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亦琛淡淡说道：“她在害宋晨语，打掉孩子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想过，我是她的儿子，宋晨语的她的儿媳，孩子……是她的孙子。”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向雪问道，“我是你妈，我是你母亲，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的把你给生下来啊！亦琛！”
“是，你是我妈。那你道歉，并且让宋晨语原谅你。我不管你有什么方法表达你的歉意，只要她原谅就可以。”
“你，亦琛……你，你这是在逼我，逼我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不是我逼你。”容亦琛看着她，“是你逼我，是你把事情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做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向雪喊道：“容亦琛！为了一个已经和你离婚，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你要这样对我吗？”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告诉你，容亦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不会道歉的！”
“那，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去做。”
“你！”
容亦琛抿着唇，已经不再说什么。
这是他唯一能为宋晨语做的了。
他要让向雪道歉，要让她尽所能的表达歉意，让宋晨语解气，让宋晨语能够放下那段过往，然后原谅她。
除此之外，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真的让宋晨语把向雪打一顿吗？那有什么意义？只会闹得更加难看而已。
思来想去，只有这个办法，是最稳妥的。
但是，这个主意，苦的，也是容亦琛。
谁能懂容亦琛的这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