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初闭了闭眼，转过身去，根本不想看到宋茜茜。
宋司瑜带走宋茜茜之后，包厢里才稍微平静了一点，但是，刚刚的凌乱和喧闹，还没有消散。
安静了好一会儿，还是云晨语先打破了沉默：“……我想要做的事情做完了，我该回去了。”
“等一下。”徐东初转过身来，“我送你。”
“不用，我有司机。”
“你是从云城赶过来的吗？”
“嗯。”云晨语点点头，“我也是才得知宋茜茜的所作所为。”
徐东初沉默了好一会儿：“当初……当初，没有宋茜茜做的这些事情，那该多好。”
“好些年了，现在知道……也不算太晚。”
“不，”徐东初摇头，“知道得太晚太晚了。‘
云晨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咬了咬下唇：“我……我还是先走了，时间也不早了。”
“好，那，后续的事情，我会处理跟进的。”
“那……”云晨语说，“还不需要我操心了。”
“嗯，我知道你最近在忙着开婚纱店的事情，云朵又生病了，你很累，有时间应该要多休息。”
她点头：“嗯。”
然后，她就想走。
不过……
云晨语的目光忽然看到了容亦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