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门缝(女上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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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白若躺在床上,又一次辗转反侧,想缓解睡不着的焦躁。

谢钎烨心情不好?

那也不至于两三天看不到人影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眼瞅着谢钎城拉开被子上床翻过身去,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行为,不知为何,今天她就很想凑的近些。

她突然很想了解谢钎城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想撬开他的嘴。

谢钎城刚闭上眼,就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后背,和上次她醉酒黏着自己的触感是一样的。他没忍住联想到那晚她胸前的触感,非常奇怪,竟然感觉下体有种蠢蠢欲动的反应。

“钎城。”

她喊着他的名字,却是用着从未有过的魅惑性的腔调。

想让他沦陷。

想让他臣服。

想窥探他的真心,就要去撕开最厚重的伪装。

“我们是不是该生个孩子了。”

他没回头去看她,只是把手搭在她正环在自己腰间的小臂。

看来事情的发展还在计划的轨迹之上。

侧边的门没关好,一条细细的门缝打开着,走廊现在是全黑着,只有他们卧房透出一丝光亮。

这个惊喜,在等着送给谁呢。

两个人都在无比清醒的时候就少了很多爱抚。

就如,谢钎城不会像上次那样还去舔着她,白若也不会环着他脖子索吻。

又变回如同任务一般的情事,不过又和以往不同。

她这次要求坐上来,至少是她能掌控的,起码不会和之前那样草草了事。

他虚扶着她的腰,却没曾想先坐下来的不是她的小穴,是她的手。

阴茎被她捏在手中,他差点面部扭曲,只是喘出几声,表示不解。

“嗯?”

她没做解释,只是用一只手掌握住,上下撸动,不过似乎抓不完整根,又带着另一只手摸上来。

“等等”

这不在他所计量的范围之类,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数,他却做不出什么,汗水顺着脸颊滚落,喉咙里冒出的是低沉的喘息。

她用将手指摸上前端的马眼,指甲刮了几下,能感觉到手中的那物越发涨大,甚至有抖动之势。

“哈呃等等我会想射。”

在感觉不妙的时候,他上手抓住了她,身体朝她倾了半分。能看的出他浑身紧绷了,手上的青筋都明显跳起来。

“抱歉,我只是觉得这样能让我兴奋一些。”

白若眨了眨眼睛,很是无辜,却主动分开了些大腿,清晰可见的一片湿润。

谢钎城几乎是下意识别过头,可是那一瞬的画面还是印在了脑海。穴口的两瓣似乎还有点发肿,那是昨晚欢爱的证据。

她为什么要这样。

昨晚是喝醉了他能理解,可是今天为什么又要这样做。

谢钎烨不在很寂寞?

无声中,她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到了阴唇之上。

谢钎城又被手上那股粘糊的触感逼得转回脸,对上她那双好看的眼睛。

清澈的双眼,映着他一人的倒影。

他却能透过这样无暇的外表看到最真实的含义:利用、算计。

假装猎物上钩也不是不行。

修长的两根手指在小穴里不停抽插,她不得不弓下身子趴在他肩头轻喘。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只需要一个晚上就可以摸索出很多技巧,比如她会喜欢一边被抵弄g点一边被指腹揉着阴蒂,这样会爽到不停挠着他的背。

谢钎城垂下眼,静静望着自己的拇指不间断地摩擦脆弱的部位,又能看到不断抽动的手指每次都会带出的细微水渍,场面或许太过淫乱了。

白若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抓挠个不停,从最初的嘤咛声逐渐转为哭喘,尾音始终带着颤声,成了无助的小猫。

“哈啊啊呜呜不行了不行了呀呜呜”

他没有回话,房间里回荡着的只有抽插中噗呲噗呲的水声,以及她一声声的娇喘。

不过是彼此利用。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呜呜呜好胀”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丧失了爱的意义。

原先摩擦着阴蒂的拇指离开了,改为狠劲地按压刮弄。

“啊啊啊啊痛呜呜”

最初答应她也只是为了气谢钎烨而已。

他是不会爱上她的。

最后三根手指一并狠狠扣弄上g点,白若哭喊出来趴在他肩上就只剩大口的喘息了。

谢钎城把手指抽出的时候,小穴禁不住收紧,失禁般涌出大量淫水,他的手掌被冲刷了,抬起来的时候,还有点点从手背滑落下去。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又一次,如同恋人般吻上她漂亮的眼睛。在彼此清醒的时候,他不是很想接吻,这会给他一种热恋的错觉。

两人手掌相触,最后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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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又笑了,她很期待面前这位没有温度的男人低下头臣服的模样。

“可以进去吗?”

“我想我自己来。”

谢钎城又躺了回去,任由她坐上自己的腿间。

她主动掰开阴唇,肥厚的两瓣在方才亲昵的时候已经合上,现在又一次被打开,残余的淫水流出一根银丝悬挂在穴口。

他有的时候不是很想亲眼见证那么多淫靡的场景,这会让他的内心产生一丝羞耻感,尽管他的生理反应控制不住。

她毫不介意,对准阴茎,直直坐了下去。比方才那三根手指粗太多了,那种痛感是一瞬间地侵蚀全身,她痛得五官扭曲了。

他尽力往下看想缓解那份紧致的痛感,可是,这样反而会仔细看到那娇嫩的小穴是怎么尽力吃下他的性器。

外露的部分越少,那种夹紧的疼痛感就越发强烈,小穴在吞噬阴茎,他快要被那种吸附感逼到满头大汗。

直到还剩外面小半截的时候,她做不到了,抓着他的肩膀哭泣,生理泪水是被痛出来的。她想,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泪水里应该不会包含其他的感情。

谢钎城知道,这个时候触摸敏感的地方会给予她快感,甬道也能更加顺畅,于是他又一次抬起头埋进她的两乳之中,舌尖开始在凸起的蓓蕾上舔弄。

酥麻感又传遍全身,白若忍不住低低地喘息,腰肢在无意识地扭动,其实是蓓蕾被他拉扯揉捏的时候,扭的更加厉害。

淫水滋润了甬道,加以重力的作用,她在微弱的快感中又坐下去几分,可是泪水流的更多了。女上位的姿势太深,她忍不住夹紧那根阴茎,手臂抱上他的肩膀。

但这个时候,他却再难忍受那份疼痛了,本意只是抱着她的腰轻轻动几下,却演变成了掐着腰一个劲往上挺。

那种杂乱无章的感觉又来了,她直哆嗦,太深了,每一下都像打上子宫口般,那还有心思想别的,呜咽着求饶。

“嗯啊好深太深了不行不行呜”

谢钎城以前根本没发现,自己在床上的自制力可以这么差。

被温热的软肉包裹,他也没多余的脑细胞去想别的了,全身心都想体会性欲的欢愉,以至于在听到她的求饶声时反而选择忽视,并且挺腰的速度更是加快,毫无方向。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呜”

她的腰直不起来了,缩进他的怀里,顶到敏感点又是一个激灵,仰起头哭喊着。

痉挛的爽感又来了,她这时已经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张着嘴说出的话都是些胡言乱语。

“呜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要死了快被肏死了呜呜”

快死了真的快死了小腹都能看到插进去的轮廓,好久没有那么激烈的性爱,再这样插下去一定会坏掉的

她的头不知为何就偏向了朝门的一边,眼泪哗啦直流,呻吟却又在瞥到一双眼睛的时候止住了。

门外有人

身体里那根怎么捣得更厉害了

“啊呜呜呜呜呜呜!!!”

她就这样和那双眼睛对视着,被身下的人送上高潮。

那股粘糊的淫水冲刷上他的阴茎,马眼被刺激得也射出一股浓液。

白若被谢钎城扣住脑袋放到胸膛,门外窥探的人才离开。

在丈夫的怀里的她,却竖起浑身的汗毛。

那双眼睛她见过很多次,也想过很多次。

那双曾经只会看着她一个人的眼睛。

错不了。

是谢钎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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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会写女主怀孕的本人恐孕到了一种阳痿的地步,只是为了剧情推动。

我发现一写黄就控制不住多写,搞得每次只射一次就结束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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