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你要说我才会明白啊。”林初无奈地揉了揉乔稚的脑袋,终于知道乔稚不开心的原因了,林初也知道对于舞者来说一年已经是很长的时间了,可乔稚是谁,不知道为什么林初就是对乔稚担心不起来,在林初心里,没什么是乔稚做不到的。
乔稚叹了口气,还是说了自己的担忧,“去年这个时候,我进了英国赛区的决赛,但是生了场大病,退赛了。我一年没跳了,我跳不好的。”
“吱吱,你还会芭蕾!”林初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短路,才反应过来,那邮件是芭蕾舞比赛,那就是乔稚会芭蕾。
“都会一点点吧。”乔稚说起来还有点难为情。
“别怕!姐妹我给你撑场子,尽管报!怎么老是这么谦虚让你姐妹很难做人啊。”
“初初……”
乔稚被林初半推半就地报了中国区的比赛。
晕乎乎的。
似乎顺水推舟,只差一个强硬的理由。
“吱吱,对了,后天侦探社联谊,跟我去吧,上次我帮你也报了。”林初突然提起侦探社的联谊。
林初也没发现,原来侦探社人丁这么稀薄,幸好填表的时候帮乔稚也填了一份。
乔稚没参加社团,整个人安安静静的,除了看书就没有娱乐活动了。上次开玩笑说乔稚缺个男朋友,说真,真的需要一个。
“啊”
“放松心情,去嘛,吱吱,你舍得把我一个人去联谊吗,我这么柔弱一个女孩。”
乔稚打量了一眼林初,柔弱的女孩跟林初怎么也扯不上关系。
反正明天也没事,还是心软答应了。
——
林初一早就拉着乔稚出了门。
大学还是第一次联谊,林初说的很简单,就是尴尬地一起吃顿饭,蹭吃蹭喝,拜拜回家。
乔稚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到了现场终于明白了,林初是因为余尽在才拉着自己来的。
余尽看见乔稚还有点惊讶,“哟,乔稚学妹也来了。”
乔稚低着头嗯了一声,拉着林初坐了下来。
“真不来?”余尽看见乔稚后,给宁辞打了个电话。
“余尽你烦不烦啊,都说了联谊别喊我,不感兴趣。我打工时间别找我。”
“怎么又打工?宁辞大少爷,这世界除了打工还有很多有趣的事可以消遣的。”
“我看你是想回去和林一他们一起住宿舍了。”电话那头的宁辞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
余尽不说话了,他还真不想住宿舍,狗腿地附和了一句,“辞哥,知道你为了我们的家操碎了心。辛苦了。”
宁辞眼皮一跳,我们的家,忍着怒气没跟余尽计较,语气不是很好,“没事的话,我挂了。”
“等等,我觉得还是,为了感谢你收留我没把我赶出去,我决定告诉你。今天乔稚学妹也来了。”
差点失手挂电话的宁辞动作一停,指尖轻轻一触,余尽的声音就消失了。
只剩下脑海里余音轻轻环绕。
乔稚学妹也来了……
——
看到来的宁辞,余尽也不惊讶,“不是说不来吗?”
“谁说不来了。”宁辞神色淡淡,没多说就进了门,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乔稚。
乔稚明显看到他也很意外,兴奋地招了招手。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偶然,乔稚身边还空着,宁辞走过去,坐在乔稚身边。
“宁辞学长!你怎么也来了。”
乔稚也说不清为什么对宁辞那么安心,就觉得宁辞一在身边什么都不怕了。
林初插‖进来,“宁辞学长,巧了!我们在玩击鼓传花,你也来吧。”
走进来的余尽笑了声,看着宁辞语气微妙,“你们算上他,他不会拒绝的。”
平时宁辞的风评很好,侦探社的人也是第一次见,看宁辞人也不像传闻中那样难相处,也没什么忌惮的。
乔稚趁大家不注意偷偷跟宁辞说了一句,“学长你游戏玩得好吗?”
“嗯?”宁辞没听清,又凑近了些。
“我第一次玩,拜托学长千万不要让我受惩罚。”乔稚声音压得更低,因为距离近,那双鹿眸就水灵灵地盯着宁辞。
乔稚看着乔稚期待的眼神,哑然。
真当他是神仙了,连时间都能算准。
又不好辜负乔稚的期待,补了句,“我尽力。”
传到宁辞手里,宁辞突然没往下传,击鼓传花最有意思不是每个人像逃命一样扔给别人,而是刺激地留在自己手里,身边的人都在惊呼,宁辞要放大招了。
时间掐的刚刚好,声音停的时候传到了乔稚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