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洲单手插兜,点了根烟。
他冷笑道,“我这个做哥哥的,给足她面子了,她不谨慎,也别怪我,无情无义。”
“洲哥,你何必恶心自己,什么哥哥妹妹,配吗。”
何之洲吐了口烟,“养母,也是母亲不是?更何况,那位可是连家独女。”
“我若不承认,是她儿子,我从小为之奋斗的一切,可都落空了。认了那个女人,哪能不认那个……便宜妹妹。”
下属讥讽道,“不过,是个疯子,疯了二十多年了,只是握在我们手中的傀儡罢了。”
“等您解决了连桥,然后,再真正地让那个疯子去死,还怕老头子,不将何家交给您吗?”
何之洲看了一眼柜子上的相框。
相框中、照片里,那名女人,跟连桥有百分之五十的相似性。
赫然是连桥曾经去世的母亲。
何之洲咬着牙,盖上相框。
“那个废物,白天做了什么?”何之洲一转话题,厌恶地问。
下属将一卷视频录像,递过来,“洲哥,这是下午的监控录像,您看看。”
何之洲按了按鼻骨,一副排斥的样子,“直说。”
“裴先生还是一直跟容家大小姐,在一起,明显,是动了感情。”
“呵。”何之洲握紧了手掌,一拳打在墙壁上,“他倒是过得幸福。”
屋里没了声。
何之洲发泄得差不多了。
他接着问,“其他的呢?”
“再就是……”下属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曾经,救了裴先生和容念宸的顾飞,他的妻子和儿子,明天会来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