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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医生吗?是医生吧其实是不是,也不重要了只是至少,如果是一命抵一命,死在自己的救命恩人手上,好像值得一点浮肿的眼角眨落一滴清泪,凌鹰这么想着,缓缓闭上了眼。
他的呼唤几近无声,尤其被勒着颈子,听起来顶多像是濒死的咻咻声,但不知为何,颈子上的箝制,却是当真松了开大量的新鲜空气灌入,凌鹰本能地大口深呼吸,儘管喉头火辣辣的疼,疼得他止不住泪流,但活下来的真实感还是相当美好的。
「医生医生」
凌鹰其实不确定,让男人改变心意,没真下手掐死自己的原因是什么。但每回他这么唤一声,男人兇猛的律动便稍稍放缓了些,不再是那种像要掏空他似的,冷血兇猛的进出。
男人探手捞抱住他,翻了个身—他躺在男人身上,双腿被男人的双腿架开,男人由下而上重新顶入他……这姿势的节奏不至于太过激烈,反而是深而缓,随着心跳一同律动而他整个人被男人搂在怀中,像是一对爱侣那样
想什么呢!!黑暗中,凌鹰红了脸,在心中暗斥自己。再怎么说,自己也是被同性给侵犯了,竟还有馀裕怀抱这种风花雪月的联想,真是疯了!!!
似乎不满于凌鹰的沉默,男人再次腰身一个上顶,猛力撞击到他的敏感点,逼出他逸不住的低吟:「啊……医生唔呵」
紊乱的喘息呻吟又起,男人扳过他的下巴,并不吻他,而是伸舌舔着他的唇,似是一种撩拨、一种试探相较于方才凶暴的啃咬,这样绵密的舔舐不知为何,挠得凌鹰的心口一阵发痒。
他羞怯地伸出舌,试探地碰触了男人一下,随即便被贪婪地攫住,热切地与他缠绞同时,男人的双手也再度搭上他胸膛,同步拉扯、兜转他的双乳
「唔唔唔」
舌头被吸吮让他无法顺利发声,只能发出一连串苦闷的单音。
太糟糕了这简直舒服得非常不妙啊……少了疼痛,男人在他身上撩起的快感强烈得不可思议。
男人一松开他的唇,他便听见自己高亢地喊叫了起来:「啊啊……好舒服那里还要医生医生再用力干我」
他又是哭泣、又是尖叫,一方面憋不住声音,一方面又觉羞耻……感觉自己也在那阴茎的作动之下,快要四分五裂了那般。
男人在他放浪的呻吟之下,喘息也变得粗重。他堵住凌鹰的唇,双手用力揉拧那小巧的奶头,腰身顶弄了好一会儿,最后猛力一撞,在凌鹰体内释放出火烫的浓精;而凌鹰也在全身不间断的刺激之下,和男人一同达到高潮。
一直以来戒慎度日,养成的生理时鐘还是挺可怕的。凌晨五点,天还濛濛亮,凌鹰便缓缓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在微弱的晨光下,头顶闪着微光的水晶吊灯、四周看上去价值不斐的家具,还有在他身边,沉沉睡着的男人。
真的是医生啊……
凌鹰瞬也不瞬地望着身旁男人的睡顏,无法解释此刻心中的复杂感受—明明这么屈辱地被侵犯了,在发现对方是救命恩人之后,又觉得好像还能接受自己是不是太乡愿了些?
即使在熟睡中,男人依旧微微皱着眉,似睡得很不安稳,但已经没有昨晚狂暴的戾气;露出丝被外的上臂肌肉纠结,竟像是经过长久锻鍊;那手臂横过他腰身,即使睡着依旧紧紧搂着他
医生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凌鹰忍不住探出手,长指抚上男人打摺的眉间,轻轻抚摸不知是否真有所感,在他的抚触之下,那深锁的眉头缓缓松开,男子的睡容也变得恬静,就连左眼尾那硃砂痣也显得收敛许多凌鹰望着对方俊美的脸孔,不知为何,莫名的心脏狂跳了起来昨晚两人激烈的交缠性事跃于脑海中—男人的强悍,自己的迎合
真是不知羞耻!!即使是喝了药,一丁点自制力都荡然无存也实在是!!凌鹰调开了视线,在心中暗暗斥责自己。
该离开了。一方面他不晓得该如何面对清醒后的男人;另一方面,再不离开,可能会被宋于卿察觉。
男人的手臂如同铁钳般紧紧箍着他,凌鹰费了一番功夫才挣开,一坐起身,便是一阵严重的天旋地转和筋骨酸痛—尤其那私密的部位,热辣辣的,一挪动便有热液留下腿根,红红白白,怵目惊心。
凌鹰的脸色也同样忽红忽白—尤其当他想通那白浊便是男人射进他体内的精液时,表情更是微妙。他咬着牙,强撑起身子,悄然下了床。略微迟缓地穿起已被撕烂的上衣和长裤,在晨光中走出了那一夜荒唐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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