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讨厌啊到底为什么,他要执行这像刽子手一般的角色呢?而这些猎物们,为什么又都不乖乖听话,非得逼他动粗不可呢?好好的喝了药,好好地把护法伺候得服服贴贴,这样皆大欢喜,不好吗?
瑜小巧的巴掌脸皱得像个包子似的。黑衣人们则是一涌而上,朝逃跑的红色身影追了过去。
女郎穿着紧身短裙和高跟鞋,压根儿不可能跑得多快,眼看着黑衣人只要长手一伸便能抓住她—就在这当口,突然从长廊转角走出一个人,女郎就像见到救世主一般,大喜过望,鞋跟断了也不管,扑身过去,紧紧抓着对方的衣角,哀哀泪流道:「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还有小孩要养!救救我」她脸上的妆沾染在来人白色的棉质t恤上,后者不发一语,仅探手拽住她手臂,将她扯至自己身后。
黑衣人止了脚步,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一抹轻快的嗓音响起:
「小鹰!」
黑衣人们侧身让出了通道,瑜蹦蹦跳跳地走来,笑着唤他。但凌鹰却看得出,那抹笑意,并没有到达对方充满杀意的眼底—那杀意,是针对他后头的女子。
他微微挪动脚步,下意识地让自己的身形,完全遮住后方的纤细身躯。瑜也发现了他的举动,讨喜的娃娃脸上迅速闪过了些什么,后又恢復成满脸笑意。他朝凌鹰摇了摇手指,笑咪咪地说:
「你不乖哦,小鹰我明明说了,不可以出房门的你后面的女孩子她生病了,需要吃药」他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朝凌鹰伸出手。「来,把她交给我吧。」
那纯真的笑容毫无破绽,如果不是身后的女子紧紧揪着他的衣角,不断啜泣发抖;如果不是他方才在转角那,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可能真会信了瑜的话。
虽然他们的对话,他也听不太明白似乎要将身后的女子送给一个疯子?那疯子有可能会危害到她的生命安全,所以女子拼死抵抗那疯子是谁?医生知道吗?在他宅子里发生了这些事,却不见主人出面?还是说他们口中的疯子就是?!
「小鹰。」瑜再唤了一声。脸上的笑意变得有些狰狞,他朝他走了一步、两步四周黑压压的黑衣人也随着他一併逼近。「回房吧,算我拜託你。」他这么说。
凌鹰只愣了001秒,便跨前一步。他垂眼盯着比他娇小许多的瑜,沉声道:「你们要她作什么,我代她作吧。」
他此话一出,可以感受到自四面八方投射来的奇异目光,瑜更是瞪大了眼,眼珠像是要从眼眶中掉出来那般。然后,他仰头大笑,笑得杯中水不断晃动,笑得不断拭泪。
「哈哈哈哈哈!!哎唷我的妈!你真是太妙了!难怪护啊,算了!我不管啦!」他好不容易停住笑声,脸上又掛回那天真无邪的笑容,道:「哪,小鹰,你可要记得,是你自己请求说要替她,可不是我逼你,到时你一定要帮我作证呀!」
作什么证?凌鹰并不是完全听得懂他话中的含意,但听他似乎有放过女子的意思,依旧点了点头。
「好的好的」瑜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他递出了手中的玻璃杯。「那么喝掉这个吧,祝你好运。」
双併的檜木雕花门扇只开了足以一人容身的缝隙,彷彿害怕里头的东西跑出来一般。他被瑜用力一推,踉蹌地跨进了房里,房门復又在他身后闔上,甚至听得锁头转动的声响。
房内没有开灯,窗帘也拉上,几乎没有光源。凌鹰站在原地,眼眸四下转动,适应着黑暗。方才那无色无味的液体似乎已经抵达胃袋,不知是否错觉:喝下去时明明是偏凉的温度,现在却像是一块火种般,在腹中燃烧了起来。心跳加快、微微冒汗、口乾舌燥好似还有其他凌鹰甩甩头,想屏去那逐渐笼上的昏沉。
所以那杯水到底是什么?看瑜的表情,并不像是毒药或什么而且这反应,怎么这么像!?
有什么模糊的想法闪过心头,但脑子却混沌得无法抓住。他一直想集中精神,却觉得自己越来越涣散,四肢也越来越无力,整个人像是要漂浮起来一样,轻飘飘、软绵绵的
恍恍惚惚中,有一隻铁钳般的手臂不知打哪伸来,箍住了他的腰身,而他丝毫使不出力气抵抗,只被动地被拖着走,直到背部陷入了柔软的床垫……一具精壮的身躯随之压上他,肌理賁起、紧实而有力,重点是那像要烫着人的高温
「唔」似连声带也瘫痪了一般,他自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吟。不知为何人体的重量、熨贴、体温令他感到无比的舒服放松……除了舒服之外,似乎又有其他的什么,在下腹骚乱着,有种难以形容的兴奋与期待
这是什么感觉?这又是谁?是方才他们谈话中的疯子吗?有许许多多的疑问冒出,但都显得模糊且遥远,无法专注思考下去。
压在他身上的身躯明显的是男人,而且是个高壮的男人。对方似乎也相当烦躁,头颅在他肩颈处嗅着、舔着,他同样也有的坚挺器官不断碰撞着他的下腹、腿根。
两个男人这样紧紧贴合,相当不正常吧但是为什么,当男人伸舌舔着他搏动剧烈的颈动脉,他竟忍不
', ' ')('住欢愉地仰起头,甚至期待对方多碰他一些、多给他一点
那水有问题脑子里有个声音这么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