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田帅龙一甩衣袖看着地上的麻衣男子气息不似先前那般虚弱,狠狠的瞪了嬴不病一眼后才对着秦祖儿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也没有功夫和你胡闹!”
岳云飞给自己填满酒后对着阎忠义遥敬:“大统领请!”
阎忠义也是拿起酒杯回敬:“岳将军请!”
阎忠义放下酒杯后擦擦嘴蜃后看着前面还是半死不活,现在又渐以恢复生机的麻衣男子,又看着面色冷冽的田帅龙道:“田中使还真是把我们当傻子呀!”
“哼!”田帅龙看到阎忠义对自己发难了,心头怒火瞬起,他不想得罪弘卫阁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对秦祖儿处处忍让,但是阎忠义的主子与他所效忠之人政见不和,甚至可以说到了生死不容的地步,故此冷哼一声轻篾道:“我何时把你们当傻子?”
秦祖儿这时却不再言语了,冲着田帅龙摊了摊,转身蹲了下来观察起麻衣男子的伤来,嬴不病见壮也是蹲了下来轻声道:“小心点,别沾到血!”
秦祖儿看也不看嬴不病,直接忽视了嬴不病的存在。
“唉!”嬴不病见此轻叹口气,显的有几分落寂。
阎忠义深深地看了田帅龙一眼后,又给自己斟满酒,端着酒杯用鼻子嗅了一下后才道:“此子身上甚多,不说别的,就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要杀他!你也態急了吧?还是说他知道了有些不该知道的事,有人故此借事而杀之!嗯!”
“哼!”田帅龙冷哼一声怒道:“放屁!我何时急了!你这斯简直胡说八道!”
“呵呵!”岳云飞轻呵两声后,将手中的酒杯轻轻放到桌子上看着田帅龙说道:“杀不杀他,这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我觉得前面嬴南使说的几句挺对的,连刺客所行的目的都不知道,便杀之解气了事,确实有些急了!”
田帅龙此时有的奔溃心中暗骂:“他妈的,怎么都是这个理由,阎忠义对付我,是因为我名义上琳王的心腹,但你和我效忠的是同一个人呀!你搞什么事呀!靠!我忘了你并不知道我是他的人,咱主子与琳王也不对付!”
田帅龙面上还是冷冽之色:“杀他是为了震慑宵小之辈,我得到城门队正秘报,称发现可疑人人进城,我起初并未在意,直到发生多位大官府中遭刺,上面下令后我才让人去严查一下,必竟现在压人南巡,朝歌不法之辈兴风做浪的太多,最后在破庙发现他们,他们共有八人,七人伏诛,只有一他人逃离,我折了九十八位好手!”
岳云飞看着田帅龙轻声道:“八个人,折了近百位的好手,还敢行刺朝中大员,这些人不简单啊!或者说他们背后的人不简单,我认为这最后一个杀不得!”
岳云飞顿了顿后接着道:“现在圣人闭宫不出,东宫又被封禁,咱们应多加小心,这次事情可是不小,虽然我是刚知道刺杀之事,但我金吾卫主查宵禁,并未发现异常,有大过,我看把这人交给我好让顶渎职之失可好否!”
岳云飞见麻衣男子在吃了嬴不病给的药丸后渐复生机,故又起了揽为己用的心思。
“哈哈…!”阎忠义长笑一声后,将手中的酒杯对着岳云飞道:“岳将军咱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来我敬你一杯!”
阎忠义说完后也不理会岳云飞的反应,直接将酒一饮而尽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田帅龙眼中尽是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