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守门那两个大汉,是王爷蓄意挑选的,就是瞧中他们面容狰狞,颇具威慑力,让人不敢轻易上前。
可就是这么俩壮汉,愣是没有将顾大小姐给镇住,反倒让人家给打了骂了,最后连牙也给拔了!
啧啧……
这么彪悍的女子,也只有他家世子也才能降得住!
随从语落,萧睿只径直朝外而走,并不接言,心头却是主意已定,不论如何,顾玉青,他势在必得!
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就不信父王不让顾玉青进门!
什么妾室……他要给就给她妻位!
这厢,南安王府一片紧锣密鼓的安排。
那厢,皇宫御书房。
皇上一双鹰眼透着精芒,正听内侍总管回禀,“……陛下,周太医的母亲,根本没有病,奴才斗胆,在周太医面前提了一句南安王的生母,周太医当即昏厥过去。”
在周太医面前提及南安王,并非皇上命令,乃他私自行事,内侍总管将腰身弓的极低,“奴才擅作主张,许是给陛下惹祸了,奴才万死莫辞。”
“不过,奴才才提一句南安王,周太医就昏厥,只怕他和南安王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皇上闻言,却是一笑,“你做的好!”
内侍总管一愣,抬眼去看皇上,满眼不解。
皇上便将禁军统领和顾玉青今日回禀之事,言简意赅,向内侍总管一说。
内侍总管登时惊得面色发白,“他……南安王竟然无召入京?他要做什么!”
愤怒之下,内侍总管嘴皮发乌,“陛下,您还不赶紧派人将周太医捉了来,拷问他南安王的秘密住处,将这乱臣贼子捉拿了!”
皇上一笑,“拷问倒是不必,你前脚去周太医府邸,朕随后就派了人禁军统领在他门口候着。”
“你提那一句南安王,真是帮了朕的大忙,他既是惊得即刻昏厥,想必醒来之后,立刻就要去见南安王,如此,禁军统领也就不必彻夜守在那里吹风了!看来,不用多久,禁军统领就该回来了!”
皇上的话,说的风轻云淡,内侍总管却是心头惊涛骇浪……这个周太医还真是……“陛下,当年您登基之前,南安王就蠢蠢欲动,妄图与您一争高低……奴才记得,您在登基前十日左右,忽的发起高烧,高烧不退,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
“最后,还是太后娘娘托了平西王府,从宫外寻了一个神医,来给瞧了,陛下可还记得当日那神医所言?”
皇上冷笑,“自然记得,所有的太医,只当朕是得了什么急症,却根本没有注意到,朕是中毒。”
眼底泛起阴冷的光,御书房的空气,因着皇上这一道眼光,骤然冷了几分。
“南安王的母妃是辽北人,朕所中之毒,又是辽北鬼王红……满太医院的人,竟是无一人知道这毒药!”
提起旧事,皇上咬牙切齿,满目滔天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