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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肯听话?”老鸨斜着眼,一脸刻薄相。
“昔日相府家的公子,清高着呢,哪肯乖乖接客。关在柴房里饿了几天,现在还没松口。”底下人唾了一口,“摆什么架子,入了贱籍,还不是千人骑的玩意儿。”
老鸨眯了眯眼:“走,去让他认清现实。”
柴房里,青年抱膝蜷缩在角落,清瘦羸弱,苍白憔悴,也掩不住那绝色之姿。
陆清涟双目失神,这几日发生的变故快得谁也反应不过来。先是与相府交好的太子殿下被陛下派去边疆御敌,而后是相府被诬欺君犯上,满门流放,自己也从贵族公子沦为卑贱娼妓。
相府是支持太子殿下的,如今太子被支开,相府遭此大难,如断太子殿下一臂。这举措针对的是谁,不言而喻。
太子殿下威望过高,引起了陛下的忌惮,要削弱这个过于出众的儿子。
相府是其中的牺牲品。
陆清涟垂眼,想起太子殿下临行前,自己还曾为其践行设宴,说着改日再聚,谁曾想竟发生这般变故。
不知道殿下什么时候能回来……
吱呀——
陆清涟惊惶抬眸,老鸨站在门口,高高在上地俯视他:“还没想清楚么?”
陆清涟抿唇不言。
老鸨狞笑,对龟公一招手:“带走,给他个教训,教教咱们春风楼的规矩。”
*
“你们要干什么!”陆清涟被架到一间厢房内,起先还挣扎着,突然下身一凉,裤子被撕开,露出光洁白皙的臀腿。
陆清涟瞬间全身僵住,衣物被剥个精光,羞耻得肌肤泛红。
猝不及防的,他被按在春凳上,雪白的屁股暴露在老鸨和众龟公眼前。不等陆清涟反应,就被臀上的剧痛打得身子一颤,咬紧牙关才没喊出声。
两名龟公手执厚重的楠木板子,正毫不留情地打他的臀瓣。
陆清涟锦衣玉食长大,何曾受过皮肉之苦,仅一下就痛得他眼眶泛红。他也倔强,不肯哭出声,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来。
啪!啪!啪!啪!
板子一下接一下的落着,将柔软臀肉击打得颤巍巍,覆上一层薄红的颜色。陆清涟痛得面色苍白,腰肩却被死死按着,动弹不得,抱着凳子无助地挨打。
雪白冰凉的皮肤渐渐变得通红滚烫。陆清涟赤身裸体,在众目睽睽下伏在凳子上被板责后庭,不仅是疼痛,更多是屈辱。
痛不欲生,羞愤欲死。
整整落了五十板,陆清涟几乎要怀疑自己屁股被打烂,痛得恨不得从身上切了去。指骨攥得发白,泪水迷蒙了双眼,口中隐隐呜咽,端的是隐忍姿态。
事实上青楼里的龟公受过训练,教训时只痛皮肉,不伤筋骨,不然怎么让楼里的妓子们接客?歇一天流失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有些客人就爱红臀,还有专门把人屁股打肿了再接客的。别看这伤看着骇人,抹个药明日便能消,疼痛却是实打实的。
等那只白桃熟成了红桃,老鸨喊停,绕到陆清涟面前:“现在还没想好么?我春风楼不养闲人,一日不接客,就一日受责罚。罚的可不只是屁股,你这前后两张嘴,不吃客人的阳具,就得吃鞭子。”
陆清涟无力地趴在春凳上,长发低垂,只当没听见。
老鸨冷笑,要不是想留着这双儿的初夜卖个好价钱,她早让龟公给他开苞轮奸了,还由得他在这儿倔强?
她使了个眼色,两个龟公会意,上前一左一右掰开他臀缝,露出那张隐藏在缝隙里的菊穴。
打得红肿的臀瓣被强行掰开,陆清涟面色一白,肩膀被人死死按着,被迫露出最隐秘的后穴。
那穴粉嫩柔软,未经使用,此刻还紧紧闭合着,不肯让人窥见内里风光。
老鸨伸出粗粝的手指探了探,紧得根本容不进去一截手指头。
“还是个雏儿,需得好好调教。”老鸨啧啧道,“赏鞭。”
龟公闻言,换了一条皮鞭,对准那微微翕张的嫩穴就狠狠抽去。
“啊!”陆清潋仰起脖颈,凄喊一声。
尖锐的痛楚还未消,下一鞭破空袭来,又落在同一个地方。
鞭子着肉声不绝于耳,打的又是那脆弱之处,陆清涟忍受不住,口中低泣转为哀痛哭声。若不是被按着,他这会儿怕是要撞柱。
龟公不懂怜香惜玉,鞭鞭狠辣,对准了那张小口抽,一阵狂风暴雨把未经风雨的花苞抽得瑟瑟发抖,恐惧地张开花瓣,露出粉色花蕊。那小口依然紧致,被如此折磨也只露出指甲缝大小的洞眼,已是肿胀了一圈,被两片红臀夹着,说不上谁更惨些。
陆清涟脸上是泪,哭音被抽得变调,夹杂着些许动人的喘息。
老鸨得意。这鞭子上抹了春药,保证能让烈女变淫娃。这小子现在这么抗拒床笫之事,待会儿还不得求着让人上。当然了,初夜是要留着拍卖的,不能就这么毁了。她打算等青年受够折磨,说出“愿意被上”这种话时,再施舍解药。
', ' ')('后穴被抽了十鞭才停手。陆清涟只觉去地狱走过一遭,回到人世却发现恶鬼更甚。他被翻了个面,仰躺在春凳上,依然是两人按住他的肩,一人一边架着一条腿拉起向两侧分开,袒露出玉茎之下那口美丽羞涩的花穴。
这回连在场的龟公都呼吸粗重,眼神炙热地注视着那里。
陆清涟脑子一空,眼泪流下来。他现在完全是对着一群陌生人敞开私处,被围观,被鞭打,毫无尊严可言。
丞相之子双性之身本就不是个秘密,却还是第一次真正瞧见。老鸨惊叹地打量这处女穴:“竟是个天生白虎。”
她剥开两片大阴唇,细细探看,很快就触碰到一层膜,这才满意收手。
“颜色淡粉,甬道娇嫩,白虎名器,是只极品穴,就该用来承欢接客的。”老鸨喜道,仿佛已经看到无数银子朝她飞来。
“可惜呀,主人不识相,累得你也受苦。”老鸨假意叹气,“去,这儿也赏十鞭。不许打到里面,膜破了唯你是问。”
龟公迫不及待地点头,扬鞭抽向那娇弱的花穴。
啪!
“啊——”第一下,陆清涟就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剧烈挣扎起来,两旁人连忙紧紧按住。
“滚开!”陆清涟含恨道。
龟公置若罔闻,又落了第二鞭,抽在花唇上,打了个对称。
陆清涟几乎要哭死过去,花穴却还要接二连三承受着鞭责。抽到第五下,陆清涟哭成了泪人,嗓音却甜腻柔媚,喘得房里的龟公身下都支起帐篷。
该死的,可真是个尤物。
陆清涟疼得厉害,花穴瘙痒异常,很想要有东西插进来止痒……
鞭子上的春药开始发挥药效。
厢房外。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不能进去……”
“拦本宫者杀无赦!”男子声音冷戾。
妓子们都躲在一旁不敢出声了。
俊美男子面沉如水,忍着将所有人屠戮殆尽的戾气踢开一扇扇门,去搜寻青年的下落。
只问出清涟被关在了柴房,去了柴房却没发现人,也不知道是被带到哪儿了。
听到消息后,他就从边关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来,却还是晚了一步。
清涟千万不要出事……
远远走到一间房前,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凄楚的哭喊。
苏恪眼皮一跳,快步上前,一脚踹开门。
他看到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一丝不挂,被掰开双腿,一群人围着观赏。一名龟公手握皮鞭,扬得高高的,正要往陆清涟花穴上抽。
那一瞬间,苏恪眼中杀意凛冽。
陆清涟双眸失神,穴上下一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耳边是老鸨惊恐的尖叫,有什么东西溅到眼前,似乎是温热的血。
苏恪一剑杀了那个鞭打陆清涟的龟公,戾气深重:“带着这碍眼的东西滚。”
剩下几名龟公吓得屁滚尿流,赶紧拖着地上的尸体爬出去,老鸨也连忙跟着跑出去。
“把门带上。”苏恪冷冷道,“你这春风楼明日不用开了。”
老鸨面如土色,心如死灰。
都说帝王家无情,只重利益,谁能想到太子殿下竟能为了一个毫无价值的罪臣之子出头……
厢房内。
苏恪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陆清涟身上,低声安慰道:“清涟,没事,本宫来了。”
陆清涟蜷缩起来,浑身发抖:“不要,你走,滚开——”
苏恪凝视他:“看着我,清涟,是我。”
陆清涟这才清醒,怔怔道:“殿下?”
“抱歉。”苏恪抿唇,“本宫来迟了。”
陆清涟没说话,脸颊酡红,喘息急促不已,漂亮的双眸迷蒙。
苏恪察觉不对,面色冷得骇人:“他们对你用了药?”
陆清涟已经扑到他怀里,意识模糊,带着哭腔:“殿下……我好难受。”
苏恪心疼:“我带你去找太医。”
“不要。”陆清涟混乱地摇头,“不要被人看见……”
遭逢如此奇耻大辱,他对任何人的窥探都抗拒至极。
这是受了心理创伤,只能在苏恪身边得到片刻安宁。苏恪是救他的人,也是自幼认识的人,陆清涟对他有绝对信任。
苏恪拧眉:“那你中的药要怎么办?”
陆清涟被春药折磨得没了意识,只想脱离苦海,颤声道:“殿下,您要了我吧……”
苏恪眸色一深:“清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陆清涟声音发抖:“我只相信殿下。”
苏恪凝眸:“这是你说的。”
“醒了别怪本宫。”
陆清涟哭着点头。
苏恪深吸一口气,打横抱起陆清涟,走向床榻,落下帷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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