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关系,她想瞒住你,会有无数种方法。更何况, 陈静静的确是她朋友,她的说法,顺得通,没人能看出问题。她想犯浑,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咔嚓——”容非墨跟舒青楠,马上要抵达套房门前,门把手从里边,扭动了一下。
容浅苏拉开房门,她撑着墙壁,身体的力量,都贴在墙上。
“酒,我的酒呢?”
她一身酒气,头发乱七八糟,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这是喝了多少啊?
舒青楠伸手去扶她,“浅苏!”
容浅苏半眯着眼,歪着头,嘿嘿一笑,“一个大嫂,两个大嫂。”
说完,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对,是二嫂。”
舒青楠眉头越皱越紧,她这是……怎么把自己糟蹋成这副模样的?
“浅苏,你听话,我们先进屋。”
容浅苏鼓着嘴,“不要不要,我要喝酒,多喝酒,就不疼了。”
“容浅苏!”容非墨恨铁不成钢,他的脸,黑得像包公。
家里这么多人,就算,她不跟顾北年说,不孕的事情,其他人呢?
至于这么折磨自己吗?
容非墨宠了她二十多年了,怎么会不心疼。
容浅苏猛地站直,“立正,敬礼!”
她站得端端正正,还跟容非墨行了个敬礼。
做完这一连串的傻动作,她将头伸向容非墨。
等容浅苏看清楚了人,脑袋又迅速向后。
她哼了一声,将手从舒青楠的手中抽出,叉着腰,“容非墨,你干什么凶我?凶什么凶!”
容非墨周身的气压极低。
“你们不给我酒,那我自己去拿。 ”她喝醉酒后,跟没喝醉的时候一样,唠唠叨叨,“我 是勤劳的小蜜蜂,小蜜蜂啊小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