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收盘是价格是多少来着?”鹿微微捅了捅蔡翔的胳膊,“三十七块六?”
蔡翔道:“三十六块七。”
屏幕右上角向两点钟倒计时,十、九、八……三、二、一!
那一刹那,红色走势图猛然翻身跃起,大单压下交易,直接升到了四十二块八!
蔡翔:“……”
鹿微微:“!!!”
然而此时此刻……
“老大,这个文件您得签一下。”
张霖走进朱砂的办公室。
朱砂僵硬地转过身来,解脱般接过他送来的文件。而站在她身旁的顾偕面色难看,冷眼一扫过来,张霖顿时寒毛倒耸。
办公室吹着森森冷气,角落里摆着一台七层塔格的全透明冰箱。
其中每一格中都摆满了白玫瑰。
张霖等朱砂浏览文件期间,忍不住往冰箱里瞥去。
用液氮还是什么其他玩意儿保鲜的白玫瑰放第一层,第二层温度比第一层稍低,据说是这样做能让玫瑰的白更靠近冰的颜色,然后第三层、第四层以此类推一层温度一比一层底,一层白玫瑰比一层透明,最底下那层玫瑰完全是透明的冰状。
只不过张霖没看出来“白”还能有什么不同的白。
这一冰箱白玫瑰是简行康送来的礼物。
今天早上送来时,众人只知道是个冰箱,朱小姐正拆开信笺,张霖站在她身后,贱兮兮地瞄着信笺,念道:“你是月色与雪色之间的第三种绝色……欸这是那个什么余写的吧?”
鹿微微当时感慨了一句:“送一冰箱花而已嘛,偶像剧早演过了。”
但当白清明说出这无聊玩意儿相当于永生花,只要插着电,第一层鲜白玫瑰永远不凋谢,最下层的冰玫瑰永远不融化,所有人都对科学怪人追姑娘的手段跪拜折服。
“好看吗?”
顾偕突然幽幽开口,张霖回过神来,只见顾先生脸色阴沉,那表情分明是问他敢说好看吗。
“我一个直男,哪分得清白是什么白啊。”
朱砂把签好的文件递过来,张霖赶紧从这低气压的房间内溜走。
“对了,老大!”
他刚走到门前,忽然一转身,朝朱砂咧嘴一笑:“前台有人找你,有个老板免费送下午茶……”
“哈?”
朱砂愣怔三秒,旋即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
“据说是做活动……”张霖挤眉弄眼,“就是那个高高,帅帅的,给我们送夜宵的那个……”
“知道了,你去吧。”
朱砂若无其事一摆手。
空气一寸寸凝固结冰,让她几乎不敢抬头看顾偕。
“咳咳,我去看看多莉的股票……”
“你喜欢奶茶?”
顾偕按住了朱砂肩膀,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每一个字落在朱砂耳中都如平地惊雷般炸开,让她条件反射性腰痛。
和好后的这几天,顾偕像个禁欲了五百年的性瘾患者,不分场合逮着她就做。把她干到哭着求饶还都算大发慈悲,这个有着施虐心的男人对于做爱定义与她不同,射精不是他的终点,把她干到失神,让她如小死一场他才能满意。
“……”朱砂嘴角僵硬,极力扯出个微笑,“之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你可以喜欢,”顾偕的胸膛贴上朱砂的后背,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间,“我这里……也有‘奶茶’想给你喝,奶白色,热的,量大,管饱。”
办公室外的走廊上人影晃动,随时会被人发现他们如此亲密。
朱砂刚要往前迈步,与顾偕保持普通上下级的距离,但这时,臀部贴上来一个坚硬的凶器,正隔着衣料散发着骇人的温度。
顾偕一挺胯:“嗯?怎么样?能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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