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店员道，“以前我们咖啡馆，也只是老板一时兴起开的，他喜欢古董，店里的任何一个摆件，都是古董，很多都是从法国，意大利，那些地方带回来的，甚至做咖啡的那些用具，也都是老板自己带过来的，都是古董呢。”
顾染惊讶的看过去，确实看到了那些别致的壶，看着跟别的咖啡馆很不一样。
店员继续道，“当时陆陆续续有一些人来，我们老板也不图赚钱，就开着玩玩，谁知道，不知道哪个人，拍了我们老板做咖啡的视频，一下子，老板就火了。”
顾染也跟着明白了过来，“哦，就跟豆腐西施一样，你们老板就是，咖啡西施是吧，那我看来的人都是女孩子多，你们老板，我没猜错，应该是个帅哥吧。”
“哈哈哈，小姐你真聪明。”她笑着道，“就是的，今天我们老板也会来的，一会晚一点，你应该能看到的。，小姐既然不是冲着我们老板来的，怎么还会想到预约呢，”
顾染叹息，要不是她这位客户非要约在这里，她谈生意，一般不会选需要排队的地方，太麻烦了。
顾染笑笑，“缘分，缘分。对了，你们店的名字怪好玩的。为什么不是i do，那多浪漫，”
店员道，“老板说，说我可以是容易的，但是现在说我不想做，我不做，不可以，却有点难，人们已经忘了怎么拒绝了，他希望我们不要忘了拒绝。”
忘了怎么拒绝？
顾染一顿。
不容她多想，忽然看到她的客户已经来了。
“啊，顾染，你来的这么早啊。”一个黄头发少女直接跑了进来。
顾染看着她那乐的样子，一脸的鄙视，“能不能淑女点，好歹是小公主呢。”
“讨厌，什么小公主。”她白了顾染一眼，“我雷明明就是雷明明，跟什么公主没关系。”
来的人是雷霆的女儿。
她比顾染小了好几岁，现在还在上高中。
可是，人家虽然是高中生，手里拿着的产业。也已经是花不完的了，所以顾染没业绩的时候，直接便想到了自己身边的各位土豪。
“明明……”她扯着雷明明的衣服，“救救我吧，我感觉下个月我活不下去了，我找不到能合作的人了，你们公司办不办年会啊，我们愿意给你打八折……”