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后面沙利文圈住她,境清收放自如,嘴角上扬,沙利文亲吻她的脖子,“怎么穿这么少?”
“柜子里都是这样的衣服。”她握着他的手臂。
沙利文把人转过来,一个星期没见了,她气色越来越好,凑近暧昧道:“你不好奇,为什么都是绿色的吗?”
“这还需要问吗?你那么了解我。”她双手撑在他胸口,含笑地说。
他握着她的手吻了吻,“想我没?”
境清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你呢?”
他顺势把人熊抱起来,境清双腿圈上他的腰肢,沙利文一手托着她的屁股揉捏一把,一手扣住脑袋往电梯里走。
后背是冰冰凉的玻璃,外面是一览无遗的森林绿。
舌头迫不及待往她嘴里钻,电梯自动下落,两人抱着吻得缠绵,口水啧啧声清脆入耳,沙利文大掌钻进她的裙子里,揉捏白花的屁股。口舌纠缠之间,境清推开他,微喘气:“这些天是去跟你妈妈沟通了吗?”
沙利文眼眸情欲地在下唇吻吮,“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嫁给我?”
境清微笑:“中国说,婆媳关系不好一般都是丈夫没协调好。”
沙利文抱着她往楼下走,“可惜我不是中国人。”
把她放在沙发上,低头隔着布料在她身上亲吻,手指挑开内裤,顿住一秒:“好点没?”
境清眼神清明地瞧着他,“暂时还不能做。”
沙利文在她屁股上拍拍,覆压上来,胯部顶着她,沉声:“我想要呢。”
“你想看我再进医院吗?”她问。
沙利文坏笑道:“也有别的办法。”
境清顿时警铃大作,如果要为他做那些事情,还不如让她去死。
沙利文把人拉起,让她跪在地上,他慵懒地躺靠在沙发里,已经是很明显的性暗示,但境清根本不愿意,沙利文有耐心地解开皮带和拉链,“给我舔。”
境清冷眼,甩开他的手,直接站起来,“我不会。”
沙利文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境清想走,手腕被沙文拽住倒在他身上,境清不满地动动身子,“干什么?”
这么多天没见,就这副鬼态度对他,本来想高高兴兴同她说些事,比如那小白脸来哥伦比亚了,比如他还想救她离开,沙利文玩味地勾起嘴角。
隔着裙子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怎么不会?没给他舔过吗?”
境清斜他一眼,“沙利文,我既然答应好好和你过,你一直这么呛我很有趣吗?”
沙利文不恼,把玩她的头发,盯着她不悦的脸,“有趣,没趣的事情我也不会做。”
境清沉默片刻,沙利文就不喜欢她这副样子,宁愿她吵她闹,打他骂他都行,可境清兀自笑出声来,沙利文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温声道:“我们,半斤八两,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沙利文听明白她的意思,他跟阿雅做过,她跟那小白脸做过,沙利文心里顿时烦躁起来,现在也不能要她,看她躺在病床上要死要活的样子,他就更烦躁了。现在是怎么了,沙利文直视她得意的双眸,他才明白,林境清现在是块落灰的豆腐,拍不得骂不得。
要是弄得她欲仙欲死,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可她总会很合时宜的转圜话题,搅动人心,沙利文心浮气躁一会,又慢慢平静下来,他捏捏她的脸颊,“不会舔,总会摸吧,帮我摸一下。”
境清愣住,以他的脾气早就该炸了,现在应该摔门离开。
她手往下探,覆盖在他的内裤之上,沙利文只是被她触碰就感觉魂儿都没了,他哑声道:“拿出来。”
境清强忍着不适,把他的性器拿出来,沙利文见她不动,不耐烦地盯她一秒,他握着她的手裹住性器,上下抽动,沙利文贴近她的耳朵,“林境清,别装,否则你会后悔的。”
境清心里恼怒,但现在也不是翻脸的时候,她双手握住帮他纾解,沙利文在发间亲吻,双手肆意放松躺靠下来,闭着眼睛享受她生涩的服务。
境清瞟他一眼,沙利文鼻音哼哼出声,整个面部完全放松下来,境清冷眼盯着沙发边角藏匿的手术刀,视线落在他的心脏处,若是此刻杀了他——不,那柄手术刀并不足以刺穿心脏,她的视线又落在他仰起的脖颈处,一刀割喉呢,她冷笑。
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在他爽得时候停下来,在他难受的时候又动起来,沙利文霎时睁开眼刚好与她对视上,境清心一紧,手上便一紧,沙利文立马皱眉,扯开她的手,“林境清,你报复我呢?”
“我都说了我不会,是你自己要我做的。”她垂下脑袋,语气哀怨。
沙利文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样子,这是在撒娇,抱怨?
自从那天谈和之后,她的确跟以往不太一样,不过,人都是会变的,这么长时间,她应该都修炼成精了吧,沙利文抬起她的下巴,她两眼泪汪汪,沙利文不解地盯着她,“哭什么?”
境清委屈哭喊:“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一回来就只想着这些事情,你还说你要跟我结婚,结果你连自己的妈都搞不定,什么狗屁安稳,都是假的,你根本就不爱我,只是把我当做你的一个玩物,想起来了,就过来,想不起来,等我死了怕也等不到你。”
沙利文怔怔看着她,完全不知道她会这样,这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境清抱住他,脸贴在他胸口,哽咽道:“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
沙利文搂住她,在她后背顺气,他哄她,“好了,别哭了,这几天都陪着你。”
境清无言,看来他是铁心要把她关在这里,做笼中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