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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酒吧生意最火爆的时段,每个角落都挤满了人,各种各样的香水味和酒精味混合在一起,劲爆的音乐震耳欲聋,迟寻生理不适,想不通迟檐为什么总是喜欢来这种地方。

穿越人群,迟寻终于挤到了卡座附近,他在一群妖魔鬼怪中一眼就看到了迟檐。身上的白衬衫皱皱巴巴,扣子都掉了几颗,半敞着露出了一小块腹肌,迟檐边上还坐着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正要给他灌酒。

“别别别……”迟檐的手胡乱地空中挥了两把,“我不喝了,等会……等会那个人来接我……”

“谁呀?谁来接你呀迟少?”男人哈哈大笑,“难道是你那个——哥哥?”

男人说“哥哥”两个字的音调很奇怪,大家都听得出来是在阴阳怪气,一阵哄笑声铺天盖地朝迟寻涌来,然而迟寻眼睛都不眨一下,快步走过去,将自己暴露在众人面前。

热闹的酒吧忽然出现了一块安静的角落。

迟寻指了指迟檐:“我来接他,请问可以让一下吗?”

女人看清他的脸,愣了一下,连忙让开位置,迟寻走进去,一把拽起醉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的迟檐,“失陪。”

卡座里的人面面相觑,怪异的氛围很快就消弭了。

迟寻扛着迟檐走到停车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丢到后座上,他的后背出了一层汗,衬衫被洇湿了。

“……我还能喝!”

迟檐忽然抓住迟寻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身上一拽,“你……我知道你……”

迟寻面不改色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你一直在……”迟檐半睁着眼,视线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闻到一股很好闻的柠檬香,那是迟寻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停车场毕竟是公共场所,不是说话的地方,迟寻掰开迟檐的手,“砰”的关上车门,坐到驾驶座上脚踩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你要回家,还是去公寓?”

等红灯的时候,迟寻问。

迟檐懒洋洋地回答:“不回家,我要……去我家。”

“好。”

迟檐说的“我家”,指的是他自己买的一套房子,位于市中心,迟寻去过一次。

在车上这段时间迟檐一直很安静,像是睡着了,但迟寻抬头看后视镜,迟檐睁着眼,迷茫地看着车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迟寻跟迟檐虽然对外说是兄弟,但长得不太像,归根到底还是不同的妈生的。迟檐是正儿八经的大少爷,从小被宠着长大。迟寻是私生子,母亲生下他后撒手人寰,留他一个人自生自灭,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被迟家找到了,被认了回去。

有钱不拿是傻子,迟寻过了十几年苦日子,回到迟家后提了几个要求,一是重新安葬他的妈妈,二是他需要继续读研究生,后续还可能出国深造,所有的费用必须由迟家承担。

本来迟家还不同意,结果迟寻说,我不会跟迟檐分财产,这不点头答应就是傻子。

迟寻还记得法的乱亲一通,然后迟檐循着本能撬开了唇缝,把舌头伸了进来。

静谧的房间里,唇齿交缠的声音被放大,迟寻被抵在墙上,垂眼看着吻他的人,完全配合地回吻。

迟檐滚烫的身体贴着他的,一时间分不清楚是谁的心跳更剧烈。迟寻在很多方面都很聪明,也很敏感,迟檐发现自己被下了药之后还来找他,说明迟檐对他也是有欲望的。

那种男人对男人的欲望。

无须深究这种欲望是怎么来的,反正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下一秒,迟寻反客为主,异常凶狠地吻回去,迟檐的下唇都被咬破了,迟檐趁着短暂分离的时候舔了舔伤口,刺痛,有血。

明明是在做情人之间做的事情,这两个人却像是在打架,毫不留情地撕咬,铁锈味混在唾液里,不知道被谁卷了过去。

他们接了很长时间的吻,分开的时候嘴唇是红肿的,人也倒在了床上。迟檐仰着头,气喘吁吁,身体则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完全硬起来的性器顶着裤子。

迟寻撑在他身上,低垂着眼看他,就算嘴唇泛着异样的水光,他的眼神依旧是冷静的,丝毫没有被侵犯的慌乱。

他看到迟檐左眼眼角的泪痣,随着动作起伏,周围泛着红,张牙舞爪地示威,奈何毫无杀伤力,就跟本人一样。

迟檐身上的药效在此刻达到了巅峰,他拽着迟寻的衣领,把人拉到眼前,然后开始试图脱迟寻的裤子。

迟寻解救出自己的睡衣,跨坐在迟檐的腰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要脱你先脱。”

这个时候还管的上顺序,迟檐停顿了三秒,解开了衬衫所有的扣子,露出很漂亮的上半身,白皙的皮肤上浮着一层情欲的红。

迟寻用手指从迟檐的喉结划到小腹,冰凉的指腹落在滚烫的肌肉上简直不要太爽,但迟檐似乎有些生气了,他粗着声音说:“你下去。”

迟寻笑了一下,照迟檐说的做,在迟檐坐起来的那一刻脱下了迟檐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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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内裤,硬挺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迟檐伸手,抓住了迟寻的肩膀。

“想在上面?”迟寻冷淡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你还没这个本事。”

说完,他反手锁住迟檐的手腕,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条领带把两只手腕捆在了一起,迟檐挣脱不开,只能愤怒地看着迟寻。

捆住了人,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很多了。迟檐身体发软,基本没什么抵抗力和思考能力,所以当迟寻把带着润滑液的手指伸进来的时候,迟檐只觉得又痛又爽,无心思考为什么迟寻房间里有润滑液这种东西。

“我操……”迟檐难耐地抬了下腰,“痛死了——操!”

迟寻慢条斯理地按着迟檐的敏感点,细致地观察他的表情,明明爽得很,喊什么痛。

“我说话你没听见啊?!”迟檐恼羞成怒,“拿出去!——”

“还没开始,别激动。”迟寻拍了拍迟檐的脸颊,润滑液流了下来,“会很爽的。”

“爽个屁……我操!”

迟檐的大脑都空白了,刚刚扩张感觉做了一个世纪,结果迟寻真正插进来的时候还是痛得像是整个人被劈成了两半。

迟寻又拍拍他的大腿根,“放松。”

“你给我滚……”

“放松。”

“你大爷的听不懂人话吗?!”迟檐可以说是愤怒了,“老子痛死了!你骗我!一点都不爽!”

迟寻忽然笑了一下,抬起迟檐的下巴,力气大得好像要把他掐死。

“耐心一点,小檐。”

小檐。

只有家里很亲近的长辈才这么叫他,迟寻从来没这样叫过,迟檐也不允许迟寻这么叫他。

这种时候这个称呼,明显就是在刺激他。

迟寻往深处顶了一下,迟檐痛得流泪。

“我不要了!”迟檐的指甲都恨不得嵌进领带里,他像是橱柜里任人摆布的模特,被迫摆出了一个把自己完全裸露的姿势,展示出漂亮的肉体,吸引着顾客。迟寻就是这个顾客。

迟檐算是爱泡健身房的,身材好得能去拍杂志封面,腹肌很好看,手感也不错,顾客验收后表示很满意。

“现在由不得你,小檐,”迟寻弯腰,施舍般地给了他一个吻,“乖一点,今晚还很长。”

窗外忽然下起了雨。

雨滴噼里啪啦砸在玻璃窗上,和房间里肉贴肉相撞的声音混在了一起。

室内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小台灯,床上床下都凌乱一片,借着那点光,迟寻可以看清迟檐的脸。此时他已经没力气骂人了,满脸泛着情欲的潮红,汗水把他花了大价钱做的头发黏在了额头和脸颊上,嘴唇肿着,还有好几个破口。

迟檐被翻来覆去地操了不知道多久,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几乎已经射不出东西了,但仍然硬着,后面被抽插着的地方也红了,随着抽插的动作还带出了白色浑浊的液体。

“你……”迟檐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有气无力,趴在床上躺平任操,“呃……”

他想说你不是个死读书的研究生吗哪来这么多力气操他,这都几个小时了还没结束,他大爷的有病的就去治,趁早去看看男科吧!

迟寻可能是有读心术,一眼看穿了迟檐想说什么,但他不说话,深深地顶进去堵住了迟檐所有的话。迟寻是个话不多的人,在床上更是可以一句话都不说,他更喜欢行动和实践。

迟檐感觉到埋在体内的性器还硬着,可那个地方实在是太胀了,迟寻好像没有戴套,精液全射在里面,每次要流出的时候就堵上,虽然有小部分不可避免地被带了出来,但大部分被留在了他的体内。

肚子好像都鼓起来了。

他真的骂不动了,嗓子喊哑了,只能在迟寻操进来的时候发出几声呜咽。迟檐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哪哪都在流水,狼狈不堪,偏偏这样子还是迟寻操出来的,他心理上觉得很不爽,但身体上又实在配合。

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跟迟寻做爱很爽。

虽然被插入的时候确实很痛,但过一会就不痛了,还会很爽。迟檐选择直面自己的欲望,忽略掉心里的不愉快,诚实地配合迟寻,可以最大限度地让自己爽到。

反正都已经被操了,还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孰轻孰重迟檐还是分得清的。

又做完一次,迟檐彻底没力气了,趴在床上大口喘气,身下的床单被子全湿着,汗水眼泪之类乱七八糟的体液几乎打湿了整张床。

迟寻把他翻过来,脸对脸,距离不超过十厘米,可以清楚地看到迟檐的瞳孔里只倒映着一张脸,是刚刚跟迟檐做完爱的他。

迟寻已经看着这张脸这双眼睛很久很久了,他熟悉迟檐的每个表情每个眼神,比自己的还熟悉,他知道迟檐刚刚很爽很快乐,虽然嘴上一直在骂,但身体诚实的不得了。

关于没有戴套全部内射,迟寻是故意的。他既然准备了润滑液,怎么可能不准备安全套,不戴只是觉得做起来不爽,换一次很麻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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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他要射到迟檐身体里,要迟檐的肚子里全是他的精液,就算以后他们不在同一片土地生活,迟檐也会一辈子记住这个晚上。

被同父异母的哥哥操得满肚子精液、自己一滴都射不出来的晚上。

迟檐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晚上的那场雨来得快去得快,下午三点多,天已经放晴了。

迟寻正坐在书桌前看文献,他用的是平板,时不时用电容笔写写画画,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迟檐试着起床,刚坐起上半身就砰的倒了回去,腰连着尾椎到屁股和大腿,酸痛得让他头皮发麻。

迟寻是畜生吧!

不行,他一定要找回场子——

“醒了?”

迟寻放下平板,表情冷淡地看着他,仿佛把迟檐操到起不来床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c……”迟檐一开口就是极损音质,嗓子哑得被刀划过一样,“我要喝水。”

迟檐本质上还是个少爷,指使人的事儿张口就来。迟寻倒来一杯温水,迟檐抬了抬前臂又放下,意思是他没力气。

迟寻不惯着他,杯子放在床头柜转身就走,迟檐躺在床上在心里骂了至少二十遍“渣男死变态”。

艰难地喝完一杯水,嗓子总算舒服点了,迟檐调整成靠着床头坐的姿势,迟寻恰好从卫生间回来。

“跟你商量个事,”迟檐的声音仍然是哑的,“昨天晚上我被下药了,那是个意外。”

迟寻冰冷的眼神落在他的脸上。不说话,但压迫感十足。

迟檐看到迟寻这样子就生气,当即把刚刚打好的腹稿全忘了,“你别这样看我,搞得好像是我把你操了一晚上一样,你应该对老子负责!”

“哦,你想我怎么对你负责?”迟寻站在床尾,眼神扫描过迟檐裸露在外的痕迹斑驳的上半身,“娶你?”

迟檐气得不轻,费力地抓起枕头,手臂有点使不上劲,枕头最后轻飘飘地落在迟寻的脚边,“有病!神经病!”

迟寻不承认也不否认,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让我上你一晚上,这件事就一笔勾销,包括你偷拍我的那些照片,我们扯平。”迟檐图穷匕见,“怎么样?”

迟寻的视线从迟檐的脸上落到脖子,胸腹,最后是小半截腰,上面全是咬痕和吻痕,他一个人留下的标记。

迟檐微微仰着下巴,眼神里充满了挑衅,迟寻确信迟檐的目的很纯粹,养尊处优的少爷被干得下不来床,一时间恼羞成怒,想找回场子面子是难免的。不过就昨晚和现在的表现来看,少爷近期是没这个机会了,于是迟寻说:“好啊。”

他答应的很快,快到迟檐认为自己幻听了,他说:“你再说一遍?”

“好啊。”迟寻重复,“你有这个本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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