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开他的手,侧躺下来,“随你信不信。”
境清闭上眼,沙利文看她那样像是在坦白,也像是在闹情绪。
他躺下来盯着她,八年,她越来越成熟,顺着隆起的一缕薄被,身形很好地把被子变成北型,沙利文大掌抚摸上去。
“阿清,我怎么会不信你。”
食指勾勒她的脸型,境清睁开眼,摁住他的手,“文哥,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很恐怖,我害怕。”
沙利文笑说:“我这不是在陪你吗?”
境清心里极度烦躁,但面上依旧委屈:“白天你去哪儿了,白天你也不会陪着我。”
沙利文真是好奇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可以在他的房子里跟别人上床,上完床还能这么勾引另外一个男人,从前只觉得她是个小孩,可她一把火烧了工厂,能让俄罗斯联邦警员千里迢迢来帮她,还能面不改色开枪杀人,倒是让他想起,那场枪杀,她本可以杀掉那个司机,可是她没有,大概就是看见车里是林成峰吧。
这女人,不能小看,再说,她是什么时候跟中国方搭上线的,生日会,还是采买,中国方怎么会那么清楚他们的基地,连军需补给物都一把炸光,缅甸方虽然知道,但不会告诉她这么个小孩,要真如她所说的是被缅甸方胁迫,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不过,缅甸方确实没有这个能力悄无声息干掉所有人,她说的有真有假。
境清内心很忐忑,她知道沙利文不会相信的,可是她必须赌一把,不管是被带出这里也好,能拿到电子产品也好,总之,她得试试,否则,跟他对着来,真就是永远被关在这里。
她拢好被子,准备睡觉。
沙利文根本没有这个打算,“干什么?”
“睡觉啊,能干什么,我很困。”她连眼睛都没睁开。
沙利文掀开被子,境清坐起来,瞪着他,她穿得还是那件裙子,只是这裙边被撕扯了,回来时,他的确看见树木上有绿色布绸带子,境清直直躺下去,要这么睡,也不是不行。
“衣服怎么回事?”
她嘟囔一句,“明知故问。”
他勾唇哼笑,她真的很聪明,懂得妥协,懂得服软,也懂得怎么勾引男人。
“我给你一个表现机会。”他歪着脑袋看她。
境清不解地看着他。
“明天你就知道了。”
她撇撇嘴,闭眼,“我冷。”
没有听到被子盖在身上的声音,倒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
她很紧张,虽然知道躲不开,但——
沙利文热体覆盖上来,“冷还不简单,做点运动就好了。”
见她不动,他双手勾住肩带,往下,浑圆白到发亮,吻痕也消失了些,男人眼眸立刻黯淡下来,她问:“现在几点?”
沙利文眼眸盯她一秒:“什么意思?”
“不想,还是想做到几点?”他双眸一眨不眨。
境清说:“这里没有钟表,我没概念。”
沙利文挑眉,“我以后每天这个点回来,记住就行。”
他低头亲吻在她的双峰之上。
扒下胸罩,乳肉被弹出,境清毫无性致,“所以,你每天这个点回来就是跟我做爱,做完你就走是吗?”
“我就是你的一个性奴是吗?”
她冷漠地发问。
沙利文抬起头,“你想嫁给我吗?”
境清属实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她捧着他的脸,“你这是在跟我求婚?”
沙利文目光灼灼,顺势压下来,亲在她嘴上一口,境清笑说:“没有你这样求婚的。”
“所以,你这是答应我了?”他笑着,手推起她的裙子,拉开拉链,粗茎直直怼上去,隔着内裤顶撞她。
境清搂着他的脖子,“你这求婚太草率了,我不会嫁。”
“嗯.......那你想要什么样的?”他脱下她内裤,她居然出奇地配合。
双手掰开她的腿,粗长插进去,刚一进入,沙利文爽得哼出来,“跟那小白脸做过几回?”
他抽插着,沉声问,境清微笑,“三回。”
“是吗?”他咬牙发狠。
境清皱眉一下,指尖掐入他的后颈,瓮声瓮气道:“文哥,我疼。”
沙利文粗喘声,放慢速度,他跟她做,从来不戴,莫名想到阿雅那个女人,境清说:“你走神了。”
沙利文好笑地盯着她,境清问:“你跟阿雅上床了是吗?我知道她喜欢你。”
沙利文不答,亲吻她的嘴唇,境清捧着他的脸,“回答我。你说你喜欢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他舔舐她的脖子,勾住她的双腿,圈在他遒劲的腰上,开始狠狠地抽插。
说实话境清有点吃不消,但她满脑子都是想怎么离开来转移注意力。
“沙利文,我的婚礼,一定要是盛大的。”她在他下巴上勾一勾。
身下的人极尽妩媚和娇软,沙利文根本顶不住,他手伸到她背后,解开内衣扣子,裙子全部被堆积在腰腹,白花花的乳房让男人喉头滞结,抚摸她肌肤软腻成一汪白雪,所到之处皆被融化,左胸上方是她柔软又狠心的心脏,他恨不得掏出来,看看她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
虽然一早就知道她跟别人上过床,他不介意,可是她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跟那个小白脸你侬我侬,琴瑟和鸣的,他看得心烦,狂风骤雨之间,他琢吻那湿润柔软的唇瓣,“阿清。”
暗哑颤音传出一句话,境清没有听清楚,手疯狂在他背上抓着,她不想叫,极致地克制生理反应。
尽管如此,她依然感觉得到,自己湿漉漉的。
她已然绝望,如果他同她一起死去——只是周斯杨,只是爸爸妈妈外婆,还有那么多惦记她的人,境清闭上眼。
沙利文舌尖在乳珠上刮蹭。
她的腿没有力气地放下,沙利文抬高她一条腿,半个身子撑起,性器几乎是插到底。
境清疼得小腹痉挛,眼眸湿润。
舌头从她腿心滑到小腿肚,又从小腿肚滑到腿心,境清咬住舌尖,痛苦地仰头,手抠着床单,沙利文汗涔涔抱住她,那双眼水波潋滟,眼尾湿漉,眼神迷离辉映着他冷峻的面庞,他情不自禁吻下来,从她是个小孩,到她成为一个女人,他虽然没有见证全部,但至少有一部分是他的身影。
他用意大利语讲,“林境清,我一定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