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的面色变换几次,最终还是收回手,示意伊达航解释。
伊达航正借助安室透的遮挡,指着画面中的褐发男人说道:
“头发的颜色应该是因为时间太长导致颜料变色。原本的颜色应该是金色的。”
他的手指移向画中作为背景的一栋建筑物敲了敲,说道:
“藤本大楼,主体外观很容易辨认。只有楼顶的标语,同样体现出褐色。但是在现实中,这栋大楼顶端的标语从建成开始就一直是金色的。之所以呈现褐色,就是因为颜料品质问题,时间一久就会变色。关于这一点,我已经与售卖画具颜料的电商核实过了。”
伊达航看向安室透的目光变得犀利。
“金色的头发可不多见。三年前的那件事,最后去收尾的这个人,就是你吧?所以,你当年其实也和诸伏一样,潜伏在同一个组织里吧?现在也还在那里吗?”
安室透却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脸严肃道:
“有关于那件事的一切细节都是机密。伊达班长,我不能告诉你任何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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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你无关的内容,这幅画也必须及时销毁。除此之外,你必须说清楚这幅画的来源,当年那件事,到底还有谁知道?”
伊达航见他并没有回答的意思,倒也没有继续逼问。实际上回避问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而伊达航也并不是一定要探究安室透想要隐藏起来的秘密,他只是想弄清楚这位对自己严格得过分的同期到底处在怎样的危险之中。
经历了三年前的那件事,伊达航已经能够感受到当年的诸伏景光到底遭遇了怎样的危险才侥幸活了下来。如今骤然得知就连安室透也在时刻面临着那样随时会吞噬生命的危险,伊达航的内心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对于同期挚友的担心迅速占据了全部思维,他费了好大劲儿才勉强平复下心情,皱着眉沉声道:
“这也是我要和你说的第二件事。这幅画是我从星川小时候的福利院里带出来的。”
安室透的眼睛猛地睁大,难以置信地盯着伊达航:
“星川小时候的那家福利院?那里怎么会有……等等,你难道是在告诉我,这幅画其实就是星川和明本人画的?”
伊达航一脸严肃地点点头,将发现画作的过程简单讲了一边,然后又补充道:
“我随后又从侧面打听过福利院的老师。星川平时就经常根据自己随意编出来的故事进行连环画的创作,福利院的老师和孩子们都习以为常了,所以反倒没有多少人在意这幅画的内容到底是什么。不过有一点我比较在意,星川画这幅画的时间也是三年前,从时间上来看甚至比那件事还要早一些,画完没多久就从福利院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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