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用了饭,楮墨把东西收拾好,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放在唇边吻了下。
——这是他的结婚戒指。
他心里有牵挂,就绝对不会倒下。
容曜在外面,已经打听到杜鹏的消息,他现在需要去见这个人。
拿上行李,楮墨出了门。黑夜中,他戴着墨镜、口罩,以免被人发觉。
因为现在邢老的人,正在抓他,所以,楮墨走的是水路,而且并没有用自己的身份。
到了码头,楮墨上了游轮。
幸而,他就是这游轮的制造者,否则,这一次,还不知道该怎么离开。
坦白说,邢飞的事情发生后,他也慌了。
他也是个正常人,事发突然,而且情势对他当真不利。但楮墨很快冷静下来,分析了情况。
现在,他和容曜分开两路,容曜在这里处理邢飞的事情,而他则需要找到杜鹏这个人。
上了游轮,楮墨进了房间。
打开落地窗,楮墨走到露台上,海风吹过来,心情有些微妙——越发的想念清欢。
不知道,清欢在家还好吗?爷爷走了,家里一定乱成一团。而他,却没有办法送爷爷最后一程。这些,都压在了清欢身上。
“清欢,等我回家。”
楮墨仰头望着海上,喃喃自语。
咚!
一声响,楮墨循声看向了角落。“谁?”
楮墨疾步走过去,看到一团黑影,立即伸手将人给钳制住。
“哎哟……”黑影痛苦的哼哼,“轻点儿!胳膊要断了!”
这声音……
楮墨一凛,随即松开了,“姚启悦,你干什么?你竟然还跟踪我?”
“嘻嘻。”
姚启悦笑着,揉着胳膊,“你就带着我吧?我保证,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也许,我真的能帮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