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张开嘴,堵上的是另一张如狼似虎的嘴,周斯杨在她舌根搅动,狠狠地吮着,境清调整坐姿,穴肉含住他的龟头,周斯杨双手圈紧她的腰肢。
成功了,他成功了。
周斯杨欣喜若狂,勾缠她的舌骨,放任她慢慢往下坐,境清呜咽一声,饱胀感充斥着每一寸肌肤,她攀住他的脖子,劲腰挺弄,上下抽插,每一下都又轻又慢。
周斯杨两掌在她背上抚摸,扼着她的脖子,加深舌吻,如朝风,夜雨,急啸浪涌。
境清松开他,手捏着他的脖子,垂头呼气,“哈...”她轻咬下唇,眼睫颤动,着视两人交合之处,白汁白沫浇灌阴毛,双方都湿透了。
境清收紧小腹,周斯杨看得欢喜,还是那个林境清,是他爱的林境清,他躺下来,任她操。
境清一手撑在他腹肌上,一手攀着他的大腿,指甲狠狠抓进皮肉,快速抽动着,他的身材比学生时期更精壮,虽然瘦,但该有的肉一点不少,境清从他大腿摸到内侧,揉捏他两个囊袋,周斯杨重吸一口气,喉结滚咽。
嗡动的穴肉翻飞,红糜丽艳,含住他的性器,操起来一点不含糊,周斯杨笑着观摩这场性爱,双峰白浪高频次抖动,配合她咿呀的声音,如一场摄人心魄的蛊舞,尤其是那头发随意散开,一会在前,一会在后,肆意飞扬,周斯杨眼睛发直,张嘴吐息。
这种感觉又快到了,境清仿若置身云雾之间,但又看不清脚下,前方的路径,被人牵着走,像一具无骨尸,周斯杨感受到她软穴开始筋挛,坐起来抱着她,劲腰挺胯,两人叫声重迭,“啊哈...阿清好棒,我要射了。”
“周斯杨,别说话。”
周斯杨笑笑,“好,你说什么我都听。”然后继续在她耳边喘叫,“哈...嗯哈...哦哈...啊...呃...”,连绵不断,音调糜糜,勾引她,境清在他下巴上咬一口。他简直要喜极而泣,掰着她屁股,他挺,她动。
将她再一次送上高潮,鸡巴软绵深埋在她身体,积攒许久的欲望终于喷射而出,一茬接一茬。
“你不自慰的吗?这么多?”境清看那马眼不停吐露白液,略微惊讶。
周斯杨嘿嘿地笑着,握着她的手,就着凝露滚上疲软的粗茎,再次挺立起来,“阿清,再来一次。”
境清推他,“不要了,好累。”
周斯杨亲亲她的唇,“没事,这次我来服务你。”
说着,将她双腿折成M屈到胸前,阴部彻底暴露,汁水泛滥,周斯杨舔舔唇,“小阿清,你水还是那么多。”境清真想捂住他的嘴,“周斯杨,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鸡巴缓慢插入,他笑说:“我以前哪样?阿清,人是会变的。”他意味深长垂眸看她,境清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抿抿唇,眼神躲闪,周斯杨俯下身来抱住她,亲亲蹭蹭她的脖子,抱着她的肩膀,硬进慢出,慢进拔出。
“阿清,我们有的是时间。”
擦过内壁,略过G点,到达窄口,劲腰猛挺,一泻千里,裸体缠绵,喘息不断。
夜很长,他们可以有很多时间。
*
早上醒来周斯杨已不在身边,境清掀开被子,睡衣好好地穿着,然脚刚触地,人就止不住地酸软下去,她轻轻叹息一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不免脸红。
穿鞋袜的时候,连脚腕上都是指印,昨天她昏睡过去后不知道他折腾到几点,她有些懊恼,偏早上连人都没见着。
下楼的时候,一桌人就等她,周斯杨笑得温柔宠溺,“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昨天确实折腾到太晚,今天她又起这么早,眼眸心疼看着她。
林境清有些不自在,毕竟这是在别人家里,劳昂低头吃早餐,只剩玲娜暧昧地瞧着她。
玲娜说:“林,快来吃早餐,都是你男朋友做的。”
她还故意把“男朋友”三个字尾音拉得老长。
境清扯了扯嘴角坐在周斯杨身边,周斯杨也只笑笑,面向劳昂发问:“你们要去寻回动物?”
劳昂说:“对,但路线得重新规划一下。”
周斯杨挑眉,“我能加入吗?”递给境清一碗汤,“你喜欢的。”
境清手一顿,“谢谢。”
他弯唇,手臂揽在她腰间,捏了捏。
劳昂看他们小情侣你侬我侬,“卡娜,你怎么说?”
这趟寻回动物的旅程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更不清楚会有什么未知的危险,他一个陌生人,不清楚来历,如果出了什么事情,这责任谁来担,退一万步讲,他虽然讲是境清男朋友,但她到底是没光明正大承认过,倒是显得他一厢情愿,死缠烂打似的。
境清看劳昂神色严肃,劳昂是军人退伍出身,她也在武装军混过一段时间,大家都在刀尖上舔血过日子,而周斯杨只是个普通导演,他不能出事,出声:“他不去。”
周斯杨听完毫不意外,只是说:“我就在这等阿清回来。”
林境清没敢看他一眼,低着头吸溜一口那碗汤,还是以前的味道,她心里暖暖的。
饭后,周斯杨说到做到,直接回到酒店打包去江展居住地。
而境清同劳昂以及另外一男一女两个员工正在收拾行囊,他们从北美西北往东至加拿大的方向去寻找,受惊逃跑的动物一半是濒临灭绝的,一半是没有生存能力的,不找,那至少得有一半都死在无人之处。
江展正和他新勾搭的外国大波美女疯狂做爱,不速之客的到来让他呆住片刻,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他的性器赤裸裸暴露在空气当中,场面十分淫靡,女人掖着被子大片风光露出,只一眼,她便觉得眼前的男人应该比江展的更大,她慢条斯理在他面前穿上衣物。
周斯杨只问:“江展,你把安克雷奇周边地图拿我看看。”
把行李一搁,“江展,你还要这样多久?”江展一直杵着,愣愣神,他没想到周斯杨会破天荒地来他这里,“哦,我马上。”
地图摊开,虽然安克雷奇在美国最北,但找个动物真不至于到加拿大,要么就是劳昂那小子不怀好意,周斯杨捏着地图边角,若有所思。
——
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