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真的不能让他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三年前,让他从机场消失,是她犯的最大的一次错误,这三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江萧送她离开时,如果她但凡多关心江萧一点,多走入男人的内心世界一点,她就不会任由他一个人离去,而她傻傻地什么也不知道,直到,收到他发送过来的那则短信,她才如梦初醒,原来,江萧一直都深爱着自己,所以,她拼了命地赶了过去,可惜,一切都太晚了,当她看着那白色的游艇引爆的杀那间,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世界墙摧瓦倾,从此,她的世界成了灰色的。
江萧,她低喃着他的名,从地面上撑起,不去顾及手心被勒红的疼,也不去顾及她被摔疼的屁股,这一刻,她满心满肺满脑子都是江萧,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司机听从了她的吩咐把车笔直开向了‘中寰’集团。
疾步冲进了‘中寰’集团大厦金碧辉煌的玻璃旋转门,凶狠地推开了迎向前要拦住她的保安。
保安被推了一个狗吃屎,满目惊诧地看着这个柔柔弱弱的女人,长得这么漂亮斯文,咋有这么大的力气呢?
简直不可思议嘛!在保安的怔愣间,女人纤美的身形已经冲向了那道总裁专用的电梯,她闯入‘中寰’总裁办公室时,长相妖娆的女秘书吓了一大跳,暗忖这个女人胆子太大了,莫非是总裁的新宠?可是,这女人虽然长相不俗,可是,总裁从来都不会有沾染那种良家妇女的喜好,这女人看起来也不是明星啊?
“小姐,不好意思,总裁出差了,他不在办公室里。”
“走开,告诉汤斯翰,如果不让我见他,我就一把火烧了整幢‘中寰’大厦。”
女秘书被她出口的话吓傻了,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有如此大狂妄的口气,她明目张胆说要毁了‘中寰’。
“好狂妄的语气。”就在她与秘书小姐争执的时候,那两道紧紧闭合高雅弧形大门被打开了,男人笔挺的身形出现在门边,白色的衬衫熨烫的没有一丝的皱褶,衣摆插在了裤子里,衬衫的纽扣似乎又解开了一颗,衬衫衣料是丝质的,几乎能看到那喷张的肌肉,身材很有形,比起亚洲明模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着装的男人,比起记忆中的他少了一份隽永斯文气息,多了一份嚣张跋扈飞扬的神彩以及狂野与奔放。
“让她进来。”他凝扫向狂妄语气女人的眼睛蓄着两抹笑眼,然而,那笑是不达眼底的,他一向深居简出,从不与人结怨,只是一心做着自己的事业,没想到,这女人就这样莫名咬着他不放,还敢就这样大刺刺冲进他的‘中寰’,对他秘书恐吓出这样的话来。
这口气,他汤斯翰咽不下。
秘书听到总裁的话,要让这个女人进去,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她也不知道这女人与总裁之间的关系。
秘书垂着头毕恭毕敬地退开,女人的腿才刚迈进去,身后的两扇门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合上了。
“江萧,为什么不认我?我是静知啊!你知不知道我等你有多苦?”没有了外人在场,她们都不需要伪装,她走上前,一把就将男人抱了一个满怀,泪水汩汩而出,眼泪鼻涕粘满了他胸前白色真丝衬衫。
“喂!你……”男人一把推开她,低下头望着自己被她弄脏的衣服,眉心隐约升起几条黑色的细线,他按捺住自己的太阳穴,哪里正突突地跳动。
如果是平时,他肯定都以为是自己的身份与权势招惹了这个女人,可是,在看到这个女人晶莹剔透的眼泪时,他狠不下心去斥责她,可是,想到这女人在背后狙击他的‘中寰’,他就气得恨不得将她扔进大海里喂鲨鱼。
“我不是什么江萧,你看清楚,我是汤斯翰,是‘中寰’的执行总裁,女人,你看清楚啊?”
他真是被这个花痴女人打倒了。
刀刻的五官,俊美阳刚的容颜,薄薄的唇,挺直的鼻,深邃如古老星空的双眼,说不是,她又怎么会相信呢?
可是,他认她,静知的脑海里划过一抹往事,对了,一定是他还在埋怨她,恨她用孩子威逼他放过莫川。
“江萧,那个孩子是你的,我并没有打掉他们,我比你更爱他们,可是,他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也只来得及看他们一眼,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曾经,我是多么期待她们长得像你,我多希望能有一个传承你血统的孩子,对了。香雪欣说,我们的儿子没有死,他还活着,还活在这个世间上,江萧。”
“够了。”男人发出一声似野兽一样的怒吼,捏握得格格作响的拳头狠狠地捶在了办公桌上,办桌上的文件因桌子的震颤掉了下去,散乱了一地。
“我说了,我不是你口中的江萧,我是汤斯翰,不要乱认错了人,不要以为把我当做是你初恋情人就可以混淆我的思维判断能力?林小姐,你真够厉害啊?能让我‘中寰’能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损失掉几千万,这笔债我会慢慢向你讨。”
“我不知道你是‘中寰’的总裁,更不知道汤斯翰就是你,如果我知道,我不会这么做的。”
这是肺俯之言,如果她知道神秘低调的汤斯翰就是江萧的话,她绝对不可能鬼迷了心窍选择听从刘云天的那个主意。
“噢!我还得感谢你不成,林小姐,我不是一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傻蛋,你那几招真够绝的,连那个车牌号都调查的一清二楚,说。”陡地,男人一把扣住了她尖细的下巴,用力狠狠地握紧,把她的脸孔捏握得几欲变了形,神色严厉,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迸出:“谁派你来的?”
“是沈世雄么?”
“没有人派我来,我只是想赚一笔钱开一间上市公司而已,如果你想要那笔钱,我可以无答件退琮给你。”
因为心里装着他,爱着他,经历了三年生死之别,她不可能再与他作对。
“笑话,你以为我会稀憾那几千万?只是,女人,你不该招惹我的,你惹不起。”
他将她抵在了坚硬的墙壁上,俯下头,一双深黑的眸子灼灼地盯望着她,就像是一只发了怒的猎豹盯上了一头有趣的猎物,大刺刺的酒红色在她的视野里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一绺发丝垂落了下来,挡去了她些许的视野,长长的睫毛刷过了她的肌肤,让她心尖泛起一缕痒痒的感觉。
淡淡的薄荷清香充斥在她鼻冀间,他的皮肤没有以往的白,多了一份属于男性阳刚的古铜色,脸颊比以前清瘦了,热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唇瓣间,看到他越来越放大的轮廓,她缓缓闭上了双眼,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凉薄的唇在离她唇寸许之际停了下来,嘴角微勾,一根食指重重地压在了她泛红的如花唇瓣上。
“以为我要吻你?”
难道不是?静知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眼角闪过的鄙夷眸光,刹那间,感觉到自己的脸孔火辣辣一片,一定红到脸脖子根部了,这男人嘲讽她就这么爽么?
“怎么?不是说爱我么?脱了。”伸手在她胸前蛮横一拉,她衣服前襟一排纽扣全数崩落溅落了满地。
粉色的蕾丝罩杯就棕赤果果地呈现在了男人眼前,裹在粉色蕾丝罩杯里那两硕大白花花的肉肉迷晕了男人眼瞳,男人喉结火速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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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眼睛,洗净了身体,被带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