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顾偕义正严辞一点头,“先说正事儿,不用管门。”
鹤楚然脖子夹着手机,从张霖腋下抽出打印纸:“这是吴景略前妻的账户,从十月二日起有六十多笔低于五万块的小额汇款从世界各地汇入,总计近三百万。”
顾偕举步走到朱砂背后,两人之间保持着得体的安全距离,但他身上冷冽的沙龙香水味又如龙卷风一样包裹了朱砂全身。
朱砂不懂声色地往旁边挪开一小步。
“这看起来就像个捐款或者众筹网站的收入?”
外放手机中传来朱砂的声音,鹤楚然一点头,换了一张打印纸举在玻璃外:“对,但是温先生反向追踪了这些账户,发现它们的源头都是一家注册在加勒比的外贸公司。”
“所以说情人都是消遣,玩玩而已,哪个男人不出轨,但是结发爱妻才是永远的白月光。”
张霖满血复活,拍拍手站起来,对着手机幽幽感慨。
顾偕偷觑朱砂:“如果他真爱前妻,就不会把这笔钱放到她名下了。”
“对对对,”张霖立刻拍马屁,“Boss是宠妻狂魔,还是您最有经验。”
顾偕:“…………………………”
“吴景略的前妻住在锡兰市,”朱砂当机立断,“现在让直升飞机准备,二十分钟后出发。”
顾偕按住了朱砂肩膀:“张霖和温时良去,你留下。”
气氛再次凝固,朱砂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对啊朱小姐,您还困在玻璃缸里呢,我和逼王去就行了,”张霖一勾鹤楚然的脖子,“小朋友也可以回家睡觉了。”
她平静说道:“好,辛苦你们了。”
鹤楚然正要挂断电话,又呆呆地指了指玻璃:“这个门叫人上来看看?”
顾偕催促:“不用,你们快走吧。”
两人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此时已经是后半夜,公司加班的职员也走得七七八八。昏黄夜灯照耀下的深蓝越发空旷,办公桌椅在黑暗中显现出模糊的轮廓阴影,朱砂与顾偕的身影倒映在玻璃上。
朱砂没有转身,仍然背对着顾偕,问:“我可以下班回家了吗?”
空气中蓦然一紧,顾偕的胸膛几乎贴上了朱砂后背,隔着衬衫衣料都能感受得到那骇人的热度。
科学家研究了多年“性欲与成功人士的特质关系”最后得出正相关的结论。
朱砂对此点头如捣蒜。
如果顾偕是个清心寡欲的禁欲系,当年也就不会包养她了。
顾偕二十七岁时,性欲强得像个十六七的毛头小子,不忙的时候每天都会来找她,忙起来几天不见面,但做一次就要把这一周的落下的量全补回来。十五六岁初尝禁果的少女对那档事也无比热衷,顾偕在床上虽然强势粗暴,但器大活好,只要能忍过最初的痛,后面也能爽得欲仙欲死。
这个男人的作风强势,干一场和小死一回没区别,朱砂每每都要被他搞得浑身骨头如散架,只能双眼含泪叼着被角,年复一年期盼顾偕的性欲望或性能力好歹弱化一个。
顾偕今年三十七岁,按常理来讲应该对床事已经不再热衷,可他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逮着机会捞住朱砂就做。朱砂偶尔望着他神清气爽穿衣服的背影,思考他晚上回家要怎么给老婆交公粮。
经年累月保持高频率的性事,朱砂被后天调教出强烈的性欲。即使每个月五天的生理期不能做爱,她也喜欢被人爱抚全身揉弄胸部,在这一点上,她和所有女人一样,比起插入性爱,她更喜欢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