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进来的?”说着话,文无忧看窗外,星光满天,是春夜的好夜空。床前,临时搬动的榻上,春草睡得香甜不醒。
玉成小郡主动动手指,上面有一线熄了的香:“别看她了,我给她闻了这个,她醒不了。”
跳下床前踏板:“幸好你房里只睡一个丫头,浪费不了我的香。走吧,你不是要弄明白吗?咱们历险去。”
一回身子:“你还没有发誓!”
“小鬼,我再打你一顿信不信?你上回给我也闻了香是不是?”文无忧飞快穿衣裳。
玉成小郡主怒了:“上回的事儿不是早就勾销,”
“谁说要同你勾销?”
“我带你历险去,你弄明白了,咱们不就勾销。你不勾销,我才不带你去!”玉成小郡主又往床前踏板上一坐,小脑袋扭到一旁:“你还应该给我香钱呢,我的香不容易弄来。”
那一线香,在她的手指上晃来晃去。
“你是积年做贼的吗?怎么还备迷香。以后不同你吃茶,不同你吃饭,不同你……。”
“为什么?茶里哪能点香!”小郡主火冒三丈。
文无忧有些揣摩到对付这小孩的法门,火气永远比她高一截儿:“说不好你还有蒙汗药,”
“哪里买?”小郡主馋涎欲滴:“我知道蒙汗药,但没有地方买。你知道铺面吗?”
文无忧瞅瞅她的香,再瞅瞅她的神色没有作假,狠狠反击回去:“你的香从哪里买,药难道不是一个地方?”
长安长公主府上难道积年藏贼?这小鬼这种东西也有,难怪能算计自己,而春草还不知道。
小郡主对自己的香望望,笑得缩成一团。
“贼眉鼠眼,哼,从来招来。”文无忧还在生气。
小郡主的招数不变:“发誓。”她悠然的等着。文无忧沉着脸发了誓,小郡主带头走到衣柜前。
靠墙角的红木衣柜门一打开,一股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小郡主坏坏地笑:“请君入瓮,你敢吗?”她的小身子对着里面就钻。
文无忧也进去,发现墙不见了,来到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道里。
“哧”,火折子亮起来,光晕下小郡主做了个鬼脸儿,阴森诡异的好似活鬼。
文无忧认准她,揪住她的小手:“逮住了。”
“逮住了!”另一个人出现在火光下,春草抓住小郡主的另一个肩膀。
小郡主尖叫一声:“啊!你怎么在这里?”
春草恶狠狠:“算计我家姑娘的时候,你也给我闻了香是吧?我就知道是姑娘认得的人。所以姑娘对我商议,我说没事儿没事儿,那青苔应该是掐花的时候外衣沾着的。隔墙有耳,防的就是你!”
“我不住你隔墙。”小郡主用力挣扎。
“但姑娘对你说漏嘴怎么办?你不肯再出来怎么办?好大胆子,还敢给我闻一回,你不知道我上当从来只一回吗?”春草纹丝不动,好似扎根在地上。
小郡主放弃挣脱,一古脑儿的懊恼给了文无忧:“现在怎么办?她不让去。你长不了见识,我的香就这半根了,我也拿不到了。”
火光在的地方,可见黝黑坚硬的墙壁。火光远的地方,深邃而不知深浅。
听过小郡主的话,文无忧好奇心大作,这主要是三个人在这里。一个捣蛋儿包都不怕,还有春草也在,无忧姑娘自然也不怕。
“前面难道通贼窝?”文无忧自言自语。
“我姨母府上怎么会通贼窝?”小郡主大为不满:“真笨,通皇宫了!”
简单的商议以后,一行三个人开始按着小郡主的既定路线出发,从这个由皇宫通往各王府的地道里前往历险。
边走,文无忧边弄个明白,而小郡主着急显摆,对文无忧没有怀疑,事无巨细都打开话匣子。
……
“我怎么知道的?我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说实话有那么难吗?”文无忧主仆奋起反击。
“好吧,有一回我做了个弹弓,躲在宫里准备射坏蛋郭,烂肠子郭。结果呢,我看着他进去的,在外面等啊等啊没等到。宫门就要关了,我就回家去了。第二天一问,他在那个时辰从另外一个宫里出来,我就知道肯定有地道……”
文无忧忍无可忍:“你就找啊找啊,在你睡房里找到了?你时常上街听说书吗,太会编故事。”
“不对,当时我还小,我回家去问父亲。父亲让我答应不再跟踪坏蛋郭,才肯对我说,宫里有地道通往各个王府。你知道我家谁最受宠吗?”小郡主在火光下骄傲着,鼻子尖的阴影顿时到了头顶石壁上。
文无忧忍俊不禁:“请容我先请教下,你的名字是缔结的缔,玉成的玉吗?”
“你真聪明,我名字的缘由就是缔结和玉成。”小郡主得意地道:“所以父亲最喜欢我,舅父们和姨母们也最喜欢我。”
这话让人想不怀疑都难,文无忧情不自禁的猜测下,长安长公主在出嫁以前,喜欢的是什么人?让她念念不忘而至于生下玉成郡主以后,会起这样含意明显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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