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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铄自认为自己虽然是个GAY,但还没饥渴到是男的就不介意,之前被强迫了,让他有了阴影,甚至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去强迫了一个直男,后来还表现的这么渣,这让他很是歉意,这些日子反反复复的想起那事,觉得自己简直就一人渣,打算等过些日子那个男生气性不那么大了,就去道个歉,即便被揍一顿也绝不还手。
但现在突然被袭击了,李景铄内心那黑暗面翻滚着,几乎又要冒出来,他眯着眼睛,脸色不善的给眼前的人来了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肚子上。
亦泓明的解析来不及说出口,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冷汗直流,青筋凸起,可见李景铄的力度有多大。
他身后那一桌本来在起哄的男男女女吓得噤声,有女孩甚至吓得捂住了嘴。不一会儿,回过神来的众人才有了动作。
“喂,你干嘛?用得着打人吗?”两个男生过来扶起亦泓明,“队长,你没事吧?”
亦泓明摇了摇头。
有一个模样秀丽的女生跑过来,双手合十,不断地道歉,“不好意思,实在是抱歉,我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呢。泓明他不是故意冒犯你的,只是……”
旁边的女生拉了拉她的手,“哎,丽云,你干嘛?是他先打的人。要道歉的人是他吧。”
李景铄听着女生叽叽喳喳的声音,头痛的捏了捏眉心,抿着嘴角,睨了她们俩一眼,对着亦泓明说,“抱歉。反应激烈了些。”
“算了,是我不好。我也向你道歉。”亦泓明点了点头,对着周遭的人说,“我们回去继续喝酒吧。”
全程懵逼的皮聿珀砸吧砸吧眼睛,心里有一团怒火的同时十分惋惜,扯一扯李景铄的袖子,小心翼翼的低声说,“我们去其他地方吃吧。”
“嗯。”李景铄转了身,情绪恶劣。
他们随便去填饱了肚子,气氛低迷。
看见李景铄这样子,皮聿珀有心活跃一下气氛,带着试探,“其实没什么的吧。被男生亲了而已,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啦。”
李景铄并没有说话,让他的心一直沉到了肚子里,还要强颜欢笑,一个人认真的搞笑。
而这一路上,李景铄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皮聿珀心里有点累,可能他就是不喜欢男人吧。
他忍受不了这样的氛围,呐呐的开口,“我还是先回家好了。”
李景铄点了点头,并没有察觉他的不对劲,独自一人回家,心里在想,果然,是个人都忍受不了被人强迫吧?!自己被人强迫过一次,现在这一次就反应这么激烈,那个小黄毛虽然很美味,但自己表现的实在是太渣了点。唉,去道个歉吧。看来自己要调整好心态才行啊,不然再这样下去,秘密肯定曝光。虽然说直男被亲,铁定会恶心坏了,还可能会打人。但是吧,自己的情绪还是要调整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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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白一航的人最近都觉得他很不对劲,消失了一个星期才回来的他剪了一个短寸头,还染回来了黑色,这样的新形象让他看起来更不好惹,经常拉着脸,脾气暴躁了更多,看人经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眼睛。
就像现在被人不小心撞到了,他就像一只被触怒了的幼师,“找死啊,死四眼。”
瘦弱的男孩瑟瑟发抖,当场就哭出来了,小声啜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声音带着鼻音,小心翼翼的。
“操!”看着他哭哭啼啼的,更加烦躁了,看着四周围观的男男女女,大叫一声,“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他手插在裤兜里,用力的撞了那个男生一下,“给老子闭嘴,烦死了。”四周的声音嗡嗡嗡的,简直叫他想打人。
瘦弱的男生看到他走向自己,用力撞了自己一下,吓个半死,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坐在地上,啕嚎大哭。
白一航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妈的,被吵的头晕脑胀,掏了掏耳朵,操,弱鸡的男人烦死了,简直魔音灌耳,“我说闭嘴!!你这小子听不懂人话啊?!”
哭的尽兴的人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他一脚踢翻附近的垃圾桶,发出“哐当”一声,桶里面的垃圾洒出来了。
全场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把垃圾收拾好。”白一航对着坐在地上,满脸泪痕,还吸啦吸啦着鼻涕,打着嗝的男生说。
眼看着又要哭出来的男生,白一航烦躁的扭头就走,一不小心,眼神便对上了专门过来找他的李景铄的视线。
“我操你个王八蛋!”竟是想是不想的挥着拳头扑上来。
认出了白一航的李景铄对上了他的视线,一个激灵干咳了声,有点尴尬,还好宽大的校服裤遮掩了下身的异样,灵活的躲开了他的拳头。
“哎,我说,别来了啊。”李景铄躲来躲去有点不耐烦了,“咱们私下说话。”
白一航动作凶狠,不管不顾的攻击,根本没想和他谈。以前他可能会答应私底下和他“谈”,现在,呵呵,不好意思,他一见到他心
', ' ')('底的火就像火山喷发似的,停不下来。
“喂喂喂,我要还手了啊。”李景铄捉着他的手往后一拐,在他挥过来的一瞬间,捉住了他另一只手,双手锁着他的手往前推。
白一航像是被惹急了的狗崽子,继续用力挣扎着,“我操你啊!!”
李景铄掩住眼底的颜色,腾出一只手,抽走白一航礼服裤的皮带,给他捆了个结实,“你先冷静点。”
白一航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心里的恐惧一时蔓延上来,“王八蛋。”
李景铄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干巴巴的说了句,“再动裤子就要掉下来了。”
裤子不是太松,但动作大点肯定会掉下来,白一航动作总算老实下来了,嘴巴还是不饶人,“你他妈还想怎样?”
“我们聊聊。”李景铄推着他,往偏僻的地方去。
“谁他妈要跟你聊啊?”白一航底气有点不足,不肯跟他离开。
李景铄离开后的两分钟,一群载着红色袖章的人走了过来,队形整齐。
领头的男人扬起冷峻的脸,带着审视的目光在四周巡察,“谁在闹事?”
“执法队来啦!!”在看热闹的人们像是被按了开关,“呼啦”一下子作鸟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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