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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会议室听了一上午的最近规划,到中午在附近的洗浴中心包间好好洗了个澡,看着镜中的自己,蕾丝中袖长裙,身材高挑,手腕处精致的手链,耳边银色钻石,既简单又精致,黑色长发如墨,一支秋叶红唇釉来装饰,气质提升好几个档次。时尚手提包是香奈儿秋季新款,走在路上都会吸引不少人目光。
她心里微微偷笑,果然魅力无边,只是转念等会要去接江箐天回家吃团圆饭,尤其是不待见后母李婉玉,忘不了母亲去世,满眼的恨意,那年十五岁,大概已经懂得父母亲之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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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你要恨就恨那个女人吧,是她,让妈妈如此痛苦,你明白吗?”
永远忘不了那天,父亲为了继母,不顾母亲的哀求离婚,雨很大,眼睁睁的看着雨中泣不成声的母亲,直到临死前怨恨的眼神,从此牢记在她心里,只要有李婉玉的地方尽可能的不去,高中坚决寄宿在学校,一年见不了几次面。
每年跨年之际,必须要回去,第一次见江箐天,穿着小西装,给身为姐姐的她敬茶,除了讨厌没有别的词,当时打翻了滚烫滚烫的茶,正好撒在小小年纪的箐天身上,他不怒,面无表情。而她拍拍屁股回屋,每次为难他母亲的时候,总会云淡风轻,眼神却十分坚定。
“江芊芊,有什么冲我来。”
每次捉弄他,他总会这样说,她就越生气,有一次竟然大胆到把江箐天引到房间,故意让他抱住自己,被打扫卫生的张嫂看见,说哭就哭,嘴里喊着非礼,不管怎么样,终究还是让他在客厅跪了一天。
现在想想是幼稚吗,单纯以为的报复,大学毕业两人的接触才频繁起来,时不时会同住一个屋檐下,偷窥最讨厌的人,她浑身一颤。
不由的加快开车的速度,中午的市区车不是很多,吹了一路的风,头脑清醒不少,把车停到学校路边,一眼就看见江箐天乖乖的站在公交车牌前。
每个星期的礼拜五都要家庭聚会,学校也不为难他下午的课程。
似乎也瞧见了江芊芊,提着一兜子的衣服背着书包,还有画夹,她皱了皱眉头,说过很多次,有失江氏的脸,都不会买个行李箱,他依旧我行我素。
坐上轿车,两个人沉默,忽然后排的人开了口。
“母亲最近身体不是很好,不要去顶撞她。”
“她又不是我母亲,不过,你要求我的话我就考虑看看。”
冷笑一声,她不过随口一提,从前车镜默默关注他的反应,面色凝重,思考片刻。
“算我求你,江芊芊。”
明明是求人的话,不亢不卑,听起来十分不爽。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没有了下文,一路沉默,向她低头很难么,哪怕一丝丝都不可以么,把车倒入车库,他坐在座位上,大概是考虑很久。
透过摇的半开车窗,入耳的话很久违。
“算我求你……江芊芊……大人……”
大人?
她一般只听过别人叫她江芊芊女王,大人似乎很新鲜,违和的没有表情,语气十分轻柔,还有几分似哀求的鼻音,愉悦涌上心头,但还是不动声色的转过身,头也不回的朝电梯走去。
家里的门大开,刚换完拖鞋,江箐天紧随其后,跟没有刚才的一回事一样,放下行李和外套,到厨房去帮忙,看到他们母子两个忙碌,又幸福的表情。
方才的愉悦顿时烟消云散,父亲看样子还没回来,不知名的火回到房间,打开音响,把声音调到最大,全是最嗨的英文韩语流行乐,拉开落地窗,坐在毛毯上,打开房间里备份鸡尾酒,一饮而尽。
她害怕孤独,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所以尽可能的去参加各种聚会,在风光的表面沉溺在酒色中,用最好的礼服和装饰品把自己打扮的风风光光,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越想越烦,喝的不知多少杯,隐约听到有人叫自己,等再醒来,头痛欲裂,侧过身子,床头柜放着热气腾腾的醒酒汤,知道是谁做的,就是不想喝,转过身才发现一地的酒瓶子没了踪影。
几点了,打开手机一看下午四点多,还可以继续睡会,到晚上看有没有什么派对可以参加。
“别睡,起来喝了。”
“我只答应不顶撞你母亲,没说答应要喝这种东西,别来烦我。”
沉默几许,以为他走了,没想到把窗帘给挽了起来,偷偷摸摸睁开眼,正背对着自己,穿着浅蓝色校服,文质彬彬的,稍微消瘦了点,不过身材比例还是很不错,尤其是注意到,他高挺的鼻梁之上的银色眼镜,知道他有轻度的近视,大概这是矫正眼镜,很有学生的气质。
转身离开,就这样离开的么,忽然察觉到,一不小心漏出被子的脚,触及到指尖的温度,随即是被子的热度,大概是无心的动作,让江芊芊莫名的烦躁。
觉睡不着了,睁眼到六点,换好宝蓝色丝绸及膝礼服,配套的蓝色高跟鞋,上好妆容,选择了一款极简手拿礼包,喷上香水,正
', ' ')('巧林若溪发来电话已经到楼下接自己。
撇了一眼餐桌上总蚊帐盖住的饭菜,扬长而去。
刚入座没多久,侍从拍拍手出来几位娃娃脸的男生,穿着校服,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好朋友,回敬她的仅有一抹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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