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亦琛看着她。
宋晨语微微用力挣扎了一下，把自己的手腕抽了回来，“我想说的，就这些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对不起你。”容亦琛看着她，“这是我一直都在内疚的事情。但，我还是不想失去你。”
“你根本没有一点内疚的表现。你还不知道什么叫内疚啊……”
他还不知道，霍秋若的车祸，是自导自演的。
他还不知道，她曾经爱他，现在依然还爱他，只是，她不敢爱了，也爱不起了。
“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容亦琛问，“宋晨语，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不用这么反反复复的一直问我，我很确定。就看你答应我的事情，会不会作数了。”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样。
容亦琛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看着她。
他也知道，自己也许……真的就要这么失去她了。
她的决定，一日既往的那么的决绝。
“没有任何可能了吗？”容亦琛却还是问了一句，“真的没有吗？”
宋晨语轻轻的摇了摇头。
容亦琛忽然唇角微勾，一丝苦笑：“我现在才明白，你和我吃这顿饭的真正意义。”
“我刚刚说了啊……这是我们一家三口，最后一起吃的一顿饭。以后，不会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