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启悦怔了下，嘴巴立时张大，想了想说，“听说，我们的项目是要和杭家合作的，是不是真的啊？”
“嗯。”
楮墨看了她一眼，“这事，你知道就行……别对外传。”
“是！”
姚启悦连连点头，楮墨既然把这事告诉了她，那便是对她的信任，她又怎么能辜负这份信任。
“不早了。”
楮墨抬手看看腕表，“今天各自回家，明天我们就赶去帝都。”
“是！”
第二天，楮墨便带着姚启悦去了帝都。
当他们站在帝都总统府门口，姚启悦才终于有了些真实感。都说，楮墨有着很大的抱负，这话……直到此刻，姚启悦才真正明白是什么含义。
在等候室里，姚启悦正襟危坐。
楮墨半合着眼看向她，“不用紧张……一会儿进去，我们负责好自己要阐述的部分，就像平时那样。我相信你，可以做的很好。”
“嗯。”姚启悦深吸口气，郑重点头。
内室的门开了，有人出来。
“楮总，可以进来了。”
“好。”
楮墨和姚启悦一起站起来，往里走。
姚启悦抬头看看楮墨，觉得和他做不成恋人，能看到他这样一面，也挺不错。这男人如此优秀，被他甩了……还真是不丢人。
……
从总统府出来，姚启悦摊在车后座上，筋疲力尽。
直到上了飞机，她才慢慢缓过来。
楮墨看了她一眼，“刚才表现的很好，现在是怎么了？”
“哎哟。”
姚启悦摇摇头，咂嘴，“你以为我是你啊？我都吓死了，刚才进去做了什么……我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楮墨笑笑，“很快到了，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家。”
“咦？”
姚启悦惊讶，“你不一起回去吗？辛苦了好几天了，也该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楮墨摇摇头，眸光深远。
“我还有个地方要去。”
“哦……”姚启悦点点头，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
下了机，楮墨和姚启悦分开，各自走。
姚启悦坐着车，没开出多远，立即叫停。“等一下，我在这里下车就可以了。”
“姚小姐，楮总让送您到家……”
“没关系，我有私事要办。”
于是，姚启悦匆忙下了车。她没有多耽搁，拦了辆车子，追着楮墨的车而去。
跟在楮墨的车后面，姚启悦渐渐觉得，他去的这条路，有点熟悉啊……这不是，去石子渡的路吗？难道，他这是要去看望时清欢？
姚启悦一路跟着，到了石子渡。
她不敢靠的太近，远远就下了车，徒步走过去。
楮墨把车停在石子渡门口。
看门的狱警都认识他了，上前来，“楮总，今天不是探视时间。”
“嗯。”
楮墨点点头，神色虽然透着疲惫，但精神依旧很好。
他指指门口，“我只是在这里站站，没问题吧。”
“没……没问题。”狱警摇摇头，不禁唏嘘。痴情的男人少见，像楮墨这样多金又痴情的男人，就更少见了。
楮墨靠在车门上，抬头看着里面。
“清欢……还记得，你当时闯进我的工作室，我在做的东西吗？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我成功了。下一步，我会正式生产。我很想把这个消息亲口告诉你，但是……我更怕你不见我。”
楮墨眼神暗了暗，“清欢，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可是，我也知道，你会为我高兴的。”
角落里，姚启悦看的清清楚楚。
哎……
不论多厉害的男人，在爱情面前，都得乖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