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敢见你?”窦天德笑着:“我很想见见到底是什么人,把王大陆的头砍去,放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头来来搅乱刑部调查的视线!”
“什么叫做莫名其妙的人头?”黑人从旁边拿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静静的盯着窦天德:“听说窦大人,一生无儿无女!”
“本官这一生都奉献在朝廷了!”窦天德脸上的笑容渐渐凝聚,不过又在一瞬间又是朗笑道:“天下百姓未能安居乐业,我为户部尚书,何来儿女情长,家伦之乐?”
“窦大人果然是清高的很呢?”黑衣人冷笑道:“不过你认不认识这个东西呀?”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银色的铁牌子,看着铁牌子说道:“赠我爱儿华,安康长建!”
“这个东西你是在哪得到的?”看见黑衣人手上的铁牌子窦天德终于变了脸色。
“这个东西啊,这可是我经过三年时间的辛苦调查,终于在柳州一个小渔村里找的!”黑衣人看着窦天德戏谑的说道:“这个牌子本身是挂在一个男人身上的,我找他讨要这个东西,可是他不可给,没办法我只好把他的人头砍了下来,一直带在身上,昨天晚上看见有人在追杀王大陆,他把王大陆砍伤之后就这么走了,作为一个杀手这么不专业的事情,我当然要帮他一把呀!所以说我就帮他把王大陆的头砍了下来带在身上,可是不小心又把这个男人头扔在了王大陆身上!没想到给刑部调查增添了这么大的麻烦,真是我的过错!”
“他与此事没有任何关系,你竟敢杀了他!”窦天德笑容消失不见了,眼神冷冷肃杀的盯着黑衣人。
“那三十万东征军为什么还要死在你手里?”黑衣人看着窦天德冷笑说道:“我要不是看了从浑州带回来那个盒子的东西,真不知道原来窦大人既然是一个道貌岸然,狼子野心,出卖国家的禽兽!”
“你是谁?”
“这个很重要吗?”
“你是来杀我的,我想在死之前做一个明白鬼!”
“那些惨死在北境甘南道的东征军他们死的明白吗?”黑人看着窦天德冷笑道:“我至少让你死之前知道了你儿子死在了你前面。废话我也不问了,有那个盒子在手,所有与这件事情有关的人,我会找他们一个个算账,你先上路吧!”说完从身后拿出一把破旧的斧头,站起身来挥舞着斧头直接向窦天德头上砍去。
正在拿着斧头砍窦天德的黑衣人,突然间一个转身斧头向后挥去抵挡住从自己身后刺来的一把长剑。
“包围住他,不许让他跑了。”数个黄衣护卫破窗而入手持长刀紧紧护在窦天德的身前。
黑衣人看着将自己包围的众多护卫冷笑一声道:“看来你是早有防备啊,派了这么多人来伺候我,真是荣幸莫焉呀!”
“老夫为官多年,得罪了不少人!遇见过的刺杀也是不少的,不多安排点人保护于我!到时候只不过换了一个牌匾,几柱清香!”窦天德看着黑衣人:“我就是不想把我儿子牵连到其中,所以在他刚出生把他送到柳州一个偏僻的小农村,不求他多么富贵,只求他平平安安的生长,但你却杀了他!今日我就要看看你的真面目,用你全家来给他偿命!”
“哼!”黑衣人冷哼一声轻蔑的看了一眼护卫不屑的说道:“就凭他们几个想要留下我,你太小瞧我了吧!”话一刚身体向后侧倒就地旋转,手中斧头左右横劈。转瞬间就将两个护卫的手臂给砍了下来,接着双脚踏地一个后空翻,趁着双脚未落地之前身子向前一倾,手中斧头直接扔了出去。将挡在窦天德生前的一个护卫脑袋劈成了两半,老姜混合着鲜血,喷洒的整个书房和窦天德脸上都是,窦天德此时有些慌张了急忙大喊:“你们一起上,把他给我乱刃分尸!”
众护卫连忙结成合围之势,又将黑衣人团团围在其中,黑衣人抽出腰中斜挂着的宝剑,正准备发动攻击,房顶上却掉下一张大网,正将黑衣人扣在其中。黑衣人挥舞着宝剑使劲的砍着铁网,确实无济于事。周围的护卫连忙扔出几个铁钩锁在铁网之上,使劲一拉竟将黑衣人吊在半空之中。
看着已经被紧紧束缚住的黑衣人,面色紧张的窦天德终于放松下来:“这张铁网准备多时了,就是在等你上钩!去找几桶火油过来,我要把他活活烧死!不过在此之前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