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两者都有吧。
宋晨语起身，准备去容氏集团的时候，忽然又折回来，从抽屉里拿出了化妆包。
她这个样子，看起来太憔悴太虚弱了，还是好好的打扮一下吧。
即使是离婚，那么也要拿出姿态来。
十分钟后，宋晨语妆容清淡却精致的离开了婚纱店，去往对面的容氏集团。
江止看见宋晨语的时候，连忙迎了上去：“太太，这边请，容总在里面，我去给您通传一声？”
“我能不能见他，还需要通传了吗？”
“不不不，太太，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止那是避免会发生世界大战啊。
太太和容总吵架的本事，他是见识到了的。
也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这么的和容总吵。
而且还能……什么事都没有。
“我知道，”宋晨语也从来不为难他，“是容亦琛打电话叫我过来的。”
江止一听，他刚刚才甩掉的那个想法，又回到了脑海里。
天啊，容总先是找了律师，现在又找太太……
这肯定是离婚了，不用猜！
宋晨语已经越过了江止，直接推门进去了。
容亦琛站在落地窗前，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听见脚步声，一动不动，没有回头。
“我来了。”宋晨语说，“协议在哪？”
容亦琛淡淡的说道：“桌上。”
宋晨语扫了一圈，最后找到了，往桌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是这份吧？一式两份吗？你签字了吗？我是直接签字，还是需要做其他的。”
她拿起，发现文件袋还是没打开过的。
她有点疑惑。
而容亦琛已经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她身上：“昨天晚上，在梧桐巷睡的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