上,玩69式。
臀瓣对着男人的脸孔,被硬生生掰开,暴露出那么私密的洞口男人的吐息不断拂掠过这样的体位,不管几次,都无法习惯。凌鹰咬咬牙,硬是压下翻涌而上的羞耻感。男人粗大的棒身就在他脸颊旁,飘散着草莓的甜香味—男人已经先行将润滑液抹在自己性器上,与那甜甜的香气相反,青筋毕露的粗大棒身在这样的距离显得更加狰狞,存在感十足。
冷凉稠滑的触感沾附上穴口—瑕蘸了些润滑液,指腹来回抚弄,将润滑液均匀涂抹在那粉嫩的洞口草莓的甜甜香味随着升高的体温飘出,他舔舔唇,受不住那诱惑和好奇,凑上唇吸吮了起来。
凌鹰的身子震了一下,低叫出声:「别别舔那!!很脏嗯嗯」软嫩的唇瓣贴附着他敏感的洞口,无骨的舌则鑽入他的肠壁翻搅,那感受好生怪异!!
过去瑕顶多吸吮他的阴茎,像这样舔着他的从未有过!是以他惊慌失措,脑子一片混乱,完全不知作何反应才好。
瑕模糊的嗓音飘了出来,背景是令人脸红的,舌头搅动着黏膜的水声:「嘖它的说明上写着可以吃啊……所以我试一下嘛……别那么小气,鹰鹰,你也可以吃我的呀,很公平的。」
似是而非的言论让凌鹰气结,偏生又无法反驳。他瞪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深吸一口气,张口含住了它。
虽然医生从未明说,但他隐约察觉到:医生是喜欢他替他口交的。虽然不一定射他嘴里—有时会射在他脸上或身上—但是,看到他卖力服侍的模样,似乎会让医生更兴奋。
他心中这么想着,同时缓缓俯下头,放松喉咙,让那东西抵住自己狭窄的咽喉口,然后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欢愉的低吼,掰住他臀瓣的手掌更为使力,舌头几乎像是想要舔遍他体内般灵活地鑽进鑽出,偶尔在那洞口滑溜地打转凌鹰的脸孔更红了,一方面是因为口中被那阳物塞得满满的,呼吸不顺畅;一方面也是因为后穴如此放浪的刺激。
怎能这样的舔他!!
他几乎可以感受到那处变得湿淋淋的,分不清是瑕的唾液还是润滑液
', ' ')(',甚或是自己的淫液他只知原本紧绷的括约肌在经过浴室里的扩张之后,已经变得十分柔软,现下再被那灵活的舌头这番扰动,整片肉壁翻涌如浪,无论怎么缩紧都无法固定住那舌,反倒激起更深层的空虚凌鹰不受控制地噘起臀,像是无言地企求那舌能够再进深一些,舔得重一点,别让他这样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他肉穴里泛痒,苦无解脱的管道,只得口中发洩—他缩起了颊,来来回回地吸吮那棒身,舌头也无微不至地舔舐着龟头,甚至探入敏感的马眼中当真令瑕爽得叁魂都不见了七魄。
以往凌鹰替他口交时总显得害羞而僵硬,而他知他缺乏这方面的经验,也不太勉强他没想到,被舔穴倒像是彻底接通了凌鹰某条神经一般,不但含得又深又到位,连舌技也进步神速嘶真是个好学生啊……
瑕撤出了舌,那肉洞却依然像张饥渴的小嘴一般不住开闔,瑕从浴室一路忍到这当口,当真有种快要精血逆流的自爆感。
「鹰鹰,」他拍了拍凌鹰的臀,嗓音就像被砂纸刮过一般又粗又哑。「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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