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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驴把钱转帐后又取了六万块钱的现金,回到酒店后给了我和二建一人一万块钱,然后又给了老鬼一万块信息费,老鬼不想要这钱,可能觉得对不住他那老朋友,我对老鬼说:“你这是在帮他们一家,虽然我们确实挣了他的钱了,但是如果这事挣不到钱谁会帮他们?你如果不想要可以找机会再把这钱转给他们一家。”老鬼一听就把钱收下了。
中午老驴在附近最好的一架酒楼请客,我们好酒好菜的一通猛吃,吃饱了喝足了老鬼回饭店休息,我们三人找了一家洗浴中心,连蒸桑拿在按摩,休息好了晚上还得陪老驴去几十公里外的鬼街淘宝去呢。这鬼街和潘家园的鬼街类似,从太阳落山天黑开始到第二天凌晨天亮结束。来这个鬼街做生意的有很多是一些来销赃的家伙,在这里卖啥的都有,只要你有钱,这鬼街是在一个废弃的公园附近自发形成的,人也杂,但是真有不少好东西,老驴的一个同行就曾经在这混过,说只要懂眼淘着好货就能发财,老驴向往已久了,今天有机会肯定不会放过了。
晚上十点左右我们三人精神百倍的走出洗浴中心,钻进车里就冲向了鬼街,半个小时就到了,果然是名不需传,老远就看到人影晃动,手电光到处乱闪,到处都是小声谈价交易的人。我们把车停好后就开始钻进人群里寻觅好东西。
在这里真是有钱就行,我们没走多远就碰上卖发票的,拉皮条的,卖粉的,倒卖文物的,整个一黑市。老驴一边走,一边看,一边摇着头对我和二建发牢骚:“全蒙事的,没看见有啥好货,净骗子1我和二建到无所谓,反正是陪他来的。
大约逛了两三个小时,都快凌晨三点了也没见着啥好东西,于是我们三人打道回府。走出人群后伸了个懒腰三人点上根烟,老驴抽了一口说:“真是不怎样,提着猪头找不着庙门,有钱花不出去。!我笑呵呵的说:“别发牢骚了,给你省钱还不好?”老驴打个哈欠说:“走,回府1一马当先的冲他那桑塔纳溜达过去。我和二建跟在后面琢磨回北京去哪爽爽,二建淫笑着说他那个开歌厅的哥们又招了几个小姐,听说长得不错活也不错,我一听就乐了,那还等啥,今回北京后晚上就去吧。我俩正淫笑着呢,就听老驴“哎呦1叫了一声。我俩抬头一看,只见老驴被一人踹倒在地,那人从老驴手里抢过手包就跑。我和二建立刻扔掉烟头冲着那人就追了过去,老驴的那个手包里最少有三万快钱呢。
那人头也不回的就冲公园深处跑去,我俩在后面紧追不舍,我的速度快,在一个小土坡上就追上了那个人,和他也就快一米左右的距离了,我伸手去抓那他的脖领子,那人突然停住一扭身“呼”的一声冲着我的脖子捅过来一刀,幸好我反应较快一偏头,那刀从我的脖子擦过去“次拉”一声把我的衣服领子挑开了。那人一刀没扎中,收刀扭头就跑。我借着着月光看清楚了,那人手里拿着一把三棱刮刀。我登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同时也吓出一身冷汗,这三棱刮刀别说扎脖子了,扎在身上什么地方后果就是不死也重伤,本想抓住他揍一顿算了,这回非得做了他不可,我拔出军刀就追了下去。
那人在土坡顶上被二建堵住了,二建也和我一样身手去抓那家伙,我喊了一声“小心”二建一听立刻把手缩回去了往后退了几步,就这几步可算救了二建一命,那人一刮刀扎偏了,从二建的肩膀划了过去,登时见了血。二建“嗷1的一声从后腰拔出砍刀“呼”的一声就砍了过去,那家伙就地一滚从土坡上滚了下去,这一刀砍空了。
二建一模肩膀,满手的血,幸好是皮外伤不深,但这点血足以让二建暴走了,二建俩眼登时就红了,提着刀就冲下山坡追过去了。我看着那家伙的背影紧追不舍,今儿我铁了心要废了这孙子,跑到哪我追到哪。
和那家伙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也就是十几米了,那家伙在一个路灯下站住不跑了,慢慢的转过身来,满脸的阴笑用看猎物的眼神看着我,在他四周站出了四条汉子,一个个身高马大满脸的彪悍之色,手里都提着砍刀冷冷的看着我。不过那家伙的阴笑马上就变成惊愕之色了,因为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加速冲到他的面前“扑1的一声狠狠的把军刀捅进了他的肚子里,鲜血顺着军刀的血槽“滋滋”的往外冒,整个人也被我撞的往后退了七八步。那四条汉子也楞住了,就这时暴走的二建两眼血红的冲了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最近的一条汉子狠狠的就是一刀剁了下来,那汉子赶紧用手里的砍刀一挡,只听“当啷1一声他手里的那把砍刀被二建劈成两截还没挡住,“扑通”一声被砍翻在地。二建砍翻了一个扭头就冲向另外那三条汉子,那三条汉子有俩冲着二建迎了过去,有一个冲我冲了过来,我从那家伙身上拔出军刀,一脚把他踹出去,方向就是冲着我冲过来的那条汉子,那条汉子被绊了一下,就这一下的功夫我冲进他的怀里,左手胳膊横在他脖子上把他头给顶起来,右手的军刀“扑扑”的在他肚子上连捅两刀,这家伙的砍刀这时等于没用,被捅了两刀就被我踹了出去,倒在地上挣扎,最开始那个用军刺的家伙躺在路灯下想咬牙爬起来,刚起身就被我看见了,我冲过去对着他脑袋就
', ' ')('是一脚,他的脑袋被我踢的“嘭”的一声撞在路灯的柱子上,满头是血的晕了过去。
再看二建跟疯了似的轮着砍刀冲着那两条汉子狂砍不止,那两条汉子被逼的步步后退,手里的砍刀被二建那把西德造的砍刀磕的全是锯齿,有一个家伙明显不想打了,刚说了一个“等┄”就觉的后腰一凉,一把军刀狠狠的捅进了他的后腰。我站在他身后把刀拔出来,一推他,这家伙缓缓的倒在了地上。笨!也不看看后面,都快退到我眼前了,找死!剩下的那一个手脚顿时手忙脚乱了,被二建“扑”的一刀剁翻了,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这时老驴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这次表现不错,手里还抓着半块板砖,看样子想帮忙,结果一看现场就有傻了,不过马上反应过来了,马上扔掉板砖四处寻觅,很快就找到了他那个黑手包,然后我们三人迅速逃离现常
回到酒店已经凌晨五点多钟了,躲开门口的保安后回到了房间里,叫醒老鬼后开始收拾行李,我和二建把带血的衣服换下收到一个包里。老鬼一看我和二建身上带血,吓了一跳,老驴给他大概解释了一下,老鬼听完一笑了之,看二建受伤了就从我和二建脱下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从他那包里掏出一个小瓶给二建胳膊上撒上点药粉然后包扎好,这老江湖就是不一样。出了饭店钻进车里飞驰在回北京的路上,老驴心踏实多了,一边开车一边发牢骚:“这现在成了啥世道,到处都有干这无本买卖的,那小子踹的我到现在还挺疼。”我一边擦着军刀一边冷笑着说:“想干这买卖就得有挨刀的觉悟。”二建连砍了俩人出了火心情显然不错摸着光头笑呵呵的说:“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嘛。”老鬼说:“现在专门有这么一帮人号称“刀手”流动作案,抢完就跑,除了不在家门口做活,走到哪抢到哪,逮都逮不着,昨晚上看来你们碰上了。”我把军刀收好说:“管他那,碰上就是你死我活,看谁狠!对了老驴,你丫还欠我和二建四只德州扒鸡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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