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93节</h1>
苏宴面无表情拍马屁:“老大就是老大,文艺,看看你们这些只会打问号的,都不配得到第一手八卦消息。”
最后直到半夜三点左右,把买来的酒包括酒店里吧台的酒都喝光后,花眠终于睡着了……呃,准确的来说是嘴倒了。
酒精永远是失眠人的好伴侣,乖孩子不要学。
……
以上。
如此反复。
花眠迎来了玄极离开后的第七天。
人类有一句伟大的哲学理论是这么说的,“七”是一个神奇的数字,在人类的数万日生命历程里,也以“七天”作为一个循环,周而复始。
如今花眠发现这个看似鬼扯的理论还是有点儿依据的,也许她是一个回复能力很强的天生独立生存动物,总之在玄极离开的第七天,她可以正常吃饭,正常工作,依然少言寡语,夜里捂着耳朵戴着眼罩也能正常睡着,不去刻意想隔壁房间是空的这件事的话好像没什么问题——
一切在恢复正轨,她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只是整个片场的人都注意到了,他们的哆啦a梦虽然正常在跟剧组,也还是戴着口罩沉默地站在一旁,但是没有活儿的时候,她不在全神贯注地注意着片场的风吹草动,而是两眼发直地把玩着手中的那个小小的精致胭脂盒造型的玩意儿。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而这一天正好有白颐的戏,这是他在整个剧组的倒数第三场戏,按照接下来每天一场的进度,后天他就能顺利杀青,拿钱,回家……在这么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前提下,他好像也有了一些多管闲事的心。
比如中场休息的时候,披着毯子的他拎着一盒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星巴克蛋糕和咖啡凑到花眠身边:“早餐吃了吗?”
花眠从游神之中回过神儿来,抬起头看了眼身边的人,又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其实他们周围挺多人的,远远看过来就是白颐站在一旁休息,恰巧站在她旁边而已。
花眠松了口气:“……好、好像吃了。”
白颐笑了起来:“全世界记不住自己吃了早餐没有的人只剩下你了吧,日子也过得太懵逼了你。”
……只是最近这样而已,不过好歹还活着?花眠抬起手挠挠头。
“拿去吃,”白颐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像是料到她会开口拒绝,于是率先打断她,笑眯眯道,“后天我就杀青了,到时候不在剧组,可能不能天天见面,总得找个机会还你那两个救命的包子。”
“……”花眠张了张嘴,最近因为睡眠不足大脑不太好使,她反应迟钝地盯着男人手里的东西,因为下意识知道要拒绝,经过一番愚蠢的思想斗争,最后不经大脑地摇摇头,“我不喜欢喝咖啡。”
白颐:“……”
花眠:“……”
用了三秒意识到自己狗胆包天地说了什么,花眠一张脸由白转红再转白,“啊啊”了半天再也没能说出一个字,一副生怕白颐把东西摔她脸上的怂和惊恐……她直接后退了几步,这让白颐颇为无耐,他还以为揭露自己小胖的身份之后,花眠会对他稍微亲近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