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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重重防护门,纳迦拿到了好友寄来的礼物,世界上的声音传进浴室,黑皮青年鼠蹊部跳动,最后在巨大的砸门声响中释放。
脸蛋红润眼角带媚的金发公安打开花洒,冲洗证据,随后隔着门板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定安静无声后扭开门把手。
屋内,犹带着情事后浓烈气味的房间空无一人,纳迦脱下的衣物消失不见,只有床头的糖果罐和药膏显示着白毛青年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
降谷零踱步过去,拿起自己可以说是卖身换来的战利品神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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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琴酒的安全屋内。
纳迦以前以为自己还算了解琴酒,结果误会了对方那么多年,今天才知道自己错了,重新审视自己的认知。
可是,这错误认知里,绝对不包括琴酒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啊!
又小气又记仇!
还报复他!
纳迦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晾着鸡巴碎碎念。
勃起的肉棒笔直朝天,白毛青年的股间挂着污浊的精液,却不是他自己的。
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呢?
让我们来捋一下。
中午,纳迦直接被琴酒强硬地从酒店拉走,好说歹说两个都没吃饭的人随便找了个饭店吃着迟来的中饭。
随后,是纳迦迫不及待地想跟琴酒走,不管去哪里,先让他洗澡!
做完爱一身干掉的黏腻液体没有清洗,天知道纳迦是花费了多大的毅力才没有跟琴酒当街打起来。
回到琴酒的安全屋,纳迦抛下银发杀手,首先冲向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
等他擦着头发围着浴巾出来,琴酒正在保养枪械。
在黄油玩家纳迦单方面看来,阵酱主动对他出手,就是这条攻略线打通的意思。
于是纳迦开开心心地黏糊了上去,黑泽阵也没赶他,挂着个大型生物继续自己的枪械保养。
就是身上人的手越来越不老实。
那只放肆的手掌钻入了琴酒打底的高领内衫,从柔韧的细腰往上,一一摩挲过结实的八块腹肌,性感的背部曲线,最终捏上了黑泽阵的乳尖。
即使是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的killer,乳头也是软软的,娇娇小小的一颗,在纳迦技巧性的揉捏中迅速硬挺。
手上正擦拭着枪支零部件的琴酒,胸部遭人袭击,一个不耐烦带着满满戾气的目光甩过去,换个胆小的能被这从尸山血海中闯出的杀意吓尿。
可纳迦不惊反喜,嘴角咧开的弧度加大。
长发杀手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惊胆战,纳迦却对他这幅黑暗阴影化身的模样喜欢得不得了。
老实说,纳迦的反应也让琴酒感到惊奇。
少年时期,这人看自己的眼神火热归火热,但就是看看,从来没说要上手。
今天,他给出信号后,纳迦的态度转变无比自然,自然地对他进行性骚扰。
“阵酱,我就在你旁边坐着,你还能去看枪?”不应该多看看我吗?
纳迦孩子气地噘嘴撒娇。
“真要玩枪,我这里也有一把枪急需你的保养。”用屁眼给我的枪保养。
纳迦的潜台词琴酒全部听懂了,银发杀手慢条斯理地组合手枪,试了试准星,确认精准度后才把枪械收起,保养工具推到一边。
奶尖被人掐在手里,用指甲刮挠着揉搓带来的快感好似没能影响道这个男人分毫,只听他淡然开口:
“你中午推开我,我以为你对我没兴趣,换口味了。”
“这么长时间,我跟少年期身材长相差异都很大,你会推开我也正常。”
琴酒难得肯心平气和地说话,还一连两句,纳迦却抖了抖,浑身汗毛竖起。
重复强调两次的推开啊!
完!蛋!了!
三个血淋淋的大字,在纳迦脑海中闪现发光特效。
琴酒其实很少有情绪起伏波动过大的时候,偶尔被组织里的废物或者叛徒气到,也就生气短短一会儿,人杀了他转头就忘,更别提继续怄气。
所以,面对琴酒罕见的,朝他而来的怒气,纳迦哑巴了。
在黄油里面,该如何讨好正在攻略中的人物呢?
刷好感度,必要时睡他。
那如何讨好已经攻略完成的人物呢?
那当然是立刻睡他!
黄油玩家纳迦悟了。
这可是个黄油,他却拒绝了琴酒的求欢,以对方的人物性格会生气相当正常。
所以,消气的最好方法不就是立马大干一场嘛。
想到就做。
纳迦掐着琴酒奶尖的手没松,只是腾出一只手来把黑色的内衫往上一掀,从未对外人展露的风光出现在他眼底。
琴酒身上有着西伯利亚的血统,骨子里也带着那片平原永冻层土地的寒凉。
血脉本就让琴酒是个冷白皮,后
', ' ')('来更是因为药物一身苍白,色素沉淀极少。
和纳迦自己本身如暖玉般的瓷白不同,琴酒的肤色惨白,并不是不健康,而是当初的药物实验后遗症。
纳迦的浅色毛发散发着健康有活力的光泽,琴酒的暗淡银灰像是耗尽了生命力,但更多地令人联想到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
阴冷,诡异,富有力量。
反正这身肤色对琴酒本人没什么影响,他自己都不在意毛发褪色,纳迦当然也不会咸吃萝卜淡操心。
不如说,他此刻的心情像是打开了一个惊喜宝藏。
哇哦~
他是说哇哦~
纳迦恨不得对着琴酒吹口哨,如果不是怕打起来影响上床的话。
少年时期的黑泽阵裸体,纳迦也是见过的,印象深刻。
当时的黑泽阵奶尖是属于那个年纪的浅淡嫩红,娇娇怯怯地藏在胸口。
琴酒接受了药物实验后,纳迦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
他万万没料到,色素的褪去,居然还包括奶头!
组织杀手藏在衣服底下的乳尖居然是嫩粉色,少女心十足的那种芭比粉。
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少女粉竟然会出现在琴酒身上,巨大的反差让纳迦愣在当场,傻傻地看着长发男人的乳头发呆,直到琴酒不耐烦地敲打他的发顶。
“阵酱,你……你的乳头好粉哦。”
粉粉嫩嫩小奶头完全吸引了纳迦的全部注意力,哪怕琴酒粗暴地扯他头发都不在意,俯首埋在长发男人胸前。
即便是冷心冷肺的阴影化身,琴酒冷硬的身板上,两颗小奶尖也是柔软娇嫩的。
微凉的乳肉被白毛青年含入嘴里,厚实的软舌卷住乳果撕咬,舔弄得咋咋作响。
小小一颗奶尖被灵巧的舌面按压进浅色的乳晕中又弹出,来回几下,很快,粉嫩嫩的乳头中心沁出一点充血的鲜红。
胸口换了一边啃他奶头的青年,手上还不忘揉弄着被他吐出的湿漉漉一颗。
白毛青年凶狠的舔咬让银发杀手磨了磨牙,长长地吐气。
纳迦和琴酒相比,一向是琴酒的攻击性更强,纳迦总是温吞吞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让他看得碍眼。
这幅在他身上化作凶兽,进攻性极强的样子,倒是顺眼不少。
胸口被青年吸得皮肉发红,奶头也从酥麻变为了带上一丝隐约的疼痛,琴酒总算是强硬地捏着纳迦的双颊把人扯开来。
奶尖脱离双唇在空气中小小地晃动一下,几滴闪亮的水珠在两人眼底滑落。
“你是还馋奶子的小屁孩吗?”银发杀手讥笑道。
“如果阵酱愿意天天让我吸奶,当个宝宝我也很乐意哦!”纳迦向自家幼驯染飞了一个媚眼,说着不切实际的言语。
“而且,阵酱不也被我吸奶子,吸硬了吗?”
纳迦的手指下滑,轻点了点琴酒裆部的黑色布料。
“阵酱好色色哦,不仅吸男人鸡巴会硬,被男人吸奶子也会硬。”
真是有着一副绝佳的身段呢,就适合被男人按在胯下操死。
白毛青年的紫眸中倒映着银发杀手的面容,琴酒看见自己被欲望充斥的脸。
银发杀手哼笑一声,也不辩解,而是顶了顶胯,示意纳迦动手。
纳迦:行吧行吧。
谁让他中午不识好歹把人推开。
地位转换,几个小时前还被长发男人口舌服侍的纳迦,此刻任劳任怨地解开killer的皮带,准备服侍对方的鸡巴。
“呲啦——”火柴燃起一点火星,点燃的香烟被杀手含在嘴里,深深吸了一口后,冲着白毛青年吐出一口烟雾。
并不喜欢烟味的纳迦皱了皱眉,瞪他一眼。
杀手粗长的鸡巴从被拉下的内裤里弹出,纳迦却没有去看。
紫色的双眸瞪大,纳迦不可置信地抬手揉揉眼睛,再放下。
“阵酱……你接受的药物实验真的不是什么性奴身体改造吗?”冒着被长发男人一脚踹下沙发的风险,纳迦勇敢发问。
主要是,谁家男的阴毛是渐变色啊!
还是金渐银。
最顶上的金黄是灿烂的阳光色,越往下就跟没墨了一样,逐渐变为暗淡的月光银。
这颜色,可以说放眼世界,都找不出一个能打的来。
搁到色情服务行业人员中,能让人瞬间脱颖而出,身价倍增。
“噗哈哈哈哈,那药让你的头发色素全没了,金发变银毛,结果下面居然还留着一点颜色吗?”
惊愕转瞬消失,纳迦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笑得喘不上气,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
迎面劲风扑来,对琴酒战斗时的某些小习惯了如指掌的纳迦侧身一躲,才没一屁股摔在地上。
在琴酒狠厉眼神的警告下,纳迦收敛嘴边夸张的笑容,只是肩头耸动,时不时发出“噗嗤”的气声。
本来想按着白毛青年的
', ' ')('后脑强迫对方给自己口交的琴酒捏了下鼻梁,放弃了这个想法,还是让纳迦给他做手活吧。
不然,对方绝对能干出一边舔他鸡巴,一边用空闲的手揪他阴毛的贱事来!
琴酒的手掌极大,一米九的身高让他傲视群雄,相对的,不说能全部包裹纳迦的手掌,控制住对方不要乱来还是能做到的。
纳迦在琴酒的严防死守下,双手给琴酒做着手活,掌心里又粗又长的鸡巴手感确实挺好啦,阵酱难得一见的沉浸于性欲的神情也很吸引人。
可是……
可是啊!
纳迦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往金渐银看的眼睛,隔不了两三秒就会晃一眼。
拜托唉,谁能拒绝一撮金渐银的毛毛呢?
稀有的ssr都不足以形容它的珍贵。
手中的阴茎流出了湿滑的粘液,随着撸动,整根肉棒都沾上了水液,两人的手也被打湿。
琴酒口中叼着的香烟已经被草草熄灭火星插进烟灰缸,长发男人舔舐着干燥的唇瓣,眼中尽是掌控欲,对面前白毛青年的浓浓占有欲。
他倒是没想过独占纳迦,纳迦的精力旺盛,他身上的组织任务繁重,不可能随时为对方发泄欲望,所以琴酒不介意白毛青年找几个小情人养着。
前提是那些人听话,别来碍他的眼。
纳迦找到组织代号成员身上,导致这一点不可能实现,琴酒才会恼怒地找上门把人带走。
他本想……
算了,这个傻子。
腰间松散的浴巾被拉下,纳迦同样勃起的鸡巴被琴酒牵引着跟自己的肉棒和合在一起。
两根阳具肉贴肉,能清楚看见其中一根不管是粗度还是长度都要超出另一根一大截。
琴酒本来放在普通人里也是超人的鸡巴都被纳迦的巨炮比小了。
银发杀神一米九多的身高,男模般的黄金比例分割线,鸡巴自然粗长。
所以,把他都比下去的纳迦鸡巴大小可想而知。
琴酒突然有点好奇,今天跟他上了床的波本,晚上还能如常出任务吗?
反正,因为私人原因耽误任务,正好让他有理由一枪崩掉对方。
本就不喜神秘主义者的琴酒,今天之后,看波本威士忌只会不爽程度更上一层楼。
鸡巴被人捏在手里,纳迦的心神总算从金渐银上收回来,开始专心致志地为两根大肉棒服务。
掌心的温度在长时间的摩擦运动后,变得更高。
铃口翕张着吐出更多晶莹的淫汁,纳迦自己的小白毛和琴酒的金渐银都被糊上一层水光。
琴酒被额发遮住的前额布满细密的汗珠,长发男人眼角眉梢带上罕见的春情,那双翡绿的眼眸没有看二人的下身,而是一直注视着纳迦。
看着白毛青年漂亮的紫眸因情动再不复平日里深藏的淡漠,银发杀手浑身颤栗,鸡巴抖了抖,他被纳迦一个沾染情欲的眼神看得想射。
沉溺在和人一起撸鸡巴的新奇滋味中,纳迦还不清楚自己对幼驯染的影响力,只是手中的一根肉棒动了动,他当然能发现。
“阵酱,你不行啊,这么快。”白毛青年欠揍地出声嘲讽。
哈哈哈,果然他是最强的。
琴酒狞笑起来,恨不得一把掐软嘴贱青年的鸡巴,强行咬牙压下那股射意。
“叮铃铃——叮铃铃——”特殊铃声的响起,让本就处在射精边缘的男人憋不住地喷出大股白浊。
纵使纳迦及时闪躲,下巴还是溅上了一点精液,白毛青年当即垮起个批脸,不爽地叫嚣着让银发杀手给他舔干净。
他本来只是说说而已,谁想到长发男人当真凑了过来,猩红的舌尖一卷,舔走了自己的精液,只留下残余的湿痕。
随后,黑色的衣服沾满点点白浊的男人拿起手机走进内室。
独留下纳迦还硬着鸡巴坐在沙发上傻眼。
过了几分钟,望眼欲穿的纳迦等来了换了一身衣服的琴酒。
纳迦看着穿戴整齐,大腿根绑着战术皮革的长发男人,心头有了不好的预感。
男人的话让预感应验。
“你要在这种时候丢下我,去做任务?”
纳迦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硬得笔直的鸡巴,又抬头望向要出紧急任务的琴酒。
“行动组是没人了吗?非你不可?”
“有个代号成员的任务搞砸了,我得去收尾。”一般的任务,今晚这种情况琴酒当然会推掉,其他人又不是全死光了。
偏偏紧急任务权限很高,能负责的目前日本区就他和纳迦,纳迦连人都认不全,指望他做任务还是算了吧。
“我会尽快赶回来,最多半小时。”任务地点很近,他搞快点几分钟就能完成,完成指干掉所有人,任务目标以及任务失败的垃圾。
难得琴酒愿意稍微放软语气哄人,被哄的纳迦踯躅两秒,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委委屈屈地目送长发男人离去的背影。
', ' ')('可恶!
纳迦对着开门的琴酒大喊,“我只等半个小时哈,到时间没回来我就去找别人了。”
琴酒回他一个能止小儿夜啼的恐怖眼神,长发甩动,走人。
时间倒回现场,被放置py半小时后,鸡巴自然软下去的纳迦终于不得不认清一个现实,自己被琴酒放鸽!子!了!
发出的短信也没有得到一个字回复的纳迦穿上衣服愤而离去。
他要去找他的蓝眼猫猫。
结果,事先料到纳迦想法的琴酒把苏格兰和波本全叫去做任务了。
纳迦:……
好,好得很,纳迦都被气笑了。
他不信琴酒还能拘着两瓶威士忌酒一直做任务。
结果,琴酒还真能。ヽ●-Д′-ノ
从那天晚上起,两瓶威士忌被指使得团团转,连轴做任务,琴酒想要的隔绝几人相处的目的达到。
琴酒:我睡不到,其他人也别想睡。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不是没有猜到琴酒的目的,奈何琴酒发下的任务都有着不错的情报线索,两个人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
昨天刚旁听了那么一场春宫戏的安室透面对着琴酒怎么都不能直视,可他那少许的尴尬很快被连接不断的循环任务冲刷掉。
刚开荤就被迫长时间禁欲的纳迦要萎了。
纳迦:再没有美人的奶子屁眼安慰,我就死了,死了!
阵酱,你把我的纸片人老婆弄没了,那就来当我老婆吧。
在纳迦这里,幼驯染还能有点特殊待遇,温情一下,纸片人老婆的唯一作用就是搞黄色了。
憋狠了的纳迦砸上了琴酒的门。
找上门的纳迦撞见琴酒在给自己包扎伤口。
看到来人后,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
“怎么,来看我的笑话吗?”
裹着发达胸肌的绷带沾染了点点血色,线条分明的腹肌在松散的衣襟下若隐若现,冷白肌肤上挂着的汗珠在灯光照射下闪过迷人的色泽。
纳迦鸡巴一硬,以示尊敬。
白毛青年像是被饿了好多天的大狗一样扑上来,瞄准了琴酒裸露在外,还软软的奶尖。
用唇舌肆意地品尝,好像他的乳肉是什么吃不腻的甜品。
绷带被扯开,还没彻底痊愈的伤痕被人吻上,舌尖舔过带着血珠的嫩肉,卷走一丝猩红。
琴酒苍白的肤色稍微变色就会很明显,伤口处传来的微痒酥麻感,让银发杀手颧骨染上淡淡的樱粉,伤口周围被纳迦舔过的皮肤也透着朦胧的水光。
纳迦是典型的美人长相,五官精致俊美,不说话时圣洁高冷的气质很能欺骗不知内情的人,一开口禁欲气息就破功。
光从外表上看,套着整齐衣物遮掩了并不夸张的肌肉后,纳迦看起来更像是学术气息浓厚的教授大拿,戴上金丝边眼镜也不像个斯文败类。
谁又能料到儒雅文人的表象下,纳迦一只手就能轻松撂倒数十大汉,在白毛青年执意要吃奶吃个够的时候,琴酒也奈何不得他。
哪怕银发杀手已经捏上了纳迦的后颈,只需要微微用力一扭,就能让嘬他奶子的青年颈骨分离。
完全无视幼驯染威胁的小动作,纳迦吸奶吸得起劲,还边舔弄边发表感言。
“阵酱的奶子好好吃,就是再大一点就更完美了!”
琴酒在纳迦面前,时刻绷着的恶人颜会微微松懈,现下这幅额角字青筋跳动的模样更类似反驳不能的羞恼。
killer并不想惯着纳迦,这混蛋尽会得寸进尺,一次顺着他走,就得次次顺他的心意。
说不定就去哪里学来一堆乱七八糟的调教手段用在他身上,就为了让他的奶子变大一点。
两根手指掐捏着纳迦的下颌,使劲收紧,侧脸顷刻间被按出指印,纳迦“啵”的一声吐出被他口水滋润后粉嫩嫩的小奶尖,没等他再次开口,琴酒强制抬起他的下巴,一个深吻落了下来。
银发杀手的湿吻侵略性浓重,舌尖刮过纳迦的齿间,往更深处的软腭探去,被另一根舌头堵了回来也不在意。
勾着送上来的软肉就开始舔吸咂吮,在小小的方寸间起舞。
上牙膛都被人刮磨的纳迦,无奈地卷着长发男人的舌尖给两人换了个舞台。
明明是自己的主场,可琴酒却被吻得呼吸更为急促,喉结上下滚动,造成这一结果的纳迦也好不到哪里去,舌根被吮吸得发麻。
“嘶!——唔……”不知道是谁的小小痛呼声闷在嘴里,两个人的吻带上了一股子铁锈味。
终于,四片唇瓣分开,琴酒浅淡的唇色变得嫣红,一眼就能看出来刚干了什么。
纳迦感受了一番舌尖传来的轻微刺麻痛感,下腹处的鸡巴忍不住涨得更大。
到目前为止,纳迦和琴酒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像是一场小型交锋,两个人以各自的肉体作为战场,不停地发起进攻。
琴酒生性慕强
', ' ')(',一生都在往上攀爬,追逐强大,权势地位在他眼里都是强者实力的一部分,但并不是全部。
宛若丛林野兽般用激烈的肉搏决定胜负才是他认可的,唯一能彻底折服他的方式。
原本冷清晦暗的室内忽然多出了几分粘稠暧昧的热度,流泻出的昏黄灯光映照在杀手上半身起伏流畅的肌肉线条上,朦胧的光影勾勒出藏着爆发力和攻击性的轮廓。
纳迦看着这样的killer,越发地心猿意马,何况琴酒还在对他挑衅地勾唇。
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
按耐不住激动心情的纳迦把幼驯染压在身下,长沙发被两个身高体壮的男人压出不堪负荷的吱吱声。
琴酒身上就剩下一条裤子,很快被纳迦扒掉,纳迦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长发男人撕扯开来,变成碎布片纷纷扬扬落地。
幼驯染的鸡巴纳迦已经初步了解过了,这次的重点不是它。
白毛青年托着竹马的屁股,一手掰开筋肉结实的大腿,一手直捣黄龙。
琴酒的眼瞳宛如幽暗森林里,见不到光的深处最浓郁的一抹绿,想要把眼前从外表看活脱脱的光之化身拉入黑暗,他没有阻止纳迦摸向他屁眼的手,反而配合地抬起半个屁股。
纳迦不知道的是,他给诸伏景光吃过的糖果,黑泽阵才是第一个临床使用者。
只不过他这个使用者是直接抢了研究员手上刚研制出来,说是纳迦大人特别吩咐的定制药物,不仅没给后续试用报告,还私底下威胁可怜研究员不许把这件事告诉纳迦。
所以,感叹了一番自家幼驯染不仅奶头是可可爱爱少女粉,屁眼也是同色的小粉粉后,伸出手指打算为阵酱做扩张的纳迦惊讶地发现。
自己的进入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看似紧闭不容侵犯的褶皱顺畅地打开一条缝隙迎入了来客。
银短毛的青年不解地歪了歪头,干脆俯下身把琴酒两条修长的大腿扛到肩头,整张脸都埋在了杀手屁股外面。
紧实的臀肉被掐握着更进一步的掰开,紫罗兰的双眸死死注视着长发男人的粉屁眼。
第二根手指也完整地没没入,高热的肠肉搅缩着贴在指节上,纳迦动了动手腕,两根手指在肉穴里来回抽插。
本来干涩的肠道很快分泌出淫水,紧致的肠肉顺服地亲吻着纳迦的指尖。
感觉自己的两根手指完全泡在了热水里的纳迦震惊,“阵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用屁眼自慰的吗?”
不然,这个屁穴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屈服得太快了吧!
总不能,阵酱也跟透君一样是天生的骚货吧?
噫,怎么想想还有点带感……外冷内骚什么的。
纳迦古怪的表情变化让琴酒目光犀利,脚跟威胁地敲了敲白毛后脑。
“一天天不干正事,还花费组织资源给你造淫药。”现在还好意思来问我?
琴酒没有明说,但这侧面回答指向性也很明显了。
藤紫的双眸在银发杀手的眼下一点点变凉,最后纳迦双眼闪亮亮地用柔软的脸颊肉蹭了蹭琴酒的大腿内侧。
温热的触感让大腿肌肉条件反射绷紧又松开。
“阵酱最好了,超爱你的哦~比心??”
一个熟练的k朝着琴酒飞了过来,银发男人面无表情,暗自嘲讽。
呵,爱,男人在床上的谎话。
纳迦也有感情骗子的潜质了。
还不知道自己被幼驯染冠上感情骗子名头的纳迦,正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开拓竹马的粉屁眼。
和只是临时吃了一颗糖果,产生了短暂热潮的诸伏景光不同。
琴酒吃的糖果不是完成品药物,而是初期药性不足的实验品,所以银发杀手只以为这药是用来改善肠道清洁功能的。
整瓶糖果都分开吃光了,就留下个空瓶。
自此不用灌肠就能接受男人鸡巴肛交的屁穴在琴酒看来,对日常没有任何影响,挺方便。
然而满意药物效果的头号杀手并不知道,他吃下的整瓶糖果彻底改变了内里的体质。
平时,偶尔做做手活发泄欲望的琴酒,没有触碰过自己未经人事的屁眼,自然不清楚他的屁穴如今是何等的骚浪。
滑嫩的媚肉热情地挤压着肠道中的异物,在纳迦的手指抽动间,大量淫水“咕叽咕叽”地被挤出肛口。
可是,killer体内好像隐藏着一个刚被激活的泉眼,正“咕嘟咕嘟”地不断冒出水液。
纳迦已经能想象出自己插进这个销魂洞的鸡巴会有怎样泡温泉的享受了。
如同吃了最烈性的春药,琴酒的肠肉无师自通地收缩着,讨好着纳迦的手指,期盼着能有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来。
三根手指的抽插让屁眼发出黏腻又淫荡的声音,琴酒神志清醒地面对着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骚浪的事实。
纳迦还以为银发杀手会不满,岂料男人眼都不眨一下,坦然接受了自己身体的现状。
', ' ')('“纳迦,你会满足我的对吧?”
不,琴酒还是有反应的。
只是这字里行间满满的撩拨与挑逗,让纳迦瞳孔缩小,嘴角的笑变得张狂。
“当然,我亲爱的阵酱。”
三根手指被拔出,淫水从肉洞里一小股一小股溢出。
带着蓬勃热气的大鸡巴抵在粉色的肛眼处,猛的插入,把刚流到缝隙处的淫汁又捅了回去。
屁穴里细细密密的麻痒被这一下凶狠的冲击全部抹消,琴酒的双眼一下睁大,差点以为这根鸡巴要操穿他的肠肉,捅进胃里。
极致的快感冲上大脑,银发杀手方才弓起的脊背重新放松,仰躺回沙发上,对着鸡巴插在他屁眼里的白毛青年缓缓出声。
“干死我。”
圈动作,龟头只是在深处的结肠口轻轻浅浅地挑弄几下,肉穴里甜美的汁液就一股股涌出。
鸡巴的翻搅带出了肠道里积压过多的淫水,透明的肠液顺着大腿滴落,一派淫靡模样。
琴酒仰靠在沙发扶手上,任由压在身上的幼驯染在他体内尽情驰骋,带给他越来越多的快感。
“······哈······啊,好爽······”
“······操我的屁眼······唔······干死我······”
肠道里,麻痒和满足交织,淫肉热情地勾搭着鸡巴,希冀被这巨炮赐予无上的快感。
空气里除了淡淡的消毒药水刺鼻味道,又混入了腥臊的淫靡气味。
组织杀手对自己的欲望十分诚实,叫声毫不掩饰,直白地表露自己的快慰。
长发男人屁眼口一圈褶皱被淫液润泽得油光发亮无比诱人,纳迦还手欠地拉着琴酒的手掌放到二人身体结合处的下方。
伸出的掌心不会儿就积攒了一滩粘稠水液。
“阵酱的水好多啊,把我的鸡巴都要泡涨了。”
嬉笑的白毛青年,胯下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攻击着killer全身上下最为娇嫩脆弱的部位,腹部狠狠的撞击在琴酒的屁股上,仿佛要把自己的两个卵蛋都干进琴酒的屁眼。
“我水多不都是你的功劳吗?”
银发杀手扯着纳迦的头发往下压,跟对方交换了一个黏腻的深吻,被咬破的双唇在纳迦耳边低语。
“······哈······啊,鸡巴再操深一点······嗬······让我的骚水给你的鸡巴好好洗个澡。”
琴酒热辣无比的言辞让纳迦更激动了,紫眸发红,捧着竹马挺翘健美的大屁股猛干。
纳迦趴在琴酒的身上,下面不停操干的同时,嘴也不停的在琴酒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脖子上,锁骨上,苍白色壮实的胸肌上,还有那少女粉的奶头上都留下了纳迦的一个又一个的牙印。
纳迦的动作并不温柔,可那粗暴的动作却让琴酒颇为受用,奶头被狠狠的咬住,琴酒却叫的更浪了。
“啊······哈······就是哪里,操我!”
“······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唔······咬我的奶子······”
粉嫩嫩的小奶头现下已经彻底充血染上了鲜红,绿豆大小的体积也胀大了不少,被白毛青年咬在齿间磨牙。
qq弹弹,口感十足。
琴酒日常阴郁的面庞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让纳迦无比直观地认识到,永远躯干笔挺,不会被任何事物所动摇的头号杀手,在主动向他臣服,头也不回地跳入了他这个淫坑。
“阵酱,你之前不还骂我说,我把组织当淫窟吗?”现在,好积极啊,屁眼一直在夹他的鸡巴,精液都快被这个吸精机器夹出来了。
鸡巴上突出的青筋狠狠碾压着肠道里不知廉耻迎合男人的骚浪媚肉,被药物搞得骨髓里都是淫荡的头号杀手,所有的自制力和理智都被肉棒击溃。
额发被汗水打湿遮盖了碧眸,琴酒在发丝缝隙间看见一片模糊的紫,好似晨光熹微的那转瞬即逝的绚紫霞光。
体内过分深入的鸡巴头已经不止一次顶到他的结肠口,龟头在那个肉口袋上磨了又磨,每一次的磨弄,他整个身体都会震颤,快感连绵不绝。
总算纳迦还有点分寸,没有打算在琴酒的初夜就搞太狠,把人一次玩废。
其实,也不是纳迦知道分寸,主要是怕被凶残的幼驯染踹下床。
别看琴酒当前一副被干得失神的模样,踢废纳迦的鸡巴还是做得到的。
重点是······他干得出来啊!!!
被纳迦暗自警惕的结实大腿主动绕上了白毛青年的后背,在快感之中分出不多的精力分辨清楚纳迦所说的话后,琴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脚后跟踢了踢他的肩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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