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我以后慢慢告诉你。”林境清平静地说。
她径直上楼,这个别墅曾是她的囚笼,兜兜转转终是回到这里,这里一切都没有变,境清站在旋梯上看着下面的男人,恍如隔世,她轻声苦笑,心魔障目,眩晕飘然,是周斯杨啊,是她心心念念的周斯杨,她就这么注视他。
自从见到那个男人,境清整个人像长满刺般,之前故意说那些话逗她,都是想以最快的方式融进她的生活,可这个男人一出现,她就又变了,变得让人陌生,他上前一步,“阿清,我等你到说的时候。如果你不愿说,我也不会问了。”
林境清喉头哽咽,跑下楼,紧紧拥住他,温热的泪落在他的胸口,打湿衣襟,一点一滴,锥心刺骨,周斯杨眼眸微热,大掌轻抚她的脑袋,揉揉她的肩膀,又顺顺她的背。
此刻的境清哭得肩膀一颤一颤的,她抬眸望着他,两人四目相对,着急轻声:“阿清,别哭了,我会心疼的。”
境清挤出一个不大的笑容,牵着他的手上楼,来到这个囚禁过她的房间,她要把层层伤疤都剖下来给他看。
林境清关上门,让他坐在那张大床上,她后退一步,一件一件褪掉外衣,周斯杨眼眸清明,但他的心中是隐忍心疼、酸涩不安、钝痛难受,即使她不说,他也能猜到个七八分。周斯杨看着她脱掉外套,T恤,牛仔裤,黑色内衣被解开,雪白的双峰抖动一下与空气亲密接触,男人呼吸微滞,“阿清。”
境清上前食指贴在他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讲话。
她褪掉仅剩的一件内裤,没有阴毛的遮挡,就这样全部暴露在空气当中,暴露在男人眼底,境清解开发绳,乌黑亮发堪堪到肩,那张小脸鼻头还泛着微红,眼眶热泪并未全部消散,身子时不时战栗着。
“周斯杨,我不是完美的,”她指着腰间的疤痕,“这是刀伤,”指尖轻抚到肩头,“这是被子弹打伤,”境清转过身,下颌轻转,“这些是被抽的——”
话音落,周斯杨从背后抱住她,“境清,境清,”他只是哽咽呢喃她的名字,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那些我心疼,我难受,真的太过苍白,又或者说如果可以替她承受这些话显得格外矫情又虚假,他的境清,平白遭受了这些。
在落地窗前,有一面斜着放的镜子,女人雪白的酮体被男人紧紧拥抱着,他的尺骨茎突泛着白光,指腹握着指腹,手掌抱着拳头,他咬着后槽牙把劲儿都发泄在自己身上,周斯杨不想弄疼她,这些已经让她够疼了。
男人的泪落在她的肩头,境清轻轻转过身,捧着他布满泪痕的脸,苦笑一声:“干嘛,哭得这么吓人,我被打的时候都没哭成你这样。”
她越是云淡风轻,他的心就像被碾成齑粉,支离破碎,拼都拼不起来。
“还能是你的吗?”林境清踮起脚,吻在他的面庞上,犹如在亲吻珍稀宝石,轻轻触碰,不舍挪开,怕心心念念的人再也见不到。
周斯杨重重点头,他侧头亲吻在她的红唇上,咸湿的泪进入双方的口中,他轻轻含住她的唇珠,双方眼泪无声流淌着,周斯杨一点一点吻得很轻,很柔,仿佛下一秒眼前的人就会破碎。
舌尖勾勒着各自的唇形,牵出细细银丝,他灼热的手掌轻握住境清的后颈,境清仰头承受着由浅入深,由轻柔到激烈的吻,她努力回应着,双手虚圈在他脖颈上。
周斯杨的舌进入她口腔,侵略着她的每一寸,舌尖轻刮着口肉,勾缠那条粉嫩而又湿热的小舌。男人的大掌没有其它动作,他要慢慢索取她的每一点,他也任由她不太娴熟的吻莽撞地在他口腔胡作非为,是他的境清,那个胆大又调皮的境清。
他松开面前的轻喘的人,眼睫泛着莹光,一点尾鱼红氤氲着迷蒙水汽,楚楚动人,又惹人心生怜爱,她捧着他的脸,柔声坚定:“周斯杨,跟我做爱。”
夜一寸一寸暗下,床头的钟摆啪嗒啪嗒,情到深处,缠吻的声音愈发作响,整个房间好安静好安静,只能听到他们震耳欲聋的爱意。
——
好悲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