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到浴缸边弯下腰之后，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拽进了浴缸里。
“哗啦——”
男人坠入浴缸后溅起巨大的水花，热水扑向浴缸外，扑到鹿十九身上的他被淋得浑身都是水的同时，能清晰看见女人在水下若隐若现的白皙身体。
外人总觉得鹿十九三无高冷，其实并不是，她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说话不喜欢露出表情。
不喜欢的事情就不做。
只有在很少几个人身边时，她才会表现得像个拥有喜怒哀乐的活人，极端的低耗能和任性。
映入瞳孔里的男人一副惊慌失措又害羞到耳尖变红的模样，鹿十九清楚他的反应里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她还是喜欢他表现出来的任何样子。
仰头望着君令名，鹿十九开口问道：“你未来想做些什么？”
君令名愣了愣，随即摇头。
小的时候他还拥有理想梦想这种东西，直到父亲去世，母亲再嫁后，他就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了。现在他也只想和鹿十九在一起，但他感觉这不是鹿十九现在想听到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以后想做什么。”
鹿十九搂住君令名的脖子，一点点凑近他的嘴唇，想把自己的茫然无措掩藏在亲吻里。
在没有经历过末世的时候，鹿十九从来都没有拥有过茫然的情绪。从被送进孤儿院开始她就不再分给其他人多余的感情，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很清楚自己想做什么，要不是第一眼被陆瑜的眼睛所吸引，她甚至都不会跟他走。
她现在不用去拯救任何人，不用辗转挣扎只为活着，但她最开始想做的事情，已经在十多年的末世里被彻底遗忘也再无兴趣。
炽热的吻让君令名都有点怀疑身下的人是不是被妖怪附身了。
女人柔软灵活的舌头撬开他的嘴巴，伸进口腔里和他的舌尖缠绕在一起，一只手抱住鹿十九，被她亲得已经硬起来的君令名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女人滑得几乎能掐出水的皮肤，从高高挺起的胸部，一直来到光滑的花穴口。
阴蒂被男人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若有若无的快感搔着鹿十九的心脏，让她能暂时不去想那些。
“嗯——”从嘴角溢出微弱的呻吟，她微微弓腰往君令名的手上贴得更紧了一些。
明白她的渴望。
君令名往肉穴里探进一根手指抠挖起来。
“其实我刚才说谎了。”他吻着鹿十九的脖颈，闻着此刻只属于他的味道，“我有想做的事情，我想要缠着你，一直到老到死都不想离开你。”
闻言，鹿十九的表情蓦然放松下来。
“操我。”
君令名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