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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进去,果然看见那个大胆的小奴才正与那个新人谢艁打闹。
早有预料,云默泉是个没规矩的,带着谢艁这个新人自然也好不了哪里去,之所以把他们放一起,就是为了一块儿收拾了,立立规矩。
顾渊故意黑着脸,要求他俩给个解释。
“过去,跪好。”顾渊指了指落地镜。
谢艁与云默泉对视一眼,在彼此眼里看出了无畏。
定是云默泉跟谢艁说些了什么“顾渊就是只纸老虎”的话……调教师在心里暗暗叹息一声,拿出一根教鞭,缓步走到两个跪着的奴隶身后。
虽然云默泉来的时间长,但顾渊打一开始就没严格要求过他的姿势仪态,现在正好有机会,可以把两个奴隶放在一起,从头练习。
“我们今天就先来个轻松点的。”教鞭在两人跪直的身体上来回敲打了几下,示意他们准备好。
“第一项,跪姿。膝盖尽可能的分开,背部保持正直,必须低头,眼睛俯视地板,表示对主人的服从和尊敬。”顾渊用教鞭纠正着两人的姿势,“手臂交叉在背后,手腕要像等候主人把它们捆起来一样放置,屁股不能放在足跟之上,应该和背部成一线。在摆好姿势的同时应该做出回答‘是,主人!’。”
“当被传唤时,必须立刻进入主人所在的房间,假定‘跪下’命令已经发出,作出如前所说的反应。当主人命令奴去另外的房间时,应立即进入那房间,假定‘跪下’命令已经发出,奴隶应当作出回答‘是,主人!’并爬行而去,除非主人有其它命令。”调教师陈述完毕,让两个奴隶起来,“现在我们试试。”
“跪下。”顾渊发号施令道。
谢艁反应迅速地服从命令,姿势还算标准。
过了两秒,他嘴上挨了一记教鞭,才反应过来,“是,主人!”
“嗯,再来一次。”
谢艁起身,云默泉却是站在原地动也没动。
“跪下。”顾渊不带感情地吩咐。
“是,主人!”谢艁应声跪下,头低埋,腰挺直,膝分开。
而云默泉依旧没有反应,似在纠结什么。
“很好,你到那边自己练习十分钟。”顾渊指了指有着钟表的那面墙壁,对谢艁说到。
五秒后,调教师的目光放在了另一个奴隶身上,进行无声的施压。
云默泉咬着下唇,时不时瞟一眼顾渊。他隐隐预感到,自己快完了。开始后悔刚刚的一时脑热,不遵从命令。
“骨头硬了,不愿意跪,是吧?”顾渊似笑非笑地问。
隔了几米远的谢艁听到这句话,莫名其妙的起了一声鸡皮疙瘩,更加卖力地练习着“跪下”这个指令发出后,他该做出的反应。
“既然不肯听话,那我成全你。”
顾渊从抽屉里取出一副耳塞,抛在了地上。
摸不清调教师情绪的奴隶极有眼力见地去捡,只是须臾的思考,便又握着掌心大小的盒子跪在了地上。
“戴上。”
耳塞效果极好,被封闭了听觉感官的奴隶只能用视线锁定调教师的一举一动。
顾渊倒是不着急了,斜倚在储物柜边,冲奴隶勾了勾手指。云默泉识趣地爬到他面前跪定。
调教师的食指与中指靠紧,竖直向下一指。
——跪下。
手势所代表的指令清晰地浮现在云默泉的脑海里。
此刻的奴隶再没有刚刚那热血上头时的勇气了,顺从地跪下。
——起来。
调教师又用手势命令到。
奴隶照做。
——跪下。
——起来。
调教师只需要动动手指,奴隶却要调动全身的肌肉服从命令。跪下,起来,跪下,起来,跪下……仿若没有止境。
即使调教室的地板不似大理石那般坚硬,但如此紧迫的机械运动还是让云默泉的膝盖逐渐红肿了起来。
指令发布得越来越快,根本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直到云默泉再也站不起来时,顾渊又从储物柜里拿出了一根尺寸不小的阳具。
云默泉眼睁睁看着调教师手上的东西从他面前,通过一个抛物线,到达了调教室的那一端。
——捡回来。
奴隶忍着膝盖上的刺痛,往阳具所在的角落爬去。
——捡回来。
调教师无情地把奴隶叼在嘴里送到他手上的东西再次扔了出去。
……又是一个无止境的折腾?
腿间还未好全的伤口在此时开始一抽一抽地发疼,看着那边完成了十分钟自我练习的谢艁,他开始羡慕跪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快乐了,于是自暴自弃的趴着,不往前进,也不回去。
屁股上的剧痛让他差点一跃而起,扭头就看见罪魁祸首正向他的命根子袭来。
他忙缩成一团护住自己,顾渊伸出去的脚也早就收回,看起来也没有真的要踹伤他的打算。
', ' ')('连主人的责打也敢逃避了?
云默泉在顾渊想到这的同时,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么的,挑衅。
心虚地直起身子,把姿势摆正,却不敢睁眼。
片刻后,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覆盖在了他的眼皮上。
——灰蓝色的眼罩。
这下是连视觉也要剥夺吗?
由不得他吐槽,发根处强烈的撕扯感逼着他顺从这个力道起身。
唰!
藤条带着破风的声响击打在他的膝弯,猝不及防的剧痛引得奴隶再次跪地。
因为刚刚的反复练习造成的肌肉记忆让他在跪地前的那一刹那反应迅速地分开了双膝。
然后是手背后,腰挺直。
调教师满意地看着他的作品,轻轻取下了云默泉的耳塞。
“做的不错,起来。”
奴隶突然听到调教师低沉的声音,有些想哭的冲动,但他知道,如果他敢取了眼罩扑进顾渊怀里的话,换来的绝不会是安抚,而是惩罚。
所以即使起身极为艰难,他还是缓慢地执行了命令。
“跪下。”
砰!
一声巨响,奴隶再次姿势标准地跪在了原地。
谢艁被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吓得一颤。
这是得多怕,才能再没有力气的情况下,一分不差的执行命令啊。
“起来。”
云默泉隐隐明白了今天会怎么收场。
——他脱力,或者疼晕过去。
云默泉用眼神控诉顾渊:你真的想要玩死我?
他破罐破摔地爬起来,不等调教师发号施令就又跪了下去。
然后起来,跪下,起来……
调教师扶住他,无奈道:“脾气还挺大。”
“你不打算等我晕了再停?”带着眼罩的奴隶冷笑。
“有意破坏主人所有物,可是要拉到西沉区广场上去潮吹十次的~小羽确定要继续?”调教师像大灰狼诱骗小红帽一样问手上的奴隶。
云默泉打了一个寒噤。
“呵呵,我的下班时间到了,吃饭。”调教师摘下奴隶的眼罩,并且帮他捂住了眼睛,等到云默泉适应了光线,顾渊才把手拿开。
在一边跪了半天的谢艁膝行到顾渊身边,没有命令,他还不敢起身。
害,看来这个羽哥也是个说大话的,他才不要向羽哥学习,自讨苦吃。
看到少年如此乖顺的模样,云默泉愤恨地瞪向顾渊——你这是拿我当杀鸡儆猴的那只鸡用呢?
调教师笑着,命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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